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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遲疑了一會,還是問:“主上,小夫人背上的圖,您看怎麼辦……您除錯了幾千種色料,就為了選出對小夫人身子最無害的,雖然色料對小夫人的身體和孩子都沒有任何傷害,但是溫刺圖產生的疼痛感只怕會影響小夫人和她肚子裡的小主子。”
可是若不能用溫刺圖……藏海圖就出不來。
琴笙淡淡地道:“用我的令牌去請香山道的道主出山。”
老金一愣,怔了半天,很是錯愕:“您是說用移筋換脈?那不是不行,但是這個法子最後得出來的圖可能會有偏差啊!”
當初自家主上初醒來的時候,記起前塵舊事,一瞬間是對小魚沒有起過殺心的,也考慮過有沒有能替代小魚背上藏海圖的法子。
其中一條就是請出苗疆香山道的道主為另外一個替代者施行移筋換脈的法子,將替代者背上的血脈強行調整成與小魚一致。
但是替代者除了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外,人的血脈分佈到底是不同的,最終出來的圖可能還是會有差異。
而海圖這樣的東西,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就這麼定了,你們傳令下去,讓人立刻甄選出合適之人為小夫人的替身,包括身上溫刺圖之替代者都要仔細甄選,若是得力的,本尊自然不吝嗇提拔重用。”琴笙神色淡淡地一錘定音,拒絕再行商議。
老金和金大姑姑兩人互看一眼,也只好嘆了一聲氣,點頭道:“是。”
……*……*……
上京
皇城慈寧宮
南太后正看著手裡的東西,乾瘦的手微微顫抖:“糊塗,真是糊塗!”
南後跪在她的跟前,眼已經是一片紅腫,神色卻極為堅定:“母后,國公爺所言都是真的,您絕對……絕對不能允許這樣荒謬的事情發生!”
南太后閉了眼,手背上青筋畢露:“不必你說,本宮心中有數,但這件事你不能說與任何知道。”
她頓了頓,又疲倦地閉上眼:“畢竟這一切都只是猜測,陛下也只是……只是……有這樣的想法罷了,哀家自己的兒子哀家知道,他若是真的認定了要改換繼承人之事,不可能不給哀家這個當孃的說一聲,畢竟哀家還沒有死!”
南後紅著眼,恭敬地叩首道:“是!一切都拜託姑母了!”
隨後,南後就退了下去。
小太子在外間看著自己的母親紅腫著眼出來,心疼不已,單薄的少年上前幾步抱住了她的胳膊:“母后,是不是祖母又……訓斥您了,兒子找祖母說理去,咱們家就這麼幾個人了,自家人為什麼要為難自家人。”
南後聞言,看著自己漂亮的小兒子,抬手溫柔地撫摸過他的臉頰,眼淚掉了下來:“是啊……一家人……我的齊兒,你這樣的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為何你的父皇卻不懂。”
太子一愣,隨後若有所悟:“您不是因為被祖母訓斥傷心……您難道是在為舅舅的事情傷心嗎,我去求父皇!”
“不要去,你的父皇原本就嫌你不懂朝政輕重,此事是他逆鱗,你切忌去與你父皇說項。”南後大驚失色,隨後立刻正色警告。
但越是這麼說著,她心中卻越是感覺隱痛。
小太子點點頭,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明所以,卻乖巧地道:“是。”
一陣涼風吹過,他抖了抖,隨後忍不住低低地咳嗽起來。
南後看著少年難受的樣子,咳得滿臉通紅,不禁愈發地擔心:“齊兒,你沒事罷!”
說著,她便四處喚起人來。
立刻有宮人們匆匆去尋了太醫來。
“母后不必擔心,齊兒身子三天一小病,都習慣了,沒幾日都會好的。”小太子強行忍耐著喉嚨的瘙癢,輕聲安撫南後。
南後聞言,不禁又自責又難過:“都是母后的錯啊。”
若不是她生齊兒時難產,齊兒又怎麼會生來病弱。
“母后……兒臣沒有事情的,沒有……。”他笑了笑,卻覺得喉嚨癢得不行,一下子忍不住再次咳嗽起來:“咳咳咳!”
南後趕緊抬手去拍他的背,小太子彷彿覺得舒服多了,對著南後一笑:“咳……母后我好了。”
卻不想,他這麼一笑,卻忽然張口對著南後直接咳出一大口血來。
“嗤!”
南後直接被自己兒子的血噴了滿臉,她瞬間呆住了,下一刻忍不住渾身顫抖地一把抱住搖晃著的小太子,美麗溫和的臉都扭曲了,她瞬間尖叫了起來:“啊——齊兒——御醫,御醫,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