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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靜水深流,飄逸出塵,泰山崩塌於眼前都不改色的大神,居然自稱老子,還要咬死她?!
楚瑜一個激靈,立刻乖巧地把肩膀上徹底炸毛的琴笙給放了下來。
“三……三……三……冷靜……冷……冷靜。”她看著琴笙那金光畢露的妙目,還有渾身暴戾陰沉的氣息,仙氣兒都化成要吞人的漩渦一般渾身都是威壓的模樣,都有點腿軟和……結巴。
“楚瑜,你好,你真的很好。”琴笙看著楚瑜那一臉心虛的小模樣,忽然陰測測地笑了起來,抬手就捏住了楚瑜小下巴,盯著她,聲音都溫柔得有些扭曲。
他成了她媳婦兒?
他陽痿?
他被冰水泡得不舉?
他低低地笑,眼裡已經是有了幽暗冰冷的殺意:“你是不是還說了我不能生孩子!”
楚瑜卻知道那殺意不是對自己的,是對著她身後跟上來的隼摩爾的。
這大仙兒的本事她清楚得很。
他要真想要誰的命,沒了內力,也能有千百種手段讓人生不如死,還來舔他的腳趾頭。
自己作一作,欺負他,不過是因為仗著自己是他心頭肉,這一回他又不知打了什麼主意,沒聲沒息地跑了,見她領著人千難萬苦地尋過來,道理上他站不住腳,總是愧疚的,她才可勁地壓了他一把,也作了他一回。
但是扯上了別的男人,這大仙從來就是鑽牛角尖的,什麼時候都是不顧自己那清冷淡漠,仙氣出塵的人設,張嘴就野貓野狗野牛地罵得難聽,隨時要魔化暴走。
楚瑜也不顧自己小下巴被捏得生疼,抬手抱著他的脖子,兩眼睜得大大地瞅他:“沒有,沒有,我這是說我自己,都是說我自己!”
她也就是隨口一說,也就是隨口給自己安了這麼個人設,哪裡想到隼摩爾那白痴當著苦主的面就說了出來,還自以為別人都聽不見呢?
眼看著面前人兒一副討好的樣子,若她要有尾巴,就得搖了。
琴笙卻只眯起精緻的妙目,睨著她,忽然食指一伸,直接按進了她小嘴裡,壓在她嫩嫩的小舌頭上,仙氣飄飄地一笑:“不想那頭野牛暴斃,舔。”
楚瑜臉色綠了綠,額上也爆了根青筋:“……。”
艹!這個……死變態,"se qin"狂。
她完全忘記自己之前也幹過變態的事兒。
只是楚瑜能聽到身後隼摩爾爬上的動靜,只好暗自罵了一聲,還是伸出舌頭輕舔了他手指幾下。
軟嫩的舌尖討好地輕掠過他細膩嬌嫩的指腹,他眸色越發地泛出金色的淺光來,盯著楚瑜笑得依然仙氣到陰沉,讓人動彈不得:“你這小嘴兒,最是守不住,什麼都跟別的男人說,想來是閒的慌了,肉吃得少,功夫生疏了。”
說著,他把手指抽了出來,帶出一點亮晶晶的水澤,還在楚瑜的粉潤的嘴唇上意味深長地按了按。
楚瑜忍不住紅了臉,張嘴不經腦子地就罵:“你才守不住,我就吃你的肉,還能吃誰的肉……。”
話才出口,她就僵了僵,腦門都要窘得冒煙。
琴笙看著面前窘恨得滿臉通紅,要衝上來打自己,又不敢的小丫頭,心情卻舒暢了不少,輕笑了起來,抬手再次拉上兜帽和麵罩。
這次,他的笑裡倒是帶了點舒暢的味道。
楚瑜揉了揉自己的臉,白了他一眼。
不要臉!
但是這一頭,隼摩爾已經爬了上來,看著琴笙和楚瑜兩個還在站那裡,雖然兩個人都冷著臉,卻一副親密的氣氛,誰都插不進去的樣子,讓他銀色的眸子陰沉了下去。
一雙銳利眸卻在琴笙的身上轉了轉,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面前這個高大的‘女人’,看起來通身神秘莫測的氣息,連著那‘妖異’非常的相貌,有些像祭廟裡供奉的雪山神女像。
雪山神女不是中原人那壁畫裡容貌絕色,漂亮慈悲救苦救難的菩薩仙女,而是冰原上的神祇,道是神卻也是魔相集一身,掌人間的生死之事,神相絕色又溫柔,魔相猙獰可怖,脖子上的珍珠實際上是掛了一圈人頭骷髏。
傳說裡也有不少它喜怒無常,一發怒,便降下無數災禍,如雪災,冰災甚至草原上的黑風都是它的降罪。
隼摩爾看著,便下意識地不喜。
時人迷信,尤其是這些西蠻人,他看著琴笙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下意識地升起一種如臨大敵的防備感。
他伸手就要又去拉楚瑜:“小唐……。”
琴笙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