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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未必是人,而是自己的心。
月色皎皎下,遠遠地看去,那客棧那破掉青色的牆磚依然並沒有完全修好,半間小樓還是坍塌殘敗的模樣。
楚瑜拉著馬韁,眼前有些恍惚,忽然覺得心頭沉甸甸的。
但她還是策馬走了過去。
街道邊上早已被曜司武衛暗中控制,見她過來,看清楚來人之後,便自然讓開道來。
楚瑜才走近,就看見一架輪椅被火曜推了出來,輪椅上坐著她熟悉的人影。
她對上那雙細長的眼睛時,怔愣了片刻:“秦……不忘。”
“小夫人。”秦不忘看著有些激動的楚瑜,也微微一笑:“您回來了。”
楚瑜翻身下馬,看著曾經的生死患難之交,忽然眼眶有些發紅,好一會,才輕聲道:“是,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有些人還在,有些人卻永遠不在了,再臨此地,她的心境卻依然起伏不定。
秦不忘看著她,露出一個溫暖的笑來:“我還好,薩娘和孩子都好。”
楚瑜看著他,閉了閉眼,將眼淚眨了回去,深呼吸了一口氣:“那就好。”
秦不忘看著楚瑜,輕嘆了一聲:“您是來尋三爺的麼?”
楚瑜點點頭:“是……三爺他人呢?”
“金曜的身子找到了,三爺……親自替他入的殮,您晚了一步,他將金曜送。”秦不忘看著她,輕聲道。
他比所有人都先回到勁風城,就是為了尋找金曜。
楚瑜聞言,目光落在火曜的手上,果然見他還戴著手套,手裡捧著一隻精緻華麗的紫檀木盒子。
她認得那盒子,琴笙在裡面裝著他的繡針。
他若是替金曜收殮,可是意味著……
“是,就是你想的那樣。”火曜忽然開口,清冷俊秀的面容上一片深沉:“兄弟們都穿著戰甲去送了首領,小夫人若是還想送首領一程,現在還來得及。”
說罷,他指了一個方向。
楚瑜轉臉看去,隨後咬牙唇,頷首:“好。”
隨後,她看向身後的霍三娘:“你留下吧,我去去就回。”
說罷,她也不等霍三娘回答,就策馬揚鞭而去。
霍三娘看著楚瑜的背影和幾個曜司武衛一起消失在街道遠方,轉過臉看向火曜。
兩人對視著,隨後沉默著。
還是秦不忘忽然微笑道:“火曜,我有些事,你不必跟過來。”
說罷,他轉動自己的輪椅轉身離開。
只剩下霍三娘和火曜兩人互看著,卻不知要說什麼。
霍三娘看著他,平靜地道:“我去個茅廁。”
說罷,便打算轉身就走,卻不想忽然被人一把拉住手腕,狠狠地向後一扯。
霍三娘便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落進一個寬厚的懷抱,被人幾乎像是用盡氣力抱住一般。
男人微微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響起:“對不起。”
霍三娘愣住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對自己道歉。
……*……*……
馬兒飛馳了不久,楚瑜遠遠地看著城外不遠處有燈籠的亮光,便立刻策馬上前。
“什麼人?”對方遠遠地喝問。
楚瑜身邊立刻有武衛打起曜司特有的訊號。
“小夫人?”土曜遠遠地提著一盞燈過來,看清楚來人之後,簡直激動得不行,他也是一身戰甲未卸。
“你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土曜衝上來,一把扯住楚瑜的韁繩就往前走。
楚瑜一愣,她還真是沒有見過這個腹黑的傢伙這副感激涕零的樣子過。
但是稍微離得近了些,她就能看清楚土曜的樣子有些狼狽。
“這是,怎麼了?”她挑眉,倒是沒有拒絕他牽著自己的韁繩。
土曜領著楚瑜到了一處山坡附近,嘆了一口氣:“我跟小夫人說,您得有點心理準備。”
楚瑜四處張望了下,沒有看見琴笙,沒好氣地拿鞭子敲了他手背一記:“別賣關子。”
土曜一臉要出大事的樣子苦笑:“首領的墓已經立起來了,三爺……抱了一罈子梨花白坐在那邊,誰都不讓過去。”
“他……也許只是拿來祭祀故人?”聽到金曜的墓地已經修好,楚瑜沉默了一會,忽然問。
“可……我看著他倒了兩碗。”土曜再嘆氣,他可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
楚瑜聞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