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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花的汁液甜蜜,味道不錯,難得咧。”
金曜桃花眼瞬間一抽,陰沉森冷地死瞪著她:“你……!”
楚瑜看著他又是一副想要掐死自己的樣子,莫名地摸了摸鼻子:“幹嘛這麼看我,若是坐在我旁邊的人是琴笙,我就摘了給他簪在髮鬢衣襟上倒是美事,可我和你……不覺得吃掉花比較實在點麼?”
難道他想和她這個情敵花前月下?
金曜閉了閉眼,面無表情地轉開臉。
楚瑜見他捏著劍的手背上青筋畢露,忍不主有點想要笑,索性直接摘了片子擱在嘴邊,輕輕地吹起了悠悠的歌,緩和下他的情緒,免得隔壁這位直接被她氣炸了。
自打和琴笙失了聯絡,金曜的情緒就一直很陰沉,尤其是對著她這個情敵的時候。
那是一首雲州流傳多年的戲臺小調,婉轉悠揚,唱的是一段男女間的小別離。
飄散在湖面上,襯著幽幽夜風,很有些能靜人心的作用。
“這夜星河如晦,韶光如水去,方悟今生緣盡,儂唱一個不捨,不捨,是誰當斷不斷,釀得一罈苦酒做相思斷心腸,儂只管去,奈何橋上不回頭,莫回頭……。”
幽幽清洌的男音忽然響起,其聲清洌悠揚,竟有婉轉又凜冽的味道,意境入骨三分,聽得楚瑜都愣住了。
她有些呆滯地側臉看向一邊男人有些凌冽又清俊的側顏。
‘“哎喲……你這把嗓子……可以登臺了。”
楚瑜想不到金曜居然會唱,會唱小調不稀奇,但這一口蘇吳口音的調子,聲音清洌又柔和,簡直令人驚豔,全然不像這麼桀驁孤冷到刻薄的男人能唱得出來的味道。
金曜掃了她一眼,桃花眼裡微眯,冷冷地道:“我本蘇杭人氏。”
楚瑜:“我以為蘇杭出才子,居然還出了你這等劍客。”
隨後,她笑了笑,晃動手上的葉子:“繼續,咱們日夜兼程,又要防著追捕洩露行蹤,這會自娛自樂也算是舒緩下疲倦。”
說罷,她沒等他回答,又繼續吹奏了起來。
金曜看著她嬉皮笑臉的樣子,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