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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大都不要臉面了。
有貴女笑吟吟地在開席前一臉親熱地道:“玉安郡主,下月有龍舟會,我家在河邊可有一處酒樓,看景最好了。”
“我家最近新得了十幾盆新鮮的雪蓮花,都是冰原上下來的,千里迢迢送過來開花會,玉安郡主千萬賞臉,小女兒最喜歡了。”又有貴夫人笑著搖晃扇子道。
“那些雪蓮送來怕也不新鮮了罷,不若郡主來我家,新來的西洋廚子,做的點心上京可找不到第二家。”有貴女得意又諂媚地笑道,還不忘踩人一腳。
楚瑜被圍在中間,簡直被她們身上的脂粉燻得頭昏腦脹,只咬著唇,乾笑:“多謝各位好意。”
她看著一大群圍在自己身邊巧笑倩兮的大家閨秀和夫人們,再看看離開席還有一段時日,琴笙今兒又進宮謝恩和盤點賬目去了,她眼珠子一轉幹脆拿扇子遮了臉看,笑道:“不若諸位小姐夫人們商議一下,咱們下一次聚會做點什麼好,選出大傢伙都覺得不錯的,便去如何,我先去換一身衣衫?”
說罷,她敏捷地在唐瑟瑟和三孃的護航下,擠出人群,趕緊閃避開那些為了她一句話,頓時相互爭吵譏諷起來的鶯鶯燕燕們。
“真是……搞死我了,這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楚瑜一邊往後院去,一邊忍不住鬆了下自己的領口,大熱天的穿了一身華麗太要人命,這冊封禮比她成親那時候還折騰啊!
霍三娘和唐瑟瑟兩個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邊給楚瑜遞冰碗,她們自己手裡也捧著兩個吃起冰來。
此時,她忽然見土曜迎面笑嘻嘻地過來:“小夫人。”
楚瑜見他,便問:“你家爺呢,什麼時候回來?”
土曜笑道:“爺就是知道您會問,他讓屬下來報,會稍微晚一點回來。”
他頓了頓,忽然似笑非笑地道:“是了,小夫人,您不是要去天牢親自送點禮物給蘇千城麼,南國公可是已經去了,屬下領你過去?。”
楚瑜聞言,微微挑眉:“哦,好,我們這就過去。”
說著,她便轉頭吩咐唐瑟瑟:“去跟紅袖說一聲,我暫時出去一趟,讓她替我擋一擋這些人。”
唐瑟瑟立刻點頭:“是。”
……
這一頭楚瑜正往天牢而去。
南國公卻已經到了天牢,正站在天牢門外看著牢房裡的女子。
“來人,給珍瓏夫人送上飯菜。”他淡淡地吩咐身邊的小廝。
那小廝立刻將手裡已經被曜司武衛們查驗過的食盒開啟來,將噴香的飯菜擺在了牢房裡,隨後看向那武衛,彷彿在期待他開啟牢房門。
曜司武衛卻冷淡地道:“外人送來的東西,就算查驗過,也只得在犯人面前擺一擺,讓人看看便算是心意到了。”
看著曜司武衛說得這般理直氣壯,連南國公都忍不住頓了頓,搖搖頭輕笑:“我倒是想過你們不會讓送吃食,倒是沒有想到你們查驗之後,不讓送進去,卻讓人拿來擺?”
這是祭奠死人麼?
將菜色拿出來擺一擺,聞聞香氣,豈不是讓人愈發地生不如死?
那領著他進來幾名曜司武衛根本不再說話,彷彿沒有看見南國公一般。
南國公也不惱,只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身邊站著的那武衛:“既然不能開牢門,我是否可以和自己的兒媳單獨待一待?”
那些武衛們倒是從善如流,竟沒有絲毫反對,轉身就領著那侍從走了。
倒是南國公略有些詫異地挑了下劍眉,隨後又莫測地笑了笑,轉臉看了眼牢房裡被吊著的悽慘女人和她身下是黑色水潭,便轉身在牢房門前盤膝而坐。
他徑自給自己倒了酒,又取了筷子,然後慢條斯理地小酌了起來:“千城,既然他們說你只能看著,那我也沒有法子了,只當是連你的份一起享用了罷。”
這時候被吊在籠子裡的女人忽然動了動,她微微揚起滿頭散落的長髮,嘶啞著顫抖著笑了起來:“你……沒法子?你……是誰?是我夫君的丈夫……還是我的枕邊人……當初是誰刻意引誘於我失了倫常,我是為了誰落到這個地步的,你憑什麼說你沒辦法……咳咳……憑什麼我在這裡受盡折磨,生不如死,你在外頭瀟灑?!”
面對著女人的指責,男人成熟的俊顏上卻一片平靜,他輕品著杯中酒,慢條斯理地道:“你是為了誰,不是為了你自己麼,難不成是為了我麼,求仁得仁之事,何必說得像當年自薦枕蓆的女子不是你呢,千城?”
“你……你好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