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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豔詞兒——皎月沉水兮,微漾其中,寂寂照人間,何處不惹憐。
她竟一下子就心軟了,竟不忍心再追問。
楚瑜捂額,朝著他擺擺手:“行了,行了,別這麼看我,不知爺你還有兩副面孔呢,別拿仙仙的那面孔來對著我,今兒咱們就要把話說清楚。”
琴笙看著她,輕嘆了一聲,只道:“小魚……。”
楚瑜看著他:“嗯。”
誰知除了喚了她那一聲之後,琴笙還是沉默地看著她,眸光幽沉而複雜,一字不言。
楚瑜覺得自己就要被他打敗了,索性嘆了一口氣:“罷了,你既不想與我說,那我走了。”
只是話音才落,她的手腕就被琴笙一把拉住,隨後用力一扯,一翻身便將她禁錮在身下。
楚瑜有些氣笑了:“看來三爺的身子骨果然恢復了,身手利落得很。”
琴笙看著身下容顏嬌俏靈動如晨曦的女子,聲音低柔微喑:“魚,別走。”
楚瑜一頓,看著他,也不說話。
琴笙頓了頓,閉了閉眼,輕聲道:“此事,是我不該瞞你。”
楚瑜能感覺到他壓著自己的身子頗有些僵硬,無意地洩露了他的緊張,那種緊張和不安的僵硬讓她心中某個柔軟的角落瞬間就被擊中了。
他一貫是那樣高高在上,風輕雲淡的“神”啊。
她抬手溫柔地撫上他的髮鬢,緩了語氣:“你,難道不明白麼,在我的心中,你才是那個會陪伴我走完餘生的人。”
楚瑜細細地看著他精緻的眉目:“我聽過一句話,人這一輩子,既非父母人生的續篇,也不是自己孩兒的前傳,我們只是過我們自己罷了,有孩子固然圓滿,若是沒有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我無父無母不也活到了這麼大麼?”
琴笙怔然地望著身下的人兒,他從未想過會有女子能這般豁達地放棄做母親的權力……
他是見過她含笑與他想著未來孩兒像誰的模樣的。
“何況,誰說我沒有孩子呢?”楚瑜有些無奈地一笑,眉目間有些促狹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臉:“我這身上還壓了一個曾經天天追著我叫孃的呢,伺候你一個祖宗就夠我受的了,再來幾個和你一樣的小祖宗,那可真是精盡人亡了。”
琴笙聞言,表情瞬間出現一絲扭曲,隨後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悶悶地低喃,彷彿:“魚,你是我的,我的……。”
她這樣的魚兒,硬生生地遊進了他心中的冰城,卻讓他此生如何能將她放生?
……
楚瑜抱住他,輕聲道:“嗯,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平日裡再清冷矜淡的人,偶爾洩露出的軟弱,足以讓她心軟得任他為所欲為,只再不捨他難過。
何況他也是為了她……才那般患得患失。
……
兩人相擁了許久,楚瑜肚子裡發出咕嚕聲,琴笙這才讓人起來去準備吃食,一齊用午膳。
午膳也是一隻鴛鴦鍋,周圍擺了許多配菜,精緻如雪花的切薄牛肉片與羔羊肉片一滾,香氣四溢。
楚瑜吃得一身寒氣都去了,忍不住滿足地打了個飽嗝:“這可比昨夜的那一頓吃得舒服多了。”
昨夜的東西倒不是不精緻,只是她和金曜兩個都心不在吃食上,自然吃得不舒服。
琴笙夾菜的手頓了頓,隨後看向她,淡淡地道:“是了,你既然不喜歡金曜總在我身邊,我已經讓他先行出發去漠北了。”
楚瑜愣了愣:“啊,我倒是沒有……。”
琴笙徑自打斷了她的話,溫柔一笑:“金曜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出發了,你放心,我不會因此對他有成見,跟了我那麼多年的人,我自是瞭解他的。”
一句話直接堵了楚瑜要問的事兒,她一臉莫名地想了想,便也頷首道:“好罷,反正你不介意就好。”
她只是不希望琴笙因這件事對金曜心懷芥蒂,畢竟是琴笙的臂膀之一,連她都能明白金曜那樣忠心耿耿之人,對她根本沒有威脅,更不會對琴笙有什麼困擾了。
琴笙看著她微微一笑:“沒關係,漠北比上京還冷,他去那邊腦子大約會更清醒一點,這是好事。”
楚瑜想起進門時,琴笙說的那話,失笑道:“可以把他腦袋裡的水凍結起來,免得瞎晃麼?”
琴笙聞言,但笑不語。
楚瑜用了膳,忽然想起今兒定遠老夫人的事情,正打算與琴笙說一說,卻忽然聽見門口傳來婢女的聲音:“小夫人,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