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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方,她卻還能隨時一副與你極自來熟的模樣。
她臉皮到底有多厚?
偏生這人就有那種叫你雖然討厭她,但是卻又不得不與她合作的能耐。
金曜輕哼了一聲,並未注意到自己的臉色變柔和了,徑自轉身向信鴿房而去。
……
這一頭楚瑜進了昨日選好的繡房,便見著繡房內一片熱火朝天,工匠們正在勞作,整個繡房已經一夜之間被改造成了與她在五進衚衕搗騰出來差不多的樣子。
但是,看起來更井然有序,做出來的東西因為都用上了上好物料的緣故,看起來更精緻。
楚瑜不得不承認,果然有錢、有人更好辦事。
此時,一道女子嬌笑聲響起:“小瑜來了,快來與嬸嬸說說你這裡頭都是些什麼門道,怎麼地我都看不明白。”
楚瑜轉頭一看,一身妃色百蝶穿花褙子華裙,滿頭珠翠琳琅,眉目精明的女子不知何時正站在一個繡棚邊笑盈盈地向她招手。
楚瑜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涼色,轉身走了過去,對著她笑了笑:“柳二夫人,起得真早,不過您還是叫我楚姑娘罷,一來,我算是三爺的小姨媽,與你也算同輩,卻和你也沒啥親戚關係,叫不上嬸嬸;二來,咱們也沒有熟到這等地步,你要真喜歡我尊你的年齡輩分,我倒是不介意喚你一聲柳大媽。”
柳二夫人熱情的嬌笑頓時因為楚瑜這一番話僵在臉上。
連同周圍的工匠和管事們神色都有些怪異,目光在柳二夫人和楚瑜臉上轉了一個來回。
楚瑜這人雖然不好對付,但素日裡也都是一副單純活潑少女模樣,見人三分笑。
就算與年大管事那一番官司,也是檯面下的事情,哪裡見過她上來就這般嗆人和不客氣。
柳二夫人有些尷尬地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森冷光芒,只抬起帕子遮了唇輕咳一聲,還是面不改色地笑道:“哎呀,楚姑娘真是愛說笑,也是妾身的不是,連輩分都搞混了呢,呵呵呵呵。”
楚瑜笑了笑,也沒有再諷刺她,只淡淡地下了逐客令:“柳二夫人,不是我刻薄,而是這事關琴家賭局大比,如果我沒有記錯,您出身湘南柳家,有些事您還是少參合的為妙。”
楚瑜這話哪裡是不刻薄,簡直是誅心。
周圍的人似乎也才想起柳二夫人出身湘南柳家,頓時神色都有些異樣起來。
畢竟在這等要緊關頭,楚瑜之前又曾經差點出事,還好後來並無大礙,加強防備之後,雖然也有些宵小在琴家繡坊附近出沒,但是並沒有什麼大動作,宵小們都被武衛們打發了。
但謹慎些總是好的。
柳二夫人連線著被楚瑜嗆了兩次,話頭一次比一次尖刻,她哪裡還忍耐得住。
柳二夫人強按下當場破口大罵,抓花楚瑜臉的衝動,她一副被嗆得要暈過去的模樣捂住胸口倒退兩步,不可置信地看著楚瑜:“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且不說我柳家與宮家在湘南原本就不和,只說我嫁到琴家十幾年,克勤克儉,持家掌事,哪一個人,哪一處不是妥帖的,今日竟然還被一個小丫頭這般糟踐,好、好、好,我走,我走。”
說罷,竟落下兩行淚來,她抬袖掩面而去前,只冷笑一聲,留下一句:“我只願你楚瑜真有這個能耐和真真用心贏了賭局,莫要因為宮家少主打算娶你為妻,就胳膊肘外拐,忘了自己出身哪裡!”
柳二夫人這麼憤怒地一離開,整個繡房裡鴉雀無聲。
她走之前吐出之語,不禁讓眾人都呆了呆,山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山下之人知道的卻很少。
當下便有人偷偷抬眼去看楚瑜,卻見她坦坦蕩蕩的模樣,彷彿全沒有聽見柳二夫人的話。
她淡淡地看了眾人一眼:“以後再有閒雜人等進入繡房,便轟出去,若是聽之任之者,我便要去問問年大管事咱們繡坊裡瀆職是怎麼個處置法。”
她總覺得柳二夫人來得蹊蹺,昨日她擋了她一天,不讓柳二夫人進入繡房,不想今日一早那女人還是做出一副與她很熟悉的模樣進了繡房。
她分明交代過不得讓無關人等人進入繡房,卻還是有人當她的話是放屁,便怪不得她出手教訓人了。
她這話一出,眾人頓時縮了縮頭,只覺得面前素日笑臉迎人的少女不知怎麼今日竟讓人望著生出敬畏來,此刻她身上一股沉冷的氣息竟比年大管事還要凌厲。
“好了,既然收拾得差不多,就即刻將名單上的繡工和繡娘、小工們全部請進來罷,咱們要試執行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