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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早已被重創。
德川遠遠地在海上彷彿也聽得城內一片混亂,牙癢癢的,但再看看自己手下的殘兵敗將,他冷笑一聲,自然自語地道:“當初既然有這個本事豁出去就能引得城內混亂,卻不願意配合,伊勢宮,你既不仁,就不要怪本將軍不義,你那麼能耐就自己拿下雲州城罷!”
……
“哼,德川那老貨此刻想必很得意,在海上等著看本宮的笑話,怪本宮當初不幫他裡應外合。”宮少宸一路賓士,忽然感覺寒涼的海風掠過來,他一轉頭就能看見海上不遠處船上燈火閃耀,神色陰鬱地扯了扯唇角。
“可是那老貨卻也不會想想,本宮憑什麼動用手上所有潛伏多年的細作為他鋪路,棋子多是隻能啟用一次,用了就廢了,他是那奪城的功臣,本宮只怕什麼都不是,只替了他人做嫁衣。”宮少宸一邊飛身賓士,一邊冷漠譏誚地掃了一眼宮少司。
宮少司看了一眼宮少宸,忽然問:“哥哥,即使我為你背叛全世界,你亦永遠都不會信任我和看得起我,是麼?”
風太大,他的聲音不高。
宮少宸也從未仔細聽,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說什麼?”
“沒什麼。”宮少司忽然輕笑了起來,幽暗的大眼看向前方。
……
不多時,一行人就要奔到了府邸的附近,卻忽然聽得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
“轟!”
不知是什麼東西炸了。
不遠處火光四濺,整個地面都震了震,轟鳴聲讓所有人都耳膜都刺痛。
宮少司看著那火光,腳步一個踉蹌,大大眼裡瞳孔一縮,眼底閃過惶惑和暴怒:“森田歲郎,居然真敢——!”
“不是森田!”宮少宸也停住了腳步,目光森涼地看向不遠處火光四起之處,打斷了宮少司的話:“他沒有這個膽子,用上這樣分量的天雷彈!”
森田最多也不過是威嚇一番,哪裡敢就把這樣大量的天雷彈都用了?!
這巨大的衝擊,連他們都能感受到空氣裡的震波。
“那是……。”宮少司愣了。
“是,楚瑜!”宮少宸閉上了眼,一字一頓地道,聲音冰冷到尖利。
“我們上當了!”
巨大的震動,除了炸翻了了他隱藏的宅院,也炸開了他心中的鬱結不解之處。
宮少司一愣,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哦?”
“從一開始香山道道主桃井月被抓,到後來的紅零被送來,就是琴笙和楚瑜的陰謀,他們賭的就是我不會放棄紅零,就算知道里面有陰謀,也不會捨得殺了紅零這個唯一有可能得到琴笙手上圖的人,而香山道道主桃井月……也不過是順勢被我們抓了罷了。”
宮少宸冷笑了起來。
“瞌睡時,就有人送了個枕頭,我們缺了會溫刺圖的人,便順利抓到了琴笙紋身功夫的半個師傅,這世上哪裡有這等巧合,不過是有人想讓我們認為這是個巧合罷了。”
“但是紅零背上確實有圖,不是麼?”宮少司歪著頭,看著前面的燃起的熊熊大火,彷彿很是好奇。
宮少宸摸出一直骨哨,梭然一吹,隨後才冷冷地道:“紅零背上的圖十之**有問題,畢竟過手的是香山道的人,真正的完整藏海圖在——楚瑜的背上!”
宮少司一怔:“什麼,可是小姐姐背上並沒有……。”
但是下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桃井月每次在紅零背上紋刺的時候,都要求楚瑜在一邊,她需要根據楚瑜背上的血脈來調整自己在紅零背上的紋刺圖案,而桃井月確認楚瑜背上血脈走向的法子,就是用一根細細的銀針在楚瑜背上刺挑。
“難道是那時候,桃道主的手上那針……?!”宮少司失聲叫了出來,貓兒一般的大眼越發睜得極大。
“可是,那針上沒有任何刺青色料!”宮少司忍不住又喃喃自語一般地否定了自己的推定、
“就是那針,我們不過是因為那上面沒有色料,及認定了桃井月是在為紅零紋刺的先入為主的念頭,而疏忽大意了!”宮少宸慢慢地睜開了眼,眼底閃過冰冷的殺意。
“別忘了桃井月算是琴笙的半師,紋身刺青的手段只會比他更高明,她大約早已利用我給她的圖,將楚瑜背上的藏海圖完成了。”
虧當時,他還心疼她背上受傷,日日讓人熬了各種中原的補品與她補血補氣。
卻不曾想,從她站在他面前那一刻,對自己低頭的那一刻,為的不過是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