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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匆匆忙忙地出了暖閣,向院子外而去。
楚瑜挑了挑眉,轉身跟著她一道出門,待到了校場的時候,就正見著那邊一團混亂。
蘇千城一趕到,就看見繡心滿肩膀都是血色,人已經是昏迷了過去,一邊趕來的軍醫正在努力為她止血。
蘇千城忍不住臉色白了白,完全沒有想到繡心會傷得這般厲害,聲音也冷沉了下去:“這是怎麼回事?”
錦心在一邊淚流滿面,顫抖著看向自家主子,又指控性地看向一邊的霍二孃:“小姐,繡心她……她被這女人傷了,這西蠻女分明是故意挑釁,然後要傷繡心性命的,你一定要為她做主啊!”
此言一出,周圍圍觀計程車兵與府邸裡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拿目光去刺霍二孃。
“這些西蠻子,到了哪裡都不安生。”
“蠻橫無理出手這般重,太多分了。”
“居然欺負到咱們督撫衙門頭上了!”
蘇千城她看向霍二孃,正要開口,卻見霍二孃冷笑一聲:“哎喲,可別惡人先告狀,就算是我要求與她切磋,可應戰的人是她,她出手難不成就比我溫柔?比武原就不論生死,如今算是切磋,我也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技不如罷了何苦還要告狀不覺得丟中原人的臉?”
霍二孃原本就不是個曉得忍讓的潑辣性子,雖然看起來有些跋扈,但不得不否認她說話是有些道理的。
何況當時比武人雖然少,卻也不是沒有人看見的。
當下就有人低聲議論:“這倒是,方才見繡心出手那般凌厲,還以為他們是生死鬥呢。”
北境民風本來就彪悍,何況督撫府裡計程車兵們也經常會相互切磋比武,藉此保持一種戰鬥的“狼性”,自然也有失手的時候。
所以對霍二孃,雖然覺得她一個外來的和尚竟然這般囂張,令人有些不悅,但事情上倒也算不得太過分——
畢竟是技不如人,失手被傷。
“你……。”錦心見沒有什麼人再幫她說話,心中不忿,還要再說什麼,卻見自家主子正冷冷地瞪著自己,她瞬間便不敢再多言,只是默默地掉淚。
“好了,別再廢話連篇,趕緊先將繡心送下去醫治。”蘇千城冷聲道。
幾名士兵立刻上來將繡心抬了下去,那軍醫也趕緊提著藥箱也跟著下去。
楚瑜這時候才慢條斯理地嘆了一聲:“真是抱歉,珍瓏夫人,我這位貼身武婢,性情有些暴躁,又是個武痴,這次切磋傷了您的人,晚些時候我會讓人奉上禮物賠個不是。”
這已經算是一種讓步,雖然明顯她並沒有什麼誠意,可是話卻挑不出禮來。
蘇千城勉強彎了彎唇角,一臉憂心地道:“此事也是個意外……。”
楚瑜看了眼霍二孃,笑了笑。
霍二孃立刻勾起了唇角,恣意地一笑:“雖然珍瓏夫人也說了是意外,但總歸是我出手沒有注意,若是您身邊還有哪些高手要來與我切磋,順便報仇的,我一定奉陪,這個樑子也算是結下了。”
蘇千城倒是沒有想到霍二孃一個武侍婢,居然敢這般地直接撕破了臉,她眸光略沉,卻還是保持著禮貌對著霍二孃淡淡地道:“既然是意外,我們自然不會計較。”
“計較也沒關係。”霍二孃傲慢地一笑,隨後看向楚瑜:“大小姐,三爺還在等著您用膳呢。”
楚瑜聞言頷首,又對著蘇千城彷彿有些歉意地一笑:“真是抱歉了。”
說罷,她轉身就施施然地領著霍二孃離開了。
蘇千城看著她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後無奈地輕勾了下唇角。
錦心站了起來,看了眼自己一身狼藉,便在蘇千城身邊憤怒又委屈地低聲道:“小姐,難道咱們就這麼吃啞巴虧麼,那女人一定是聽到了繡心的話,懷恨報復!”
蘇千城淡淡地道:“這位玉安縣主,不是個省油的燈,但繡心應該慶幸聽到這話的不是琴三爺,她嘴上沒個把門的,這啞巴虧,她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以後若是不會謹言慎行,還有你們吃虧的時候。”
說罷,她轉身離開。
……
書房內,琴笙看著推門而入的楚瑜,微微一笑:“我還以為你今兒打算就把時間蹉跎在收拾人和與他人互訴衷腸上了。”
楚瑜瞥了眼被金曜提在手裡的籃子,眼尖地瞄見了籃子裡的東西,分明是女子細心準備之物,便沒好氣地輕嗤了一聲:“先與別人互訴衷腸的不是你麼,琴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