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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的蘇千城渾身顫如風中落葉。
出了監牢。
琴笙看著那準備回宮的中年婦人,忽然冷冷地開口:“太后娘娘,草民讓人給你送去的卷章,想來您也看了,不知一貫最講究正統和社稷江山安危的您作何打算?”
那中年婦人渾身一僵,隨後沉默了片刻,沒有理會琴笙,只捏緊了身邊趕來伺候的梁尚宮的手臂,面無表情地離開。
“陛下。”琴笙卻沒有任何惱怒,彷彿早已料到,只是淡淡地再向身邊的天子道。
“您真的打算一直縱容太后娘娘和南國公府這樣下去麼?”
“朕……想,母后未必知道此事。”皇帝陛下臉色沉了沉。
“嗯,那就不知道罷,草民告退。”琴笙淡漠地轉身就走。
皇帝陛下看著他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痛心焦灼,隨後忽然道:“最近太后身子不佳,朕想,還是讓太后老佛爺在慈寧宮好好安養,不再隨意放閒雜人等進入了。”
一邊的老太監一驚,幾乎不可置信地看向皇帝,這……這陛下算是要軟禁了太后啊?
陛下至孝,從來……幾乎從來沒有忤逆過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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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不好意思,我眼花
琴笙看著興平帝,神色淡淡:“那就多謝陛下為那些死去的將士們討回一個公道了。”
興平帝看著他,眼裡閃過惆悵:“朕從未想過母后她有一天會糊塗成這個樣子,只是南國公府那邊……暫時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南國公參與此事,但朕是知道他為人的,笙兒,你就只管動手斬了他的觸角就是,母后那邊,朕會看著不讓她插手。”
琴笙垂下眸子:“是。”
“朕……。”興平帝看著琴笙的臉,依稀間彷彿看見了那個曾經烈如朝陽的女子,神色溫柔下來:“很高興看著你平安歸來。”
琴笙看著皇帝,微微一笑:“那草民多謝陛下厚愛,先行告退了。”
說罷,他看著興平帝怔然的樣子,也沒有等對方說話,便微微欠身轉身離開。
倒是興平帝一把抓住身邊老太監的手臂,神情有些恍惚:“哎,老魯,你看見了沒有……笙兒對我笑了啊……。”
魯公公被皇帝這麼大力一抓,疼得一哆嗦,臉上卻全無不顯示,只是笑眯眯地道:“其實三爺平日裡也經常對陛下和老奴笑啊。”
興平帝搖搖頭,還是那副恍惚的樣子喃喃自語:“不,不一樣的,那孩子平時總是很冷淡的,這個笑倒是有了兩分真意,你說……你說他是不是原諒朕十年前的一時糊塗,竟讓母后和南國公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魯公公見狀,正想拿眼光冷冷掃一下週圍守衛的侍衛,示意他們離開,卻發現周圍的侍衛們根本不搭理自己,他這才想起這批侍衛分明是曜司中人,天牢這會子是曜司接管,他們這是站在曜司的地盤上呢。
他乾笑了兩聲,趕緊扶著皇帝向門外而去,一邊走一邊道:“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過去麼……可是,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些永遠過不去的事,就像朕,永遠都會想起皇長姐為我們付出的一切。”皇帝輕嘆了一聲,慢慢地走出天牢,看著天空。
他微微紅了眼:“可朕,卻護不好她唯一的骨血,當年……若是朕能再多關注一下笙兒,及時察覺那些人的陰謀和母后的謀劃,也許笙兒的天鷹大營就不會葬送在雪原,可到了最後,是他自己的人將他救了回來,而朕卻還不得不委屈了他,明明立下汗馬功勞,卻不能享了他應得的一切,反而要退隱江南一隅,這都是……朕的過錯。”
魯公公看著皇帝,神情也有些複雜:“陛下,您也一直都知道太后是不待見三爺的,何況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當初那種情況……也確實是三爺堅持要離開京城這是非地,江南……未必不好。”
當年天鷹大營遭遇那樣的劫難,歸根到底的根結在於太后始終認為三爺是威脅,而不是自己長女唯一的血脈,唯一的外孫兒,而三爺當年又如此光芒四射,驕傲不馴地展現出他的光芒與才華,這卻讓太后感覺到了威脅,更讓朝中知"qing ren"都想起了曾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