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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徐氏聞言,臉上一驚。
“如果老夫人是因為擔心律方的防務和常聖黛,親自前來查證……路上卻遇這等不測,如果是個意外也還罷了,若不是意外……。”蘇宇冷笑一聲,虎目裡閃過森寒的光:“本督撫必定要那陰謀害了老夫人的人不得好死!”
說罷,他硬生生地捏碎了椅子的把手。
徐氏聞言,深深地閉了閉眼:“也不知千城小姐傷心成什麼樣子,昨日她守靈的時候還哭得昏了過去……此事就等夫君先行查證罷。”
“你好好安慰千城小姐。”蘇宇道。
……
素白淡雅的房間裡,靈幡輕晃,有女子婉轉低幽的**聲和男子的**聲交織。
一邊伺候的繡心神色晦暗不明,她垂下眸子靜靜地看著腳邊暖爐上溫著的雙耳雕花銅盆熱水裡倒映出自己面無表情的模樣。
好半晌,裡頭傳來女子嬌軟的輕喚:“水。”
繡心立刻彎腰,熟練做過千百次一般地用兩個帕子包住銅盆進了房間,低著頭往擱盆架子上一放,小心地擰了帕子遞了過去。
一隻塗著粉色蔻丹的手伸出來,繡心便恭謹地退了出去,不敢去看床上的場景。
“檀郎,妾替你清理罷。”坐在床邊的美麗女子溫聲對著床榻裡的修長身影道。
男人坐了起來,慵懶地靠在羅漢床的床頭:“嗯。”
女子便靠過去,抬手將那帕子在他精壯的胸腹間擦了起來,小意溫柔。
男人微微眯起修長的眸子,打量著面前的女子,見她一身白衣,烏髮如瀑,髮髻邊還簪著一朵白色的剪絨花,臉頰上還有歡愛後的紅暈,看著頗有些嬌不勝衣。
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果然是女要俏,一身孝,千城裡這一身裝扮真是勾人,只是不知你奶奶剛剛仙去,頭七回來看見你這般模樣,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蘇千城嘆氣了一聲,眼裡卻似盈了淚珠兒:“檀郎為何要戳妾的傷心事,奶奶屍骨已經成了那副面目全非的樣子,我一想到就難過,難不成你以為我的傷心是假的麼,到底是陪我多年的奶奶。”
說著,她抬眼淚光盈盈地看向那男人,似怨又似隱著一點譏冷。
被喚作檀郎的男人有些看不出年紀,說他年長,卻是生得一張劍眉星目的俊雅容顏,非但面白無鬚,更毫無一絲皺紋,說他年輕,只是一雙修目卻似蘊了深晦的時光,歷盡了風雨,氣勢更深沉,讓人想起某種供奉在廟堂裡的國之重器,刃未出鞘,寶光暗藏,卻鋒利無比,可破混沌,讓人心生敬畏,只是卻彷彿攏著一種淡淡的暗沉之氣。
他鬆開手,輕挑起她烏黑的長髮,淡漠地道:“是麼,看來是我擾了珍瓏夫人的情緒。”
蘇千城聞言,不禁微微一僵,隨後便軟了聲音,抬手擱在他的大腿上,輕聲道:“若不是你陪著我,我又怎能那麼快恢復精神,這風雨飄搖之際,還好你陪我。”
說著,她往他懷裡靠了去,擦拭他身體手上的額動作又帶著點誘惑,指尖撫過他屆時大腿內側的傷痕。
那樣的傷痕男人身上還有好幾處,非但不顯難看,卻反讓男人多了一種滄桑而英武的氣息。
檀郎神色深沉地看著她,恍若未覺她的小動作一般:“風雨飄搖難道不是你自己識人不明麼,若是當初你嫁給隼摩爾,大概就沒有如今這般多事了,琴笙的人頭也擱在了你的面前。”
蘇千城聞言,目光微冷,但她垂下睫羽,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目光:“我又怎麼會知道他心機深沉,這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戲碼做得這般拿手。”
她頓了頓,又譏誚地道:“何況他又哪裡是嘴上說得那麼好聽,當初他潛伏在我身邊的假玉心不知道我要進雪山嗎,他還不是將雪山炸了。”
若是一個男人真的在乎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為達目的,不惜犧牲那個女人?
“那也是你手段不到家,既能截換了那假玉心給隼摩爾遞出去關於琴笙真實身份的訊息,卻還走漏了你們要進雪山的訊息。”檀郎淡漠地看著她。
蘇千城一頓,眼底閃過寒光,隨後也不在他懷裡靠著了,反正這人下了床也不會對她溫存,便只起了身去洗帕子:“隼摩爾那人,我琢磨不透,自然是要防著將所有底牌都漏給他的。”
“所以,你覺得你能琢磨透的隼欽寧,如今貪圖美色,妄自落個生不如死的境地?”檀郎冷淡地一笑,也跟著下了床。
蘇千城被他譏得,緊緊地抿了抿唇,還是強忍著惱恨,轉身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