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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無辜,卻沒有離開他的懷裡,反而黏得更緊,一直素手慢悠悠地順著他白玉一般的胸膛下滑:“怎麼著,這真惱了我,我走了,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鑽進來了,畢竟這祭臺可只有一個可以燒。”
琴笙握住她的手,低頭靜靜地看著她片刻,一雙琥珀眸裡閃著涼薄又複雜的金光,最終,他還是再次環了她的細腰,悠悠地開口:“這事太複雜,簡單的說本尊瞭解到了,這隼欽寧與朝中之人勾結,當初震塌了永凍原的手筆是那勾結他的人與他所為,他們原本預計是要將我們所有人都埋在冰雪裡,但他們大概沒有想到大部分的人都逃了出去,只有我留了下來。”
楚瑜雖然早有了自己最初的預估,但再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心中發寒,無事實地環緊了他的腰肢。
“能知道你被困在永凍原上的人只有我們自己人和律方的人。”
楚瑜冷道:“所以隼欽寧的人馬上去,打算的就是趁著你受傷被困,我們趕過去之前將你除掉罷?”
琴笙微微頷首,算是預設了,便又淡定補充了一句:“當初上永凍原執行這個任務的人就是隼欽寧,只是……然後我就在這裡了。”
“呵呵,只是什麼,只是他見色起意,打算將你帶走金屋藏嬌,而你卻跟著他走了,沒有給我留下隻言片語。”
楚瑜直起身子來,冷眼睨著琴笙。
琴笙看著楚瑜片刻,忽然抬手,直接從她腰上的袋子裡取了一把綠檀雕花的梳子出來:“我只能及留下這個。”
楚瑜手腕一轉把梳子拿在了手上:“你留下這個,難道它還會說話不成。”
琴笙微微挑了下精緻眼角,幽眸看著楚瑜,淡淡地道:“隼欽寧當時的人馬因為他的臨時決定出現了內訌,死傷慘烈,而且進赫金的那一處雪山被他們中的某些人破壞,必須立刻離開,而當時他一眼就看出了本尊身上的病症所在。”
楚瑜一愣:“所以,你是打算告訴我,你和他達成了個協議,他替你診治看病,你就跟他走,任他為所欲為?”
這種虧大本的買賣,他居然會同意?
琴笙卻慢條斯理地給她補充了一句:“具體地說,是他後允諾我會先有後。”
“然後,這就是他說你身子調理好了,要給你找一個女人的原因,讓那個女人給你生孩子,然後他再動你?!”楚瑜氣笑了,一臉怪異猙獰地扯了唇角,只是兩隻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她現在就想把隼欽寧那混賬撕成碎片,然後餵狗。
打她男人的主意就算了,還打算讓她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琴笙看著她,溫淡平靜地開口:“是。”
楚瑜看著琴笙的那模樣,妙目幽幽,總覺得他分明是好整以暇地等著看她暴跳如雷!
她強行按捺下火氣:“然後你就跟他走了?”
“嗯,順便查一查當年一些漏網之魚,既有人再次把手伸到了本尊的頭上,就要有……。”他支著臉頰,看著楚瑜輕描淡寫地道:“粉身碎骨,零落成泥的準備。”
楚瑜看著琴笙的模樣,沉默了下去,大大的墨玉眸裡微閃。
……
霍二孃聽到這裡,忍不住嘀咕:“這是你家那尊神仙的風格,可你還是覺得不可能麼?”
“我信他是在與隼欽寧打交道的過程裡發現了什麼異端,在緊急情況下,他決定跟著隼欽寧離開,我信他會為天鷹大營復仇,肅清漏網之魚,甚至毀了赫金……。”
楚瑜捧著手裡的茶杯,看著裡面的茶水幽幽倒映出自己的模樣,輕渺地道:“如果那是他十幾歲,甚至二十歲時候會做的事,我相信,可現在我不信他會在有了我之後,還這般貿然隻身犯險。”
霍二孃愣了愣,看著楚瑜,神色有些複雜,不知想起了什麼,忽然有些譏誚到近乎口不擇言地開口:“也許三爺就是習慣了獨斷專行呢,也許他並未曾將你放在全部心中,未曾為你考慮,就這麼信他?”
她是知道楚瑜心中的那些煎熬,她的眼越冷靜,她的心就越如火焚,憤怒委屈猜忌和不甘心都會讓人難以忍受。
可見面的時候,她甚至沒有問出所有的答案,就相信那個人麼。
楚瑜抬起眸子看著她,眼眸彎彎,唇角輕翹起一個漂亮溫柔的弧度,輕嘆了一聲:“因為,那是我的他,也是他的我,我疑他的動機,卻絕不猜忌他的心。”
為什麼不相信?
那是她陪伴著一路從‘少年到青年’的男人,她一路奮力披荊斬棘,遊進他靈魂最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