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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呢。”
冷洋看了眼那小姑娘,淡淡地頷首:“嗯。”
他才掀起簾子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道略顯尖利的聲音。
“冷洋,炭盆來了麼?”
冷洋聽著那刺耳的聲音,眸光微涼,手上動作頓了頓,但還是掀簾而入,看向那坐在榻上裹著厚厚被子,披頭散髮的女人——曾經風光無限的明月女史。
“抱歉,大人,國公府的人……。”冷洋話音未落,就聽見一聲刺耳的瓷器破碎之聲——
“砰!”
南秦月憤怒之下狠狠地將手裡的杯子在地面上砸了個粉碎:“她們又沒有給我們明月院送炭盆是麼,這起子不要臉拜高踩低的賤人,當初我風光無限的時候,什麼東西不都巴巴地往我院子裡送!”
冷洋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原本就削瘦的面容此刻在陰暗的房間裡顯得有些陰鬱,加上最近這些時日越發地瘦得厲害,兩個顴骨高高凸起,讓她看起來彷彿比原先那意氣風發的樣子老了足足十歲,此刻看起來像個尖刻的中年婦人。
不過,有幾個人能在自己斷了腿,又失去了原先的權勢風光之後,還能維持原本的模樣不改變呢?
寵辱不驚,從來都是這世上最難做到的一件事。
“你看什麼,可是覺得我醜了,你若是嫌棄我醜,就滾出去伺候其他人!”南秦月憤怒之中敏感地察覺了冷洋的目光,她尖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冷洋。
冷洋見狀,彷彿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轉過身去。
只是他才一動,就聽見南秦月越發尖利嘶啞的嗓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你要是走了,就永遠別回來,可你別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個抱著我大腿才有今天的男寵!”
冷洋的身形一頓,還是繼續走到一邊,從諾大的屋子裡唯一燒著的炭爐上取了一杯熱茶,在南秦月怔然而猩紅的目光下,走到她身邊坐下,將熱茶遞到她的面前:“大人,天氣太冷,喝些熱茶對你身子好,你昨晚還發熱了。”
南秦月愣了愣,看著他修長手指間握著的那個茶杯,卻忽然紅了眼,顫抖著一把抓過那茶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隨後撲進了冷洋的懷裡,淚如雨下:“對不住,冷洋……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啊,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你不要丟下我,千萬不要丟下我。”
蜷縮在男人懷裡的女人,披頭散髮像個瘋子一般,卻又似一個充滿恐懼的孩子抓住自己最後僅剩的一切。
冷洋垂下眸子,抬手輕撫了下她的頭:“大人,我當然不會離開你,而你……。”
他頓了頓:“也並沒有失去一切,咱們還有翻身的機會,宮裡太后還對您有愧疚,她不是一直都認為您若是沒有去雲州,就不會出事麼,只要這份愧疚沒有消失,您就不會一無所有不是麼,您比我更清楚這點。”
南秦月顫抖著,伏在他懷裡,原本混亂的眸子裡慢慢地清澈了起來,喃喃自語:“是……我還沒有輸的一無所有,我還沒有為我的腿復仇……我的腿……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您之前應該已經接到了訊息——琴三爺一行人從海上平安歸來了不是麼,他們就要上京了,若是他們知道那個設計將楚瑜帶都琉島的人是您,只怕琴三爺不會放過您。”冷洋嘆了一聲。
南秦月半靠在冷洋的懷裡,眼底閃過森冷的目光:“宮少宸那人實在是個沒用的東西,當初就說了黑彌絕不可以留下來,他卻為了牽制楚瑜那個小賤人留下了黑彌,如今累人累己,也不知道楚瑜那小賤人到底有什麼能吸引得那兩個男人為她你死我活。”
她心中對楚瑜升起一種近乎本能的厭惡——
憑什麼,一個賤民而已,不過是借勢走到今日,竟凌駕在了她們這些貴族身上!
她頓了頓,隨後唇角彎起森冷的笑容:“哼,但是那個男人越是寵愛她,那麼她就越是成為那個男人的弱點,琴三爺是不可觸碰的存在,那也只是建立在他並沒有弱點的份上,可如今我們都知道了他的弱點是什麼,若是他可愛的‘弱點’倒黴了,只怕他也沒有時間來尋我的麻煩了。”
冷洋眼底閃過一絲異光:“聽大人的意思,似已經有些計劃了,莫非是之前國公爺來的那一趟,您獻了策,屬下看國公爺那日神色好了些。”
或者說,那日國公離開之後,那大半個月明月院裡的炭火供應和吃食都好了不少。
“哼,那個老匹夫眼裡只有他那個愚蠢到死的女兒,那又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