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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與這位蘇家小姐有關了。
又或者與公子羽——南亭羽有關?
這裡頭一定有事。
廉親王見楚瑜這般說法,倒是也寬心了點,拍拍她的手:“放心,三爺既然能將最隱秘的關於長姐的干係重大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如今這些也不過是無關緊要的過去,為父想三爺沒有將此事告訴你,大約也是怕你多心,可若是他敢欺負你,為父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他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是看出來琴笙並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小魚,他會說與小魚聽,也是怕小魚與其到時候聽到什麼不好的風言風語會和琴笙鬧將起來,倒是不如讓他來將實情說與她知道。
“嗯,是了,義父,我想知道後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三爺後來又離開京城回到了雲州?”楚瑜想了想,還是決定先看看明面上到底事情是怎麼發展的,她也好再斟酌要不要繼續查探此事。
畢竟聽起來那個蘇千城可是在漠北待著的,而他們十五以後就要出發前往漠北。
廉親王見楚瑜很是冷靜的樣子,方才繼續說道:“你慢慢聽為父說,當年皇兄會想賜婚,其實也是一番好意,也是因為當時漠北赫金人聯合北狄人來犯,公子非竟自請命隨著南宮大將軍去了漠北歷練,蘇千城當時正替定遠老夫人去漠北省親,後來遇上敵襲,子非帶人親自來解救,護了她一路殺回律方,有些流言……所以才讓皇兄動了心思。”
楚瑜一怔,第一個反應卻不是關心蘇千城和‘秋子飛’這一路發生過什麼,卻忍不出挑眉,聲音拔尖了起來:“琴笙自請命去漠北歷練?!”
還是在赫金人和北狄人齊齊來犯,大軍壓境的時候?!
這事兒有點意思啊。
她家這位爺玩膩了京城,手伸到軍中去了?
難不成興平帝和南太后忘記了當初的宸王秋玉之是怎麼從一個後宮‘軟弱’的庶出皇子長成那吞噬帝國之光的黑焰了?
秋玉之當年若不是去了律方,也不會有機會掌控軍權,掀起如此大的風浪罷!
他們竟然還敢讓琴笙染指軍中?
如果不是南太后是個心大聖母,就是這根本就是裡頭有陰謀啊……
但很明顯,南太后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聖母。
廉親王並不知道楚瑜心中千迴百轉,他只是點了點頭,嘆了一聲:“其實為父也不明白琴笙為什麼會提出這樣敏感的要求,但最終皇兄還是拗不過他,同意封了他一個雲騎校尉,讓他去了漠北,若是當年我能阻攔下此事,也許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呢?”楚瑜心中有些發緊,忍不住追問。
廉親王神色有些悠遠惆悵地道:“那孩子真的很出色,‘秋子非’在漠北不過半年,便憑藉毫無爭議、力壓眾人的軍功由南宮元帥親自撰折請奏得以晉升為驃騎少將,基本上軍中最艱難和最危險的任務都是他親自出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那是一個傳奇,只是可惜……。”
楚瑜心中一陣發冷,那時候的琴笙才多大呢……十八……還是十九,可滿了二十,戰場衝陣廝殺,只怕比周遊武林和海路更危險。
可是他為什麼,要去漠北?!
她心中猜測繁雜,一時間有些心亂:“只可惜什麼?”
廉親王又緩緩地道:“只可惜後來……最後與敵軍決戰之中,驃騎少將擔負極為重要的任務,卻中了敵人的埋伏,所帶一支三千人的輕騎全軍覆滅在大雪雪崩之中,若非亭羽不顧反對率軍前去解救,道是不管如何都要帶回屍首,才找到了被埋在冰川雪水裡裡都已經凍僵了沒了氣息的他。”
楚瑜忍不住梭然握緊了冷汗涔涔的手心,面無表情地開口:“可是,他活著。”
“是的,他一個人活著,琴笙終於是活了下來,但是驃騎少將、公子非已經死了,他若是歸來,只能承受因為決策失誤的軍法處置,一樣要死。”廉親王苦笑。
“所以秋子非只能死。”楚瑜點點頭,有些涼薄地笑了起來。
廉親王長長地嘆了一聲:“是,那時候也是沒有法子,他受傷太過嚴重,整個人在千年冰潭裡浸了半個月,時間太久,寒溼入骨,幾乎四肢盡廢,當時所有看過的大夫都說他此生都站不起來了。”
楚瑜閉了有些發紅泛潮的眼:“可他……站起來了。”
廉親王也紅著眼,寬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不是別人,他是琴笙,琴三爺,是明烈長姐的骨血!”
楚瑜閉了眼,好一會,心情才平復了下來:“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