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琴笙的衣襟,手背上青筋畢露。
琴笙終於睜開了眸子,幽幽的琥珀眸如一片月光下的海,迷人沉魅卻彷彿在俯瞰腳下螻蟻一般的目光讓隼欽寧一僵。
“放手。”
隼欽寧也不知怎麼回事,下意識就這麼鬆開了手,彷彿自己的粗魯褻瀆了什麼一般,甚至倒退了一步。
他發現自己愚蠢的動作後,只能隱忍著喘著粗氣,憤怒地盯著他,方才這麼一拉衣衫,他便看見他領口深處甚至還有更多的吻痕。
那些痕跡毫不遮掩,囂張放肆地印在琴笙白皙的面板上,與他清冷出塵的氣息形成鮮明的對比,卻又有一種詭異的和諧,以至於看起來分明是惡意昭昭的十足挑釁——
對他的挑釁。
隼欽寧周身的氣息都陰暗了下去,捏死了拳頭,才壓抑住自己沒有憤怒得失控,只一雙金銀妖瞳如同獸一般,猙獰非常,彷彿在暗處都能發光。
“是誰,是那個女人,又或者是你身邊的那個親隨侍衛,又或者是你身邊的其他人!”
琴笙動作優雅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淡漠地道:“隼欽寧,從你第一天與本尊做交易的時候,就會想要有這一天,本尊的人會找上門。”
“這一天,你想說你不屬於本王?”隼欽寧有些踉蹌地退了幾步,最後在床邊坐了下來,恨恨地瞪著他,忽然沙啞而古怪地笑了起來:“若不是本王,你早就死了,你們中原人都是言而無信的混蛋,那人說的話果然沒有錯!”
那人……
琴笙幽眸深處閃過一道晦暗的光,他垂下睫羽:“隼欽寧,你應承本尊的事,也打了一半折扣,本尊的內力多年修為皆付與東流水,連自保之力都無。”
“若是我不在你身上下藥,你會安分跟在本王身邊?!”隼欽寧窒了窒,卻又冷笑了一聲。
琴笙淡漠地掃了他一眼,彈了彈衣袖:“想要什麼東西,就得配得上,隼欽寧,你在本尊身上也下了禁制,還這般沒有自信,也配站在本尊身邊?”
隼欽寧聞言,臉色肌肉跳了跳,神色陰晴不定:“白……你知道……?”
琴笙目光淡漠而譏誚:“從第一日在雪山上的時候,你吹奏那骷髏笛不就是要給本尊下禁制麼?此後你日日在帳篷外奏響那詭異的笛聲不就是在重複地加強你下的禁制?”
隼欽寧無言以對,只盯著琴笙,目光心虛又複雜,最後他沙啞詭譎地冷笑了起來:“白,你這是要跟本王撕破臉了?既然你第一天就知道我的笛聲是給你下了的禁制,那你也應該記得,本王說過你若是背叛本王,這禁制輕則要了你的命,重則就會讓你親手做下悔不當初的事!”
琴笙眯起眸子,唇角忽然上揚成惑人的弧度,整個人似寒雪初融,清風逐月華。
看得隼欽寧忽然都怔然,微微睜大了眸子。
“你可以試試。”琴笙略略傾了身,看著他,輕描淡寫地道。
隼欽寧心頭一窒,只恨面前的人油鹽不進,逼得自己進退維谷,狼狽之極,不得不再次咬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自己若是可以“試試”,早就親手要了他的性命,偏生,看著那人的臉,就彷彿被控制了一般的魂不守舍。
琴笙慢條斯理道:“交出本尊身上禁制的解法。”
隼欽寧一震,蹙眉盯著琴笙許久,想起對方身上修為散盡,遲疑了許久,最後該是沙啞地應了:“好。”
有些人就算身處劣勢,偏生一詞一言,卻依然似居高臨下拿捏著他人軟處,讓他人全不能拒絕。
琴笙淡淡地笑了:“很好,隼欽寧,你若食言,你想一切皆落空,所擁有的一切,權力、地位、甚至問鼎王位的機會,本尊都會讓它們化為泡影。”
看著對方唇角涼薄如霧,幽暗似夜雲,幾乎能稱得上溫柔的笑容,心頭一震,這是他第二次對自己微笑,隼欽寧卻忽然覺得——不寒而慄。
……*……*……
到了午膳時分,楚瑜才出圓帳,便看見隼摩爾早早地站在自己圓帳外,一見她出來,便走了幾步過來打量了一會她,見楚瑜氣色有些蒼白,便起劍眉有些擔憂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看你臉色不佳,可是昨夜手上的傷還疼?!”
他動作雖然快,但是握住楚瑜手腕的動作卻很是輕柔。
楚瑜看著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便想要不動聲色地抽回手:“多謝殿下掛念,本就是皮外傷,無甚大礙。”
隼摩爾卻只覺得這麼一握,整個人都愣住了,手心裡的手腕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