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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老夫婦原本伏在自己的那一堆皮子上哭得死去活來,此時看見楚瑜,便立刻跪了起來,對著她和金曜齊齊拜了去:“多謝恩人,多謝啊!”
楚瑜見他們眼中都是淚水,滿是真誠與惶恐,還是含笑俯身將他們扶了起來:“老人家快起來,不是我們出手幫你們的。”
那老夫婦一愣,有些茫然地互看一眼,隨後又看向金曜,遲疑了下,還是嚅囁著道:“恩公……實在抱歉,我們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送您的,這個……這個……皮子,送您一件。”
說著,那老婆婆便選了一件火狐毛遞給金曜。
金曜一蹙眉,冷淡地道:“不必,我們小姐說了,不是我們要救你們的。”
那少東家忽臉色青白地譏道:“假惺惺裝什麼大度好人,分明就是你們出手傷了我的家丁,我都看在眼裡,哼,不分是非出手傷人,一會定要見官去!”
說著,他一臉憤怒地要上來拉金曜,卻上前兩步之後,見金曜眸光森寒,自不敢再靠上來,一臉憤怒警惕地看著金曜、楚瑜一行人。
楚瑜看了下身邊,果然沒有見到之前是誰出手,如今一片混亂,人擠人,眼看著就要出現踩踏事故,加之人聲鼎沸,又去哪裡尋那人。
她挑了挑眉,目光掠過那一對可憐兮兮的老夫婦,還有躲在他們身後嚎啕大哭的小兒,。
隨後她轉臉看向那面方口闊的年輕男子,微微一笑:“這位少東家,我底下護衛動手不過是因為你的家丁被人拋向了我們,我們也確實沒有時間與你去見官,只是不知這對老夫妻到底欠了您多少錢?”
如今事情扯到他們身上了,倒是不想管也得管一管了,畢竟他們住在鎮上,這人一告官,就算最後不了了之,也要生出許多麻煩來,耽擱行路。
“怎麼著,你們還真要為他們出錢?”那少東家冷笑一聲,打量了下楚瑜一身打扮:“看你們那樣兒也知道是有錢人,裝什麼好人,哼!”
金曜目光一寒:“你……。”
他是頂尖高手,又是七曜首領,身上氣勢哪裡是尋常人能抵擋,那少東家頓時退了幾步,咽口水怒道:“怎麼,你還想打人!”
楚瑜立刻抬手攔住金曜,隨後看向那少東家,依然微笑:“怎麼說?”
那少東家冷哼一聲:“他們都是我們莊子的佃農,連身契都在我們這裡,若他們好好的去種田,又哪來淪落到這個地步,我們做東家的自然總讓他們有口飯吃,可是他們卻偏信了隔壁村兒的人蠱惑,懈怠耕種,跑山裡狩獵去了,道是今年雪狐皮子價格暴漲,獵了雪狐皮子能賺大錢。”
說話間他還狠狠地瞪了眼那對老夫婦。
楚瑜見那對老夫婦露出無奈的苦笑,便知道這事兒是真的,佃農棄田私離本就是錯處,走到哪裡說都是沒有理得。
她做捕快時見多了形形色色的案子和人自然明白。
那少東家蹙眉怒道:“等著他們回來的時候,田裡的莊稼都被野豬糟蹋完了,卻連一張雪狐皮子都沒有收到,只收了些火狐皮子,我府裡今年買賣虧了本,還欠了官府的稅租和其他高利貸的銀兩,若是到期不繳,就算不蹲大牢也要被人砍,就指望著莊子上的米糧,結果呢……哼,真是豈有此理!”
金曜聞言,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眼楚瑜,竟讓她都給說中了,這些看似非黑即白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竟還有這麼多內情。
他跟著琴笙久了,原本只以為生意場上或者官場、武林中複雜
“哼,如今你們打傷了我那麼多人,藥費都還沒有著落,你們不能走,跟我去見官!”說著,那少東家忽然也不知哪裡鼓起來的勇氣,衝過去一把扯住金曜的衣袖,有畏懼又氣憤。
金曜目光一冷:“放手!”
說著他袖子一震,那少東家立刻摔了個四腳朝天,氣得他臉上肌肉發顫,卻又不敢如何,只恨恨地瞪著楚瑜大叫:“你們這些賊人,我一定要報官把你們都抓起來!”
楚瑜沒理會他,只看了眼那對老夫婦:“不知這位小爺說的可是真的?”
那對老夫婦互看一眼,羞愧地低頭下去,但卻依然跪在楚瑜面前,淚如雨下:“是真的,確實是我們村裡的人迷了心竅,只是我們希望今年能過個好年罷了,但我們都知道錯了,如今村裡的青壯年們都再次冒著大雪封山的危險趕著進山,就期望能再抓著山貨回來填補下東家的窟窿,所以才讓我們兩個老的拉這麼一大車東西來賣……可……可我們也沒有存糧了啊,村裡的人都要餓死了!”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