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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您說的,不是在下說的,只是在下很好奇,琴家船隊不要說名揚四海,東瀛和西洋的夷人都有所耳聞,只說在中原海域上,所有的海盜都知道這裡是琴家的地盤,多少年沒有人敢隨意劫掠,怎麼還有人如此不知死活敢隨意動手,而且劫掠了英吉利使團之後,還沒有任何痕跡?”森田歲郎微笑著道。
他句句都是猜測,卻句句都在引導著人往琴家船隊就是那個毀滅英吉利使團,殺人滅口的元兇上引。
羅德和派崔克幾個早已臉色黑沉如鍋底。
楚瑜面無表情地笑了笑:“恕我直言,所有的推測都不及一個事實真相,而森田使節,您雖然人矮,但是擋不住戲多,那麼喜歡演戲推測,不若去說書,出門左拐有一間茶館,很歡迎您在做不了使節的時候去賣藝謀生。”
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客氣,讓森田的臉色黑了黑,還想說什麼。
但楚瑜明顯並不打算與他多言,只冷冷地環顧四周:“諸位如果還有什麼海外花邊訊息要傳謠的,請出去罷,咱們這裡是公堂,不是茶館。”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消停了不少。
森田被楚瑜給了個沒臉,臉色有些陰沉,卻也老實了,沒有多說什麼。
大約過了兩盞茶的時間,羅德和派崔克的人都回來了,手上拿著從各自倉庫裡取來的東西交給了他們的主人,又同時對著羅德和派崔克各自耳語幾句。
羅德和派崔克先是大驚,隨後都不約而同地翻看自己手裡的東西。
好半晌,羅德和派崔克兩人面面相覷,一臉驚疑不定,隨後又竊竊私語了起來。
楚瑜從容地等著,倒是其他使節們都忍不住不安了起來。
好一會,羅德才臉色不太好地讓人去通知了其他使節訊息,又對著楚瑜道:“我們希望其他的使節再進一步查清楚他們的貨物。”
楚瑜不可置否地道:“請。”
她的坦然與自信讓羅德和派崔克等人臉色愈發地陰沉和忐忑,但其他使團的成員都派出了自己的人去查驗。
所有使團使節們的神色都很有些怪異與不安,而門外聽到了對話的民眾們則是翹首以待。
不多時,其他的使節派出的人都回來了。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自己的繡件,不出意料的,上面都有自己國家的字母縮寫,使節們開始各自議論紛紛。
羅德和派崔克兩人臉色尤其難看,更有些不明所以的茫然。
楚瑜看著他們的模樣,微微一笑:“如何,我沒有說錯罷,你們手上拿的根本不是我們琴家給英吉利使團的繡品,所以您憑什麼認為就憑藉這些勳章和繡品一起出現就認定是我們在暗中行不軌之事。”
羅德和派崔克兩人神色微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她頓了頓,清凌凌的目光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使節們:“我知道諸位都是懷著友好之心來到我們大元,相信我們大元開放的民風應該給諸位留下了並不排外的印象,英吉利使團這次帶來的東西確實價值連城,但諸位應該知道大元富庶,對商事很是重視,我們又有什麼理由為了貪墨一國的這幾船財物,而斷了我們未來賺取更多財富的可能性?”
說著,她示意霍二孃將一份卷折拿了出來,交給羅德:“羅德大使長,您可以看看,這是英吉利使團當初離開前與我們的簽訂的協約,裡面涉及的貿易金銀,是這一次我們給出繡品的三倍,如果你是我們,你在您的國家會為了一塊金幣,而將能給你三塊金幣的人殺了麼?”
羅德和派崔克看著手裡的那份用兩國文字寫的文書協約,臉色都變了變。
沒錯,那上面的金額之巨大,讓他們看了都忍不住有點……咂舌和垂涎。
“包括我們琴家的船隊,不過是普通的遠洋船隊罷了,與諸位一樣風裡來,雨裡與,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謀生,並不比誰高明多少,只是我國皇帝陛下很支援商貿,所以船隊的發展才會有現在的規模。”楚瑜冷淡地道。
羅德和派崔克還有其他使團的成員們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畢竟這些證據是從他們的船上和倉庫裡找到的。
“但是我們,還是覺得森田使節說的有些道理……畢竟這是你們琴家的地盤,何況這些東西都是英吉利使團定製的圖案!”派崔克看著楚瑜有些咄咄逼人的樣子人,忍不住心中的惱火,還是不死心地嘀咕。
楚瑜耳尖地聽到,微笑:“如果您真的覺得我們有這個本事去調換所有的使節倉庫自己看管的東西和你們船上的東西,不妨再去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