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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過。”
音陣控制之下,她連沐浴如廁都不能自理,實在不清楚宮少宸是否發現了自己背上的異常。
琴笙徑自放了筆,看著她,卻見面前的人兒小臉微繃,神色淡淡地看著他,偏一雙眼明麗非常,水洗似地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輕嘆了一聲,忽然脫了手套,指尖撫上她的臉頰:“知道便知道了,那又如何,到底現在咱們手上三份圖,他手上兩份,就算知道你背上有圖,也奈何不得。”
楚瑜微微垂了眸子,有點心不在焉:“嗯。”
琴笙見狀,便抬手將她拉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湊在她耳邊悠悠地道:“本尊遲早一日剝了那條狐狸野犬的皮,只你若還將曾經他對你做的事兒放在心間,記掛著他,便不要怪本尊日日在你身上用些氣力,好讓你的身子只記得本尊了。”
他聲音清淡,語調優雅地說出這等靡靡的話來,讓楚瑜瞬間臉上一熱,抬手便要打他:“你這人真是……。”
但是下一刻,她的柔荑就被琴笙握在手裡,他看了她一會兒,忽意微微一笑:“怎麼,不喜歡,那就換另外一種方式罷。”
楚瑜見他清瀲眼波間似有少見的魅色,竟莫名地看得她有點……口乾舌燥。
……
楚瑜直到夜裡看著那一盆子燒在精緻小爐上溫著的水,冰一排擺了滿滿一桌子的粗細長短不一的銀針並著另外滿滿一桌子散發著異香的顏料就頭皮發麻:“這……就是你說的另外一種方式?”
扒了衣衫,趴著刺刺刺……這麼個一疼,還真是什麼都不會記在腦子裡了。
琴笙看著她,略頓了頓:“你若是怕,我就用以前的方式來,此事總歸急不得。”
楚瑜一愣,隨後咬著唇角,還是堅決地道:“不,我自己來,反正還有麻藥呢。”
她知道他捨不得她疼,可是有些事兒,她需得親自來,她想要為他積福德,自然少造殺孽的,何況還有什麼比在自己背上下手更直接的呢。
只是她和他都知道她背上這圖要上色怕不是幾次就能完工的,當初那黑海老魔在她背上留下的不過是一副線稿,才用時短了。
如今正式上色少不得要刺上個幾十次,若是次次都用那麻藥,原就對身體並無任何好處,何況楚瑜是個元毒之體,尋常的麻藥對她並無作用,非得是那種藥性極狠的麻藥才有些用處,而且時間維持也最多一刻鐘。
當初對付敵人的這一身毒,如今看來也並非都是好事。
琴笙微微挑眉:“小魚……。”
楚瑜暗自嘆了一聲,握住了琴笙的手,打斷了他的話:“我沒事,一會動手就是了。”
土曜在一邊指揮著曜司的人擺下其餘要備用的東西,見著自家主子和楚瑜之間氣氛有些沉窒,便眼珠子一轉,隨後示意底下人先出去,隨後提著一隻裝滿了小塊白綢布的盤子擱在桌上,笑道:“嘖,這刺青雖有些疼,但是也不是沒有不那麼疼的法子,或者讓疼變成爽愜的法子。”
楚瑜本就是個怕疼的,只是為了琴笙,她才願意試試,聽得這話也沒有多想,隨口就問:“怎麼個樣子呢?”
能減緩疼痛,讓疼便爽愜?
琴笙卻已是挑了眉,有些危險地睨著土曜。
只是他竟不怕死似地笑咪咪一邊往離自己最近的窗邊走,一邊道:“三爺定然是知道那等手段的,小夫人還是問問三爺罷,屬下那時候在上京輕歌樓見著那花魁被幾位大人包了堂,然後……哎喲!”
他還沒有跳出窗外,就瞬間捂住鼻子,踉蹌著直接從窗子摔了出去,然後……只聽得一陣摔碰的哀鳴聲,然後沒了聲息。
楚瑜呆了呆,隨後轉臉看向琴笙,神情有點震驚:“你去青樓……過?”
這等爆料,她真是……要冷靜一下。
琴笙的表情有些冷,他微微眯起眸子看著楚瑜,神色淡淡:“你說呢?”
楚瑜想了想,表情有些詭異地道:“誰……嫖了爺的第一次?”
若是青樓裡的姑娘,看著琴笙這模樣的恩客,分明是寧願倒貼錢,都要要嫖他才對罷?
但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喃喃自語:“不對呀,二孃和三娘說了,她們當初一瞅你就是個雛兒。”
何況他身邊不是有金曜麼?
……
楚瑜的喃喃自語,讓琴笙的眼角忍不住一抽,臉上表情風雲變幻,他微笑:“原來你們對此還頗為有研究,呵呵。”
卻說那頭霍三娘和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