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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蒼鷺先生宣佈了結果之後,宮少宸笑吟吟地搖著羽扇在一片複雜的目光下走向楚瑜:“小女郎,承讓,我實在喜歡你那小貓吃魚圖,這算是你第一次繡圖罷?你可願意送我?”
“抱歉,不送。”楚瑜看著他,一點不客氣地拒絕。
宮少宸倒是也沒有糾纏,只含笑道:“真是小氣得一如既往。”
楚瑜輕嗤:“你也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呢,宮大少,既然你贏了第二場,就直接說說第三場你打算怎麼比罷?”
宮少宸聞言,有些微訝地挑了下眉:“小女郎這是迫不及待地要嫁給我麼?”
楚瑜眯起眼,看著他:“宮少宸,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輸呢,還是你打算又讓我再親手繡一幅?”
這妖貨是不是也太自信了?
宮少宸輕笑,丹鳳眸微彎:“若我說是呢,別忘了,現在是你們琴家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們,所以提出比什麼的權力在我手裡不是麼?”
他頓了頓,忽然微微傾身在楚瑜耳邊低聲笑道:“還是你打算用那三個‘條件’之一來換呢,這本公子倒是可以考慮?”
楚瑜看著他眼底笑意下浮動的碎雪浮冰,大眼裡閃過了然——這妖貨是打算逼她用掉那些“條件”。
她輕笑一聲,也壓低了聲音:“宮少宸,那三個‘條件’如此珍貴,我怎麼捨得就這麼浪費在這些小事之上。”
楚瑜忽然轉頭,對著看臺上坐著的廉親王一抬手:“親王殿下,小女有一事不明,能否向親王殿下請教。”
宮少宸丹鳳眸一眯,閃過狐疑的光,卻也只能冷眼看著她。
楚瑜的聲音瞬間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連種種謾罵議論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廉親王自然也注意到了,便挑眉看向楚瑜:“何事,姑娘請說。”
楚瑜笑眯眯地道:“親王殿下,小女敢問您與天下諸位繡中大家前來琴學觀戰,可是想要見識這宮繡與琴繡到底誰更勝一籌,誰更擔當得起這天下第一繡的美名,更擔當得起朝廷的期許?”
楚瑜這話自然是說出了來觀戰眾人的心聲,眾人也不由自主地頷首稱是,廉親王略一思索,並不覺得其中有什麼問題,便含笑點頭:“沒錯,姑娘所言極是。”
楚瑜繼續微笑著環顧周圍:“既然如此,敢問親王殿下與眾位繡中大家,諸位可滿意今日這一局大比,有趣否,諸位可喜歡看見宮少主這為秀中大師般橫掃千軍地碾壓我這麼個連針都拿不好的尋常人,如此可能體現湘南宮家就是比我江南琴家更強,朝廷可滿意這樣的結果?”
楚瑜這話一出,眾人臉色皆是一頓,廉親王也愣了愣。
方才這一局著實是看起來可笑非常,所謂賭,自然雙方越是勢均力敵越是有看頭,實力懸殊太過巨大,還有誰能提起興趣。
正如高手過招,一代宗師去毆打一個手無寸鐵的路人甲,只會招致天下笑柄,而不是獲得讚譽。
楚瑜的話說得直切重點,說出了許多人的心聲。
眾人皆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也是,都像今日這樣有什麼意思?”
“沒錯啊,直接挑戰琴學裡種地的老翁不就好了?”
“沒錯,如此還包管贏呢,哈哈哈。”
“……。”
廉親王也不太明白楚瑜要問這個是做什麼,只輕咳了一聲:“這個確實……不能體現出雙方的水準。”
其實宮少宸提出這樣要楚瑜親繡迎戰的要求,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在欺負人,但是這大比之局卻是他提出的,這織造大權如今已經在他手上,他自然是莊家,莊家提出怎麼賭,別人只有應承的份兒。
這是道理,無可厚非。
但這道理,身為親王的自己卻不能說,只因為楚瑜這話太刁鑽,還攀扯上了朝廷,他若是說宮少宸的要求沒有問題,豈非說朝廷已經愚蠢到認為今日的比試結果是符合湘南宮家和琴家實力的?
如此傳出去,只會笑掉民眾的大牙。
楚瑜等的就是廉親王這句話,她立刻接話:“沒錯,親王殿下說的極是,大比之局,乃宮少主要證明他們湘南宮家確實比我江南琴家更強,宮少主輸了第一局,心中惱恨之下非要小女這不懂刺繡的人來戰,可以理解。”
她頓了頓,垂下大眼,雙手一叉腰,很有些委屈地噘嘴道:“但方才宮少主卻道第三局還是要如今日一般要小女再繡一幅圖與他一拼高下,既然如此,小女又何必再興師動眾地大比,只如今認輸也就是了,這不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