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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交界處,北境各國裡的赫金人是最強悍的一支力量,自從宸王死後,一直都有小股犯禁騷擾劫掠,打秋風。
而宸王之亂沒有多久,律方因為才重新整頓,所以戰鬥力大不如前,又要維持內穩,所以在蘇家定遠老夫人的示意下,一直都是能忍就忍。
但是赫金人越來越放肆,也許是因為律方的忍耐,讓周圍的一些遊牧民族都胃口大了起來,竟輪流來劫掠,甚至有一次大半夜幾乎衝進律方城內。
大半年前,蘇宇將軍忍無可忍地點齊大軍衝出律方,正式與來劫掠的律方人狠狠地打了起來。
因為兵力虛弱,所以蘇宇採取的是一種不要命,豁出去的打法,不顧一切地直衝赫金人的王庭,殺了個赫金王措手不及,最終雙方損兵折將,損失慘重,血流成河,還是將律方人打服了,主動求和。
合約締結的大半年來,基本上沒有赫金人敢再來律方犯禁,但是赫金人性情勇猛,好劫掠,偶爾的劫掠掃蕩卻是防不勝防。
所以南亭羽這才勾著休大假的公子非奔來這裡‘度假’,或者說冒險。
他們確實也曾化裝蒙面經在草原上和赫金人交手,但就是為了尋求刺激罷了。
可如今大半夜地將大軍來襲,南亭羽的臉色瞬間一沉,也顧不得與秋子非的恩怨,只咬牙道:“子非,我去把人引開,你馬上回軍營去通報敵襲。”
他想了想,又道:“不,你先立刻回律方,將訊息報出去!”
南亭羽想的很周到,大軍先行,定有探營哨前鋒,赫金人探營的本事,他是聽說過的。
他們現在這個位置一馬平川,又點著篝火,哪怕現在滅了,也已經來不及,定是很早就被發現了。
躲是躲不了的,而小城的駐軍不多,也定然是一邊派人回報訊息,一邊要竭力抵擋赫金人的。
可是赫金人既然都逼到了這裡,才被他們發覺,可見是做了充足準備,未必會讓小城駐軍有機會把訊息傳到律方。
律方今日正是年前的趕集日,城門大開,又是一片歡快的時候,臨時被打個措手不及,就算守住了城門,也不知要留下多少人的性命。
此事,一定要一個武藝高強之人,突破重圍出去。
這人不是秋子非又能是誰。
只是秋子非冷冷地看著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與我有何關係?”
南亭羽愣了下,忽然眼裡閃過暴怒的光芒來:“秋子非,你當真冷血至此,那是律方數十萬民眾的性命!”
他梭然拔劍,就要指向秋子非。
卻不想這電光火石間,一道驚雷梭然響起,霹靂下,竟有千萬道強箭朝著他們這裡飛射而來!
霹靂光下,南亭羽瞳孔一縮,幾乎都能看見那箭頭烏青,帶著劇毒。
赫金人來犯,為了不提早暴露蹤跡,一旦路上發現活口必定是以雷霆萬鈞之勢射殺,人都不靠過來,先用箭雨開路,將一切都射個透心涼。
他們的馬匹站得離箭的方向近了,瞬間就被紮成了刺蝟,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
南亭羽勃然變色,梭然一個轉身,下意識地一把將手裡的長劍轉出個箭花,砸向前方擋住一部分的箭雨,自己卻身形一轉整個人抱住他原本打算威脅的秋子非面前,再將他狠狠一撞出去。
“子非,快走!”
秋子非一愣,隨後梭然蹙眉,一邊揮落射來的箭雨,一邊冷冷地看著面前已經不慎中了箭單膝跪地的人,眼底有了一分動容。
“你……。”
“我替你擋箭,走!”南亭羽臉色慘白,唇色發青,卻依然是笑嘻嘻的樣子:“我胳膊經脈已斷,又身中劇毒,武藝也不如你,回不去了,而你,你不是還要活著讓我叔父太后他們不痛快麼!”
……
楚瑜聽到這裡,已經是忍不住嘆了一聲:“果然是智勇雙全的公子羽,他用自己一條命,換你一個承諾。”
琴笙那時早已心死冰冷,他自己要從千軍萬馬中脫身也許不容易,但是也不會太難。
可他確實是不會去管兩國交戰的閒事的。
可是公子羽這番作為,雖是以命為利用琴笙去通風報信,但是他護著琴笙的那一瞬間,卻是——真情,真將琴笙當成了他的‘伯牙子期’,寧願他活著。
也唯有如此,才會真的觸動琴笙。
楚瑜忍不住嘀咕:“他要是女的,只怕你就會心動了罷?”
琴笙妙目危險地一眯,捏著她的小下巴:“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