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邃的俊臉上霸氣外露,恣意又放肆:“那樣又怎麼樣,老子願意就和誰好就和誰好,誰手裡有兵權誰說話吧,誰敢造謠,弄死他們!”
楚瑜繼續沉默了一會,才道:“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一時間無言以對。”
真是夠直接了當的思維模式。
“呵呵,結拜個兄弟,哪裡來那麼多廢話。”隼摩爾瞥了眼按在自己胸口上的素手,只覺自己手心又有點蠢蠢欲動。
他總覺得記得方才指尖那種非同尋常的柔軟滑膩的觸感,像一種幻覺。
“可是您得想想,萬一有人藉此機會挑撥你的部族反對你呢?”楚瑜嘆氣,左右看了看無人,不得不再次壓低了聲音苦口婆心地道。
這位殿下大概是有時候智商線上,有時候智商完全不線上。
他才利用了隼欽寧的狂妄錯處,給了隼欽寧吃個大苦果,若是讓隼欽寧逮著機會不是會反咬一口?
尤其是隼欽寧的巫王身份,假傳天神旨意的事情,未必做不出來。
“我的部族,是父親死後,我一手帶著逃出生天的,他們絕對不會背叛我,至於假傳天神旨意……。”隼欽寧不以為然地眯起銳眸。
“他若是敢,本王有的對付他的法子。”
說著,他伸手就來握楚瑜的手腕。
楚瑜敏捷地手腕一轉,收了回來,乾脆地看著他道:“殿下的厚愛,小人心領,只是中原人信一句話——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與您私下當彼此是兄弟就好,面上還是不必了。”
說完,也不等隼摩爾說話,轉身就走。
隼摩爾見狀,趕緊追了上去:“哎,等等,本王也沒有吃飯呢,今兒中午有烤兔子!”
這一頭,白衣人轉出了帳篷後,冷冷地看著隼摩爾追著楚瑜遠去的身影,唇角抿了抿,無聲地輕笑了起來。
周圍的衛士們原本打算催促他快走,但見著他唇角那輕柔的笑意,莫名其妙地脊背一涼,不寒而慄地噤聲沉默。
……
“聽說那南王要跟你當異姓兄弟,還說你看著弱雞,但胸膛肌肉挺厚實,哈哈哈。”
是夜,楚瑜的圓帳裡一片‘歡聲笑語’,準確地說是霍二孃和霍三娘一邊吃烤肉,一邊喝馬奶酒,一邊肆無忌憚地嘲笑著楚瑜。
楚瑜輕哼了一聲,看了眼自己杯子裡的馬奶酒,她不太喜歡這種奇怪的味道,便皺眉放了下來,換了一杯白酒:“他腦子不好,我腦子還在,自然不會答應的。”
霍二孃打了個飽嗝:“那隼摩爾也是個傻子,我看他像是對你有點不同,好幾次我都看見他偷偷從背後盯著你發呆。”
楚瑜喝了一口燒刀子,抬手懶懶地擦了下唇角:“那是你眼花,不過他如果偷看我,那都是要防著他是不是知道了點什麼。”
畢竟隼欽寧是知道他們‘曜司武衛’的身份的。
雖然她覺得隼欽寧那妖人是不會將這些事兒告訴隼摩爾,但是耐不住隼摩爾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畢竟她‘妻子’現在還在隼欽寧‘霸佔’著。
“我說,隼摩爾那張臉在咱們這些西域人裡可也算得上俊俏的了,特別是那雙銀灰的眼睛,勾人得很,還有你瞅著他鼻子沒,鼻高挺而鼻尖像懸膽略垂的,頗有點分量,想來老二也是很給力的,你就不想換換口味?”霍二孃不懷好意地用手肘戳了下楚瑜。
楚瑜瞥了她一眼,又掃了眼霍二孃背後不遠處的圓帳口,果然看見一襲青色的袍角在圓帳口外頭停住了前行。
她挑挑眉,也沒有提醒霍二孃:“沒興趣,我比較喜歡能作的那個。”
霍二孃不以為然地嗤了一聲:“你家的那大仙兒倒是個床笫間的絕色,但你瞅他那樣,你親自去了一趟,他也沒給你說個實話,雖說你信他,但是也未免太能作了。”
霍三娘揉了揉自己的娃娃臉,懶洋洋地開口:“可不是麼,小作怡情,大作傷身,你瞅衚衕口那茶館裡說話本的,整日裡都是女人家矯揉造作,沒事就不肯跟人說實話,沒事兒就整個誤會,我看這世上哪裡來那麼誤會,分明是自己作的,戲份多。”
楚瑜聞言,忽想起琴笙如果做出那種‘我不聽、我不聽’的扭捏矯情的樣兒,卻又覺得怎麼都不能聯想出來。
那大仙兒發火的樣子還是仙裡仙氣兒地——嚇死人,不過也不是沒有看過他矯情的樣子,她記得當初最矯情的就是白白了。
但那貓兒再矯情也不會忸怩。
她忍不住悶笑了起來,差點把肉裡的烤肉串子給抖掉了,隨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