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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唇角笑容仙氣縹緲到惡劣,抬手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低頭在她耳邊蠱惑地輕道:“嘖,你不是也很享受麼,這香就是讓你習慣我罷了,魚,仔細你肚子裡的蛋,本尊好不容易吸納了日月精華,讓你懷上,可別掉了。”
楚瑜簡直要惱火壞了,扭了好一會,才沒好氣地一口咬在他雪白的脖子上,惱火地尖叫:“壞東西,大魔頭,咬死你丫的!”
琴笙只低低地笑著,小心地控制著她的手臂和小拳頭,由著她咬著自己,過了一會才輕抽了一口氣:“嘶……。”
楚瑜立刻鬆了口,看著他脖子上的牙印,又有點心疼:“哼,疼麼,活該。”
琴笙溫柔地抬手擦了下她嘴上的口水:“不疼,你牙疼麼?”
楚瑜微微紅了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你。”
他溫淡地一笑:“本尊理你就是了。”
說著,他低頭也不太客氣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楚瑜剛要張嘴咬回去,唇卻又一次被他的舌尖頂開,肆無忌憚地在她唇裡掃蕩開來。
她輕抽了一口氣,兩人正廝磨著,忽然琴笙一頓,冷冷地看向門口。
楚瑜也下意識地回過頭去,卻沒有看見門口有人,但是,她卻也聽見了對面廊橋有人踉蹌的腳步聲和紅袖低聲不悅地叱責聲。
楚瑜有些臉紅,又有些無奈地嘆氣,把臉靠在他肩膀:“算了,紅零估計也不是故意窺視的,那丫頭被紅袖罰跪,估摸這會子是來複命的。”
琴笙淡淡地“嗯”了一聲。
“不過你說的移經換脈之法,是打算讓她背部的血脈經絡走向調整成與我相似,可若是如此,豈不是你要去親自動手?”楚瑜忍不住蹙眉。
她雖然知道琴笙在八陣樓裡沒少用那些刺客做試驗,男女都有,但是現在不知為何想起來他要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替對方紋身就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琴笙淡淡地道:“我沒興趣碰第二個女人,也沒有時間,會有香山道的人過來替我做這件事。”
“香山道?”楚瑜有些疑惑。
“那是苗疆蠱苗的一支,善於各種紋繡之術,我這一手溫刺圖便是同香山道主所學。”琴笙道。
楚瑜聞言,就放心下來了。
隨後,琴笙垂眸看著她,溫聲道:“去用膳罷。”
楚瑜大眼裡閃過一絲涼光:“好啊。”
隨後,她又笑眯眯地道:“不過今晚用膳完畢,為了咱肚子裡的蛋著想,三爺你還是去睡隔壁好了。”
說著,她轉身扔下一臉默然的琴笙往前廳用膳去也。
她可是很記仇的!
……*……*……
紅零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初來的幾次莽撞被教訓得厲害了點,後來便安靜謹慎多了,不該問的不多問,不該亂走的也不亂走,只每日跟在楚瑜身邊,靜靜地學習和觀察楚瑜的一舉一動,學習紅袖安排她學習的一切,讓人感覺舒服了不少。
紅袖調教了一段時日,稍覺得滿意了些,便又給她瞭解了一些楚瑜和琴笙之間相處的模式,以便在不得已的情況兩人同時出現在人前不露破綻。
而香山道的人也已經到了,琴笙召集了他們為紅零調整背上筋脈,那是一個極為痛苦的過程。
強行掉轉經脈,甚至可以說讓人生不如死,而紅零也都沉默著一聲不吭熬了過來。
倒是讓紅袖很有點改觀。
這日,紅零看著楚瑜在畫圖,看著那畫卷上的東西,她忍不住有些疑惑:“這是小夫人新制的繡機麼?”
楚瑜這些日子閒的慌,便開始研究繡機,聽得紅零問,她抬起眼看了她一眼,笑笑:“是。”
紅零有些不安地垂眸,恭敬地問:“紅零多嘴了。”
楚瑜見她沒有若以前那般莽撞,便也笑了笑:“沒關係,這個可以問。”
紅零看著那精細的畫卷,很有些羨慕:“您真的很厲害,武藝修為好,又會這麼多巧技,聞所未聞,三爺能娶到您,真是幸運。”
楚瑜倒是頭一次聽見人這麼說,平日裡不知她和琴笙之間內情波折之人多是羨慕她能嫁給琴笙,何況紅零還是琴笙的人。
她託著腮含笑看著面前的滿眼傾慕的紅零,大眼含笑:“哦,是嗎?”
“是。”紅零一點沒有猶豫地應道,眼含羨光地道:“若是紅零能像您這般能耐就好了,紅零少時一直都羨慕有能耐的人,也學了些能耐才被從孤兒裡得甄選入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