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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在酒樓裡喝酒誤事,竟讓宸王的探子聽去了訊息。
那個約侍衛喝酒的友人,看似與陸家無關,他著力細查,卻發現那友人卻是陸家家主的門生。
兩次蘇念靈那裡出的紕漏都與陸家有關,這種事情,竟然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懷疑。
封逸當時,就忍不住冷笑了。
“這世上哪裡來的那麼多巧合,必是有心人為之才有了巧合。”
而陸錦年作為陸家報以最大期望的繼承人,必定會知道許多內情和秘密。
果然,現在那個女人落到絕境之後,便開始想要保命的法子了。
只是,他卻沒有想到對方丟擲來保命的的誘餌,竟然就是這個訊息——她知道楚瑜的父親是誰?!
“走罷,去看看。”封逸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轉身向門外而去。
監牢裡,一陣腐敗的臭味彌散在空氣裡。
一個乾瘦的女子身影蜷縮在角落,手裡捧著一個大碗,正狼吞虎嚥地吃著碗裡的飯菜,哪裡還有當年牡丹御史的風範。
“若是有人與我說有一日,陸御史會淪落到這般地步,我一定會嘲笑對方腦子有問題。”封逸坐在凳子上,手裡端著茶,輕品了一口,看著那個穿著囚衣的女子,淡淡地道。
那女子擱下了手裡扒拉空的碗,差點被噎得翻白眼。
“要喝水嗎?”封逸看著她,微微一笑,示意身邊的人將茶水給陸錦年遞了過去。
陸錦年喉嚨裡發出一種沙啞難聽的聲音:“多謝。”
說著她大口大口地將杯子裡的水裡喝光了。
她喝完了水,瞥見了坐在監牢外的封逸那好整以暇的模樣,目光在他乾淨的衣袍上停了好一會,忽然怔愣了許久,好一會才低低地笑了起來:“封逸,本官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你會和我這樣相見,我還記得當初……。”
“陸大人,你是來與我話當年的麼,那真是抱歉了,雖然感激您的提拔之恩,但是如今我的上頭長官是南國公,總不能為了您,違背國公爺,敗壞了前途。”封逸淡淡地道。
陸錦年頓了頓,低低地乾笑一聲:“封逸,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為了向上爬不擇手段的人,我欣賞你這樣的人,只是沒有想到你取代我的位置會這麼快,不過你確實有能耐。”
她抬起頭,看向封逸,挺直了背脊,依然做出傲氣的模樣:“好,我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你,但是你能給我什麼?”
“陸大人,您在朝廷的官員序列裡,已經是個死人了,雖然玉安郡主一行人逃走的時候太匆忙留下了你一條命,可您也別忘了,當初您和國公爺的交易是您必須攔下玉安郡主,他會給您恢復身為牡丹御史的榮耀,但是結果呢?”封逸擱下手裡的茶盞,看著陸錦年,彷彿有些憐憫又彷彿哀其不爭。
“難道你現在還有什麼籌碼可以和國公爺談麼?”
陸錦年一僵,是的,她沒有什麼籌碼了。
可那是她最厚報名的東西,難道就這麼叫出來麼?
“您是擔心您說出來的東西,牽扯到陸家麼,可是您別忘了,陸家早已放棄了你,只有我這樣的孤家寡人,不為任何人,只為自己活著的人,才有機會得到國公爺的信任,您說呢?”
封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眼裡的野心和她的驕傲、慾望,從不面上的那種義正言辭的樣子,所有的義正言辭不過是她塑造自己偉光正形象的工具罷了。
而那一句“陸家早已放棄了你”,瞬間令陸錦年心裡的防線全部崩潰。
她一咬牙,閉了眼,有些淒厲地低低笑了起來:“是啊……我做了一切不過都是了家族榮耀,可是現在呢……。”
隨後,她睜開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神色有些詭譎地道:“這位玉安郡主,現在對外說是蘇家二房長子遺落在外的血脈,只是大概你們都不知道,她是蘇念靈的大女兒,也就是蘇老夫人的親生女兒!”
封逸聞言,挑了挑眉,心中一跳,但臉上仍然做出一種驚訝的表情來:“哦,這怎麼可能,我們都不曾聽過此事!”
小魚是蘇靈娘長女的事兒,只有蘇家極少親近的人和楚瑜周圍的親信才知道,連南太后他們都不知道這一件事情的真相。
陸錦年是怎麼知道的?
陸錦年冷笑一聲:“你們大概不知道罷,當年的蘇念靈第一次被捕,被囚禁了一年,就是那一年她生下了楚瑜那個小賤人!”
封逸微微眯了眯眼,擋住眼底的怒色,只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