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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手段?
廉親王聞言,嘆了一聲氣兒:“那孩子當年抱著什麼心情進京,我不是太瞭解,只是他進京之後皇兄對外道琴笙是遠房宗室子,卻又沒有封號地把他放進了京城禁衛裡去了,要知道當初皇兄原本與我說的是不想再讓那孩子受苦,要讓他做個富貴閒王!”
“可琴笙拒絕了那個皇兄的提議,明明是長姐的孩子,流著皇族的嫡血……你說這不是戳咱們這些長輩的心麼?”
楚瑜一頓,默默地垂下眼皮,暗自嘀咕,沒錯啊,他本來打的就是戳你們心的注意罷?!
按照她對琴笙‘成長’三個階段經歷的瞭解,剛進化成白白那樣乖戾性情的少年琴笙,已經是孑然一身,大約也沒有什麼能威脅到他了。
所以他會乖乖進京大約是他玩膩了江湖和海上,又一直不耐煩京城裡不斷派來找他的人和想要殺他的人,於是乾脆進京去光明正大地當大傢伙的‘眼中釘和肉中刺’罷?
“不過那孩子真的質如美玉,天資出彩,竟短短半年內就坐上了禁軍副統領的位置,不愧是明烈長姐的孩子。”廉親王很有些感慨,眼裡露出贊色來。
楚瑜:“哦,呵呵……可是我想太后那一段時間大概睡不好罷?”
她的大"qing ren"出色優秀本來就是事實,能收伏獸營,又把武林和海道攪渾得一片混亂或者腥風血雨,難度都比當上禁軍副統領要高得多。
可是她怎麼覺得琴笙選擇當這個禁軍副統領就是為了膈應很多人,比如太后、南國公之流……
明明是很多人忌憚的血脈,又如此不可控的少年,如果是一個富貴閒王,尚且無害,可他卻是掌控了宮中安危的禁軍副統領,這個是等於像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炸的大炮仗放在知"qing ren"的枕頭邊罷?
尤其是東宮浩劫這才過去三年,秋玉之的骨灰才涼,他的娃忽然又冒出頭來,那得讓多少知情心神不寧,甚至夜不能寐。
果然,廉親王很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母后那時候掉頭髮掉得厲害,吃了不少生髮和黑髮的方子。”
楚瑜:“嗯,呵呵,隨口說的。”
想來琴笙也應該用了些手段挑撥了皇帝陛下為了他和太后作對罷了?
廉親王也並不是真傻,只是他不願意去相信一些事情罷了,此時見面前小丫頭那不以為然的表情,哪裡有不明白的,可他依然不願去多想。
他沉眼裡閃過一絲痛色,隨後轉開了話題:“總之那段時日,琴笙一直很高調,禁軍副統領秋子非算是京城裡最神秘卻也最美名最盛的少年之一,與南國公府世子南亭羽齊名並肩。”
“神秘?”楚瑜有些疑惑,琴笙容貌之盛,見之無人能忘,可是他有了‘合法’身份,神秘從何而起?
廉親王眼裡閃過一絲惆悵:“他從不在外人前表露自己的模樣,便是宮中值守臉上也戴著半張銀色面具,只對外人道是被火燒了疤痕,性情桀驁冰冷,也很少與什麼人往來所以才被道神秘,可卻又對敢於挑釁之人出手狠辣,行止間風姿卓絕,所以依然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
楚瑜唇角一抽,冷嗤一聲:“啊,這是他的作風……。”
典型的白白的作風啊,除了——招蜂引蝶!
廉親王留意到她神色不對,便失笑道:“你這小丫頭吃醋了罷,莫要吃醋,你家三爺的性子一貫是眼高於頂的,怎麼看得上庸脂俗粉。”
楚瑜扯扯唇角:“是麼,沒有庸脂俗粉,難不成有藍顏知己?”
“藍顏知己?”廉親王聽到這個新鮮的詞兒,琢磨了一會,不禁又笑了:“你這古怪的小丫頭哪裡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念頭,不過倒也被你蒙對了,當時能接近他一些的,大約就是南國公家的那位世子爺——南亭羽了,兩人因為誰也不服誰,打了一架大的,竟成了不打不相識的莫逆之交。”
楚瑜:“不——會——罷——怎麼又和南國公府扯上了?”
又是南國公?
還有有那麼一個如今已經去世好些年的南國公世子?
楚瑜總覺得這事兒有些怪,如果她沒有記錯,琴笙曾隱約地提過南國公府是堅定的太女派,一直覺得琴笙是明烈太女的汙點,在琴笙幼年時遭遇的那些來自自己母親一方派系的刺殺裡,就有過南國公府的手筆。
琴笙居然允許南國公的世子接近自己,也不知是這位南國公世子懷好意,還是琴笙不懷好意啊……
楚瑜默默地想——也許兩個人都不懷好意。
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