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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嬤嬤看著老夫人手裡一疊信,又看著老夫人滿頭的銀髮和疲憊的模樣,眼裡的淚忍了又忍,才勉強沒有落下來:“您說笑呢,這些信都是您一封封寫給小小姐的,都是您的心意,她一定會平安的,您也一定會親手把信給到她手上的,您這一輩子多少大風浪,怎麼會就過不去這一波!”
蘇老夫人低低地咳嗽了起來,隨後還強打精神做直了身子,眼裡閃過堅定的光,含笑:“嗯,我還要看那小丫頭好好滴,不讓琴笙欺負她,去把筆墨拿來,我要再給那孩子寫信。”
潘嬤嬤擦了擦眼角,雖有心想勸,卻在看著老夫人含笑的臉貨最終點點頭:“好。”
隨後她又準備了筆墨伺候起了蘇老夫人。
而不遠處,一個窈窕女子抬手扶著侍女下得馬車來,看著侍女放飛了那隼,她抬手優雅地撫了下自己的髮鬢:“錦心可有什麼訊息?”
繡心略一沉吟:“錦心現在應該出發了,一切都已經佈置妥當。”
蘇千城點點頭,又轉頭看了眼蘇老夫人的馬車裡晃動的影子,她眯了眯眼,忽然問:“奶奶這是又給楚瑜寫信了?”
繡心恭謹地道:“是。”
蘇千城抬起頭,看了看滿天的星子,輕嘆了一聲:“果然,養的不管做什麼,就是沒有親的得人心。”
她搖搖頭,淡淡地道:“準備一下,再往前,山清水秀,是個送老夫人上路的好去處。”
繡心頓了頓,臉色有些複雜地道:“是。”
……
這頭,星光燦爛,有夜鳥振翅掠過天際。
戈壁上的綠洲裡,潺潺水聲輕晃,旅人的篝火散佈其間,與天空的星河交相輝映。
有嬌俏美麗的少女在篝火邊舞動著妖嬈的身軀,手腕、足邊的銀鈴輕響,長長的烏髮劃過夜色,琉璃珍珠一般的大眼裡彷彿倒映了滿天的星光,嬌美得讓人心醉,宛如開在戈壁下的月光花。
“好!賞!”長著大鬍子的西胡商隊頭領大笑著,示意自己的隨從將那一盤烤好的羊肉和一代金幣送給少年。
那隨從盯著少女雪白的小腰,眼裡閃過一絲痴迷垂涎的光,卻又知道這不是自己可以動的,便打算靠過去,然後佔一點便宜。
但是他才打伸出鹹豬手在那挺翹的臀兒上摸一把,就被一隻鐵鉗一般的大手給卡主了手腕。
那乾瘦的隨從一抬眼,就對上一雙形狀冰冷卻好看的桃花眸,裡面的威壓和殺氣讓他嚇得一個哆嗦,趕緊笑眯眯地向面前都額高大男子送上手裡的東西:“這是頭領賞賜給你們的。”
“替我和哥哥多謝頭領。”一邊的紅衣舞姬戴上了面紗,笑吟吟地對著那隨從道,又取了一塊金幣塞到那隨從手裡。
可惜美人旁邊還有一尊煞神,彷彿隨時能將他撕裂成碎片,那隨從哪裡還敢多看,只趕緊胡亂點頭退了回去。
這頭的西胡人的頭領似也看見了自己隨從的小動作,隨後也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又笑眯眯地看向那紅衣舞姬和她的哥哥,擺擺手:“你們都累了,早點休息罷,明日還要趕路。”
看著那紅衣舞姬和她的哥哥離開,商隊頭領惡狠狠地瞪了自己身邊的那隨從一眼:“說了很多次,叫你少去招惹那姑娘,要女人,賣了貨等到了律方多少女人你買不到,我們自己的護衛都死得差不多了,還要靠他們那些人走出戈壁和沙匪的包圍呢!”
那隨從跟著首領多年,雖然知道是這個理,但心中有些不忿:“不就是一群沙獵人麼,雖然手上厲害,但咱們的人誰還不知道里面的女人是什麼貨色,多給點錢就是了!”
草原戈壁上有沙匪流寇,就有專門幹中原人說的那種押鏢生意的沙獵人,這些沙獵人成分複雜,遊俠兒、混飯吃的賊子甚至還有不少落單的沙匪和流寇。
專門幹些武裝押鏢的散活兒,裡面的女獵人性子彪悍,卻也風騷浪蕩得很,對上眼了,押鏢也賣人——賣自己。
“但她不賣,就不能動,除非你不想活!”那西胡人的胖頭領沒好氣地拍了一把自己隨從的腦袋。
那隨從不敢再說話。
……
“如果是之前,本星君一定要砍掉那隻手!”一道森冷的聲音在紅衣舞娘身後響起。
那舞娘正蹲在湖邊撩了水洗手洗臉,聞言淡淡地道:“現在咱們寄人籬下,借他們商隊的保鏢身份回律方,你別給我惹事。”
“我惹事!?”
金曜看著蹲在自己面前不遠處洗手的女子,忍不住冷笑了兩聲:“你出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