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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楚瑜:“來,上車罷?”
說著,他像是沒有看見那五體投地,卻不知怎麼像是被無形手按住的森田歲郎一般,抬腳就踏在對方的手背,看向楚瑜:“我們上車罷?”
“啊——!”手背上的劇痛,讓森田歲郎瞬見臉色蒼白如紙,汗如雨嚇。
琴笙不知踩踏在他手背什麼地方,只讓他痛得不斷顫抖,卻完全不能動彈。
楚瑜見狀,愈發地想要笑,只看向自家夫君:“三爺……。”
琴笙彷彿才若有所覺一般,忽然側臉,居高臨下地看著那跪伏在自己腳下的森田歲郎,聲音溫柔到冰冷:“那就麻煩使節告知您的主人,在下也非常期待與他的會面。”
隨後,他扶著楚瑜的手臂,有眼地上了馬車,又將楚瑜給拉了上來,完全沒有給森田歲三說話的機會。
森田歲山被踩著手,幾乎整個人都癱軟在地面上,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成了周圍百姓們指指點點的笑料,他羞憤至極,卻又覺得那個男人……果然如傳說中那般可怕,絲毫並沒有所謂的溫柔。
楚瑜扶著琴笙的手上了馬車,紅袖已經等在了馬車裡,煮好了茶和奶露。
楚瑜最近漸漸好茶,而琴笙依然好奶露,只是楚瑜怕對他身體不好,控制著不讓他吃太甜,奶露裡的糖放得很少,好在他一直都是喜歡奶香而已,並不太噬甜。
楚瑜靠著車壁坐下,看向琴笙,忽然忍不住問:“他們這麼做的意義到底在哪裡,使團的成員們難道不會覺得朝廷對他們做這種事,是一件荒謬之事麼?”
害死了幾個官員,再給他們身上栽贓又如何,坐實了朝廷殺了使團又如何?
開國女帝大力倡導航海之術,如今論航海技術,天朝可以稱之為大陸霸主。
而大洋彼岸的國家就算組成聯軍,也不可能像她所在的時代前身那樣闖入中原大肆燒殺擄掠,一往無前。
最重要的是,楚瑜有點看不明白宮少宸到底想要幹什麼,他弄出這麼大陣仗,就是為了做實朝廷失德?
“先不宮少宸想要做什麼,只說這些番人……。”琴笙看紅袖給自己擺上的棋盤,又執棋慢條斯理地自己跟自己下了起來。
“你覺得他們會不知道朝廷為了貪圖英吉利師團的財物,而下令滅了英吉利使團的說法荒謬麼?”
楚瑜微微眯起了墨玉大眼,喝茶的手頓了頓:“三爺的意思是……他們……。”
“你可知大元每年從這些番邦國度賺取多少銀兩,他們又能從我們身上賺取多少銀兩?”琴笙淡淡地問。
楚瑜一頓,心中微動,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貿易逆差?”
琴笙聽到這個回答,忽側臉看向她:“貿易……什麼差?”
楚瑜打哈哈:“總之,也就是雙方買賣不均衡,咱們每年從對方身上賺取太多銀錢,讓對方看著眼紅的意思。”
琴笙微微頷首,看著她的眸光有些莫測:“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看來小魚也很清楚。”
楚瑜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將自己來處告訴他。
琴笙彷彿也沒有任何察覺一般,只溫淡地道:“沒有人願意只看著遍地黃金為他人所有,富庶從來容易招惡鷹犬,他們只是想要一個理由去相信朝廷做了對不起英吉利使團的事,並且想要對其他使團也做同樣的事,才有更好的名義達到他們的目的。”
這就是政治,從來都是骯髒而充滿算計的。
楚瑜暗自輕嘆一聲。
“他們的目的……。”楚瑜挑眉,嗤笑:“難道他們還真的想和我們開戰不成,他們有這個能耐和膽量?”
……
“難不成咱們還真的打算和大元開戰麼!”派崔克坐在桌子邊看著那一張擱在桌面上的紙,忍不住嘆氣。
羅德陰沉著臉站在窗邊,灰色的眼睛裡像此刻半陰下來的天空。
“上帝似乎總站在異教徒的那一邊,這樣他們都能找到脫罪的方法!”
派崔克瞥了眼一直坐在一邊剛剛包紮好傷口的森田歲郎,蹙眉:“現在就不要說上帝了!”
隨後,他冷冷地看著森田歲郎:“東瀛的使節,你當初送信來的時候,不是說他們無處可逃,必定要承認此事麼?”
開戰不開戰,他們並沒有決定權,畢竟遠洋戰爭不是近海之戰,他們可以和英吉利打了百年戰爭,卻不可能跨越半個世界在完全不佔主場優勢的情況下入侵這麼個強盛的國家。
這個國家可不是什麼野蠻不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