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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輕哼一聲,三角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你懂什麼,還是謹慎點好,那小丫頭鬼精鬼精的,萬一她真溜了,我們上哪裡去尋一條‘魚’和一個‘小姑姑’去給主上,別人難保不被那小丫頭無害的樣子給騙了,但是金曜天生五感敏銳,又最是憎惡楚瑜,自然警惕非常,不會輕易著道。”
他頓了頓,聲音微微有些發冷:“主上的情形你也看見了,現在的主上與十四年前的時候何其相似,一夕之間性情大變,只是如今的主上不記得過去那些事,手段到底溫和了許多。”
金姑姑聽他提起琴笙,神色也沉了沉:“我知道你的意思,近些年主上平日裡性情看似全然收斂少年時的狂傲殘酷,日漸清心寡慾如神祇,可越是俯瞰眾生,行事就越發冷酷得毫無人氣,只怕是因為十三年前的心魔漸盛,雖然不管溫柔也罷,殘暴也罷,都是咱們的主上,但他如今頭部受傷,倒似乎將壓抑著的性情都逐漸釋放出來,未必是壞事,。”
“正是如此,可還記得天淨大師坐化前曾留下讖言——心魔自度,春風化雨,萬物生。”老金摸著自己唇上的鬍鬚,眼神有點異樣:“你說楚瑜會不會就是那場‘雨’?”
正是遇見楚瑜之後,現在的主上才忘卻了前塵舊事,似再重生一回。
金姑姑一愣,看著老金失笑搖頭:“老金,你真是老糊塗了麼,天淨大師的話,分明是若心魔能自度,方可春風化雨,萬物生,前者為因,後者為果。”
老金輕哼一聲,摸了摸鬍子:“總之老頭子我不管,如今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這丫頭留在主上身邊利大於弊,就不能讓她有任何機會跑嘍!”
金姑姑聞言,似有些無奈地笑道:“好好,都依你便是,你這老頭子也是年紀越大越固執。”
只是她卻也預設了老金的說法。
楚瑜,現在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定要留下的。
老金和和金姑姑兩人說完了話,楚瑜的馬車也轉進了山裡不見了蹤影,他們正想轉身回去。
卻不想,兩人才一轉身便看見一道修長的白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兩人身後,正負手而立,冷冷地看著遠方楚瑜馬車消失的方向。
老金和金姑姑都齊齊地一驚:“主……主上?”
兩人面面相覷,習武是最講究天賦的,主上是天縱之材,修為深不可測,連他們都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步。
所以琴笙出現,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更不知道琴笙聽去了他們多少對話,不免心中惴惴不安。
琴笙轉過幽幽沉月眸看向兩人,淡淡地開口:“魚呢?”
面前之人說話之間神色淡然,不怒不喜,但正那種清冷卻讓老金和金姑姑都齊齊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瑟。
金姑姑猜測不出自家主上的喜怒,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楚瑜為了十四日後的大比下山去了。”
琴笙微微眯起眸子,讓人全然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他垂下眸子,微微翹起精緻的下巴,神色冷然:“哼,本尊還沒有原諒她,居然跑了,不識抬舉。”
語畢,他轉身拂袖而去。
金姑姑和老金兩人齊齊鬆了一口氣,方才那一瞬間,他們差點以為三爺回來了,但後來這語氣一聽便知道……三爺還沒恢復呢。
卻忽聽得遠去的人影冷冷地扔下一句:“本尊要下山抓魚。”
金姑姑:“……。”
老金:“……。”
主上明明就是一副高冷模樣,這怎麼……比以前還是‘仙仙’的時候還要黏那條‘魚’了?
……*……*……*……
馬車晃悠晃悠地向山下而去。
楚瑜坐在馬車前,一邊看車伕揮動著小鞭子,一邊晃盪著自己兩條腿愉快地哼唧著小調:“哎呀呀,我有一隻小貓咪,我從來也不騎,它鬍子軟軟,爪子軟軟,傲慢又嬌氣,它啊啊啊啊……它喵喵喵,它要吃魚魚魚魚魚……。”
“夭壽,楚瑜,你夠了沒有,唱得難聽死了!”車伕終於忍耐不了楚瑜荒腔走板的小曲兒,一晃手裡的鞭子,轉頭沒好氣地伸出蘭花指戳了下楚瑜的肩膀:“你離我遠點,進車廂去!”
楚瑜被他戳得身子一晃,差點掉下車去。
“水曜,你幹嘛!”楚瑜趕緊一把抓住車廂,才險險地穩住身子,她轉臉瞪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眉目俊美妖嬈到有些尖刻騷氣的車伕。
水曜冷哼一聲:“你再坐在人家身邊亂哼哼,人家就把你扔下去。”
楚瑜眯起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