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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齊兒要與您去花園,你們就去罷,臣妾就不去了,在上書房讓底下人將這梨糖水和燕窩都熱上,秋燥得很,等你們回來用,仔細不要著涼了。”
興平帝也不疑有他,南後偶爾也會出入上書房,便含笑問:“你真的不去?”
南後含笑搖搖頭:“妾身今兒已經去過了御花園,腿腳都走累了,又剛從慈寧宮過來。”
聽到慈寧宮,興平帝不自覺地微微蹙眉,直覺又是自己的母親在為難她了,便對著老魯道:“去讓你們底下的人在上書房好好伺候皇后,讓皇后好好歇息著,不要再累著了,你也去伺候著,御花園朕和齊兒這裡都有人看著。”
“是。”老魯笑吟吟地道,親自送了皇后進了上書房。
他看著皇后臉上那一絲恍惚的神色,心中若有所思。
皇后在一邊的軟榻上坐下來,示意尚香將食盒拿過來:“魯公公,就麻煩你熱一熱,再去準備一下燕窩。”
“是。”老魯和尚香一起出了門,他親自關上了門,看著南後神色愈發恍惚的樣子,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他雖然不知道皇后到底要做什麼,但他只希望她不要犯糊塗,否則只怕一切都會如三爺預測的那樣走向最糟糕的結局。
南後看著關上的上書房門,遲疑了一會,就從軟榻上下來,向書桌後掛著的那一幅氣勢恢宏的萬里江山圖走過去。
隨後,她顫抖著掀開了那一幅畫,隨後探手去摸向那個活動的小小寶石鏡子,不一會那牆上就裂開一個口子,裡面露出個四方的空間,放置著許多小玩意,甚至有彈弓那樣的孩子玩意兒,不少看著就有了年月,卻也看得不出有人時常拿出來賞玩。
她知道那都是多年前明烈太女親手做給興平帝這個病弱的弟弟的,在興平帝眼裡只怕比玉璽更讓他珍視。
她也看見裡面一份明黃的摺子,她抿了抿嘴唇,一咬牙,顫抖著手拿出那摺子開啟來看。
一看之下,她瞬間踉蹌了幾步,幾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唇,眼底瞬間湧上了淚水,好一會,她才閉上眼,抖抖索索地將那摺子放了回去,隨後顫抖著將那機關門復原。
她再將圖復原,隨後看著那圖的落款——明烈。
那兩個字龍飛鳳舞,又不乏柔情。
她眼神裡閃過複雜的光芒,這個名字啊,是帝國驕陽,卻也是許多人心頭的陰霾,太過優秀的只能讓人仰望的女子,卻也是最讓人恨……的女人。
南後閉了閉眼,冷笑一聲,在所有人的眼裡,這個女人比誰都重要,甚至她的夫君眼中都是如此。
可是,她這一生都如螢火,搶不過烈陽的光,卻絕對不允許,連她的兒子都搶走自己的兒子的一切!
絕對不允許!
……
雲州
房裡才擁吻完的兩人都有些臉色泛紅。
“像你,一尾靈動漂亮的小人魚兒是最好的了。”琴笙溫柔地輕啄了下楚瑜被吻得有些氤氳的大眼睛。
楚瑜抿嘴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人魚也好,小貓崽兒也好,都是我們的寶貝兒,我都喜歡。”
其實她真的很想要有一個像他的小小軟軟的雄貓崽兒,繼承他的美貌與幼年時的溫柔與善解人意,她一定會好好呵護那個小小的孩子,讓琴笙少年時的虧欠,都在孩子的身上得到圓滿。
琴笙看著楚瑜唇角帶著甜蜜笑顏的模樣,他那樣心細如髮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懷裡人兒所想,他低頭輕吻在她的眼上:“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可我在你身上已得了圓滿。”
他頓了頓,將臉輕輕地埋在她的頸項,幽幽地低聲道:“小姑姑。”
聽著他這般喚自己,帶著一絲莫名的脆弱,她抬手輕輕地撫上他烏黑的長髮,另外一手也溫柔地輕撫他的腰肢:“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的。”
他是繡技奪天工、深不可測,心狠手辣的慈心琴神,是翻起海道江湖浪滔天的琴家少年家主,是馳騁疆場的少將秋子非,也是那個……脆弱敏感又溫柔而善解人意的仙仙。
……
房間裡兩人親密的相擁,院子裡金大姑姑卻在聽到老金的話之後,神色有些複雜。
“你說的可是真的,老金,小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有坐胎不穩之相?”
老金嘆了一聲氣:“是,我總覺得小夫人的脈象有些虛浮,摸了三次,才確定是喜脈,但是這個喜脈實在太虛浮了,是以我才摸了三爺的脈象,如今看來問題還是出在三爺身上,他冒險用了那隼欽寧的巫醫之法,是為我們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