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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風範嗎!”
他頓了頓,冷聲道:“我們前來出使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一定會活著回到自己的國家,但是我代表在場所有的使團成員立下誓言——如果貴國不能還我們一個公道,只要大元的土地上我們還有一個人活著,一定會想辦法聯合各自國家的君主討回公道,不管要花多少時日都要大元付出代價!”
“對!”“沒錯!”“絕對不妥協!”
所有的使團成員們都憤怒地紛紛表態,聲音喧嚷,而百姓們面面相覷,也不好多言,彷彿理虧在自己,卻又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這些各個國家的使團,都漂洋過海而來,也有不少人都在大元生活了多年,大元民風開放,商貿和農業一樣發達,也讓人民富庶,社稷昌盛,可是若這些國家聯合起來,就算不能打敗大元,但戰事一起,海上絲路就要斷絕,這不但斷了許多人的生路,更會讓沿海之人流離失所。
最近陸洲一帶,就經常有倭人海盜擾邊,打贏了就燒殺擄掠,打輸了就跑,跟地裡偷吃的麻雀似的,著實讓那邊的海軍很是頭疼,更讓陸洲一帶生活的人倒了黴,訊息都傳到了雲州來。
如今眼見雲州府也要步陸洲的後塵,又豈能讓人不……人心惶惶!
說話間,忽然見一道優雅的白影款步從外而入,幽涼淡雅的聲音忽然響起:“與戰爭有關的話題,本尊一貫仰慕欣賞於海外諸國近年的繁榮昌盛,倒是也很有興趣聽一聽。”
耀眼的陽光落在他的烏髮與白衣上,讓那白影彷彿整個人都似會發光一般,更顯飄逸出塵,眾人見狀頓時忍不住歡呼起來:“三爺,琴三爺,琴家船隊萬歲!”
這般肆無忌憚地呼喊萬歲,琴笙神色卻坦然自若,只是淡淡地看了眾人一眼,微笑:“諸位父老鄉親,我的小夫人在堂上詢案,可否請諸位稍安勿躁?”
他輕和如雲一般的溫潤笑容,似清風拂面而過,又似流水溫柔,竟然讓所有人都奇蹟一般安靜下來,彷彿誰要是再如此喧鬧不堪,便是褻瀆神靈。
琴笙轉身看向堂上臉色大變或者神色有些痴迷的使團諸人,依然維持著清淡的笑容:“諸位,在下是來旁聽的,不必理會我就是了。”
說著他徑自走到了堂上,在楚瑜身邊優雅地坐了下來,
楚瑜和他對視一眼,微微點頭,隨後她看向羅德等人的模樣,微微挑眉,運了內力道:“諸位說完了,是不是能讓我說一句話?”
她聲音不高,卻不知怎麼地彷彿迴響在使團每個人的耳邊,讓所有人都從對琴笙出現的驚疑或者被他容姿所惑中回過神來。
羅德莫名地有點不敢看琴笙,只看向楚瑜,神色複雜又忌憚:“我知道您的丈夫,就是您身邊的這位先生,是稱霸中國海的船隊,不,應該說是海軍的上將,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楚瑜微微一笑:“我的夫君不是什麼將軍,他統帥的更不是什麼海軍,只是一隻遠洋船隊,就像所有的商人一樣,我的丈夫只是一個商人。”
琴笙垂眸,輕品著楚瑜讓人送上來的奶露,並未多言。
羅德被噎了一下,只冷笑一聲:“好吧,但是我們都知道您的丈夫的船隊就是貴國皇帝陛下的私軍,就像英吉利的女皇陛下身邊也有屬於她的私人海軍,不過是名義上的問題而已,人證物證俱在,您還有什麼好說的,何必不直接對我們說出實話!”
楚瑜淡淡地道:“我勸您沒有證據的事情不必多言,咱們還是言歸正傳罷了,您說的人證物證俱在,是建立在這些繡品是我們給英吉利使團的繡品這個基礎上的。”
說罷,她站了起來,抬手取了一個枕套過來:“沒錯,這些東西是我們天工繡坊和琴家所出的東西,但是我只承認這是我們的作品,可卻並不是英吉利使團的東西,我想您們應該知道我們琴家與天工繡坊的繡品都有自己的專屬標誌,包括上面繡的英吉利專門定製的特殊圖案,所以你們推定是我們的東西,可是我們給使團的東西是兩國交往之物,所以都會給哪個國家的東西都會繡上該國名稱的標誌字母縮寫,你們看看這些繡品上面有英吉利的標誌麼。”
說著,她將繡品扔給了羅德和派崔克。
羅德和派崔克聞言,立刻低頭看向自己手裡的繡品,他們翻了半天,確實出了琴家和天工繡坊的標誌,沒有看出別的什麼來。
楚瑜同時補充了一句:“如果幾位不相信,請只管去讓你們的人去你們港口的船上看看當初你們倉庫裡的那些繡品是不是有你們國家的標誌縮寫,其他人也可以去看看自己船上的倉庫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