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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連‘大哥’也不喚了,心裡有些不太舒服,蹙了下劍眉,抬手接過了身邊之人遞過來的馬韁,也跟著上了馬,策馬跟了上去。
他一邊跟著楚瑜,還一邊試圖解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不覺得你那女人看著滲人麼,冰原上不是住著人的地方,卻住了許多不可言說的神靈,你看‘她’一個女人能在冰原裡一個人呆了那麼久,本就不正常,說不定芯子裡早就被什麼東西舍奪,否則哪裡就能被隼欽寧那巫師看上了?”
他越說越覺得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到了末了,竟然一副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
楚瑜聽著,只覺得啼笑皆非。
知道這些人迷信,沒有想到他們迷信成這樣。
但她有點膩煩隼摩爾老跟在自己身邊嘀咕這些玩意兒,總覺得他這幾日怪里怪氣的,看著自己的眼神也似有點不對勁。
可若說他對自己有意思,但自己現在是個‘男子’,隼摩爾之前和銀華那檔子事兒剛過,她也不覺得他和他哥哥一樣是個好男風的。
於是楚瑜心裡就有點懷疑隼摩爾會不會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百般親近是為了試探什麼?
她心裡有了這樣的計較,再和隼摩爾說話的時候,就帶了幾分疏離,只笑了笑:“殿下莫要猜測太多無稽之事,我家夫人從來都是如此的。”
說罷,她一甩鞭子,也不理會隼摩爾徑自和霍二孃、水曜兩個會合了同又往營地去了。
隼摩爾看著楚瑜一副不想聽他再多說的樣子,也只得把剩下的話憋回去,看著她策馬時那纖細的腰肢一顫顫的,忽想起他無意握過的那柔嫩得似花瓣的手腕,莫名地喉嚨就有些發癢。
他蹙了下眉,強行將綺念壓了回去。
……
楚瑜這頭的事兒,隼摩爾不再多言。
而那頭琴笙的事兒卻還沒有過。
圓帳裡,隼欽寧臉紅脖子粗地扯著琴笙的衣袍尾喘著氣,瞪著那修白的身影,眼都紅了:“你不是一心想著你那夫人麼,怎麼今兒卻還是和那小子滾在了一處,白?”
若是他能接受男子,為什麼不能接受自己?
隼欽寧一顆心又是恨又是嫉,卻也隱著一點竊喜,他不敢去碰面前的人,即使對方現在已經沒了內力修為,可是也狠狠吃了幾次苦頭,令他不敢造次。
而除此之外,他心中也總有一種自卑與自苦,畢竟琴笙是取了妻子的,而且據情報顯示琴笙是極為疼愛家中嬌妻,他更不敢輕易冒犯。
琴笙淡漠地掃了一眼他拉著自己衣袍的手,冷冷挑眉:“本尊的人,一直被你攔著,尋個地方說話,有何不可?”
滾在一處,難道就一定是要有一腿麼?
譬如,他和那條魚是有很多腿。
……
但是看著琴笙那淡漠到冷酷的樣子,隼欽寧卻莫名地信了,又或者……不得不信。
琴笙見他還扯著自己的衣服,便抬手一扯,外頭的那層被隼欽寧扯著的兜帽披風就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冷淡地從外袍子上踏了過去:“髒了,換一套罷。”
隼欽寧看著琴笙又坐回了軟枕間,握著那披風的手背上兜帽子披風,手背都冒出一片青筋來。
“……。”
隼欽寧知道琴笙只喜著白衣,又極好乾淨,不知為了他備下了多少套白衣,還想著法兒去尋那好看的款式。
只覺得白色果然最襯他。
可是如今……
看著這套白袍,他卻妖瞳裡卻閃過深深的氣恨和羞憤。
他死死盯著琴笙,沙啞地開口:“你這是嫌本王髒麼?”
然而軟枕間的出塵白影早已閉了眼,彷彿全然無視了他的存在。
隼欽寧手臂抖了抖,轉身憤怒地一把將那白披風撕碎,拂袖而去。
出得圓帳來,便迎面忽然見自己身邊的侍衛匆匆奔了過來:“王,王……。”
隼欽寧心中一把邪火,抬手便劈頭蓋臉地朝面前的人抽了過去:“慌慌張張地,做什麼,衝撞了神靈,等死麼!”
那侍衛被他狠狠地抽了幾鞭子,慘叫了幾聲,硬生生地扛了下來。
隼欽寧一頓殘暴地抽打之後,這才氣順了,妖瞳陰沉地瞪著面前被抽得渾身顫抖的侍衛道:“喊什麼!”
那侍衛倒也是個皮糙肉厚的,跪在地上咬牙強忍痛道:“二帳那裡,來了客人。”
隼欽寧聞言,眉心一擰,看了眼那侍衛,提著鞭子轉身就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