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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給年大管事瞅瞅,水曜你去跟著那老丈,看看他住在哪裡?”
水曜一甩小手絹,嬌滴滴地白了她一眼:“臭鹹魚,就知道指使嬌弱的人家!”
但卻利落地飛身向老頭兒消失的方向掠去。
楚瑜抬手就扯著準備跟過去霍二孃,沒好氣地道:“你得送我回去,別見色忘主,一個小娘炮就把你魂都勾沒了,忘了前幾天還有人要把你家小姐我炸成碎魚沫呢。”
霍二孃媚笑著大馬金刀地拍了把楚瑜的肩膀:“哎呀,小姐說哪裡的話,金曜那種一會清朗,一會風騷的百變美人雖然難得,但在咱們心裡小姐肯定是最重要的。”
小姐掛了,她們也會跟著完蛋大吉,當然小姐重要!
楚瑜沉默了一會:“剛才那個是水曜,他也沒有百變,一貫娘炮……。”
霍二孃疑惑地抓了抓自己的大胸部,一臉茫然:“哦,是嗎?我一直覺得他那桃花眼冷冰冰的,老勾人了。”
楚瑜:“……你的臉盲症沒治了。”
水曜要是知道霍二孃一直把他和金曜認作一個人,估計能把霍二孃紮成人棍。
……*……*……
琴家繡坊
“這線……。”年大管事一看那一包繡絲,原本淡然的神情梭然一變,竟有些激動地一把抓住楚瑜的手:“這繡絲是哪裡來的?”
楚瑜一愣,倒是心中有些驚訝,這年大管事並非無知婦人,她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怎麼地竟會這般激動,莫非這繡絲真有什麼異樣?
她便將之前在還劍湖附近遇見那吳老兒的事原原本本地說與年大管事聽了。
年大管事越是聽她說,越是神色複雜:“竟然如此,也是機緣巧合了,楚小姐所遇見那位吳老兒乃是一位奇人,也是曾經風光一時的繡中大家。”
原來那吳老兒年輕時喚作吳用,年輕時也是風姿極佳,江南吳家在在琴家起勢前,才是江南繡行的魁首。
吳家有一門家傳獨門的染色之技,這種染色之技染出來的繡絲,非但顏色鮮豔明麗非常,各種顏色層次分明,連單純的白色都能染出十餘種色度來。
“真絲之物,除了繡之外,最重要便是染色,繡絲原本就比棉麻之物的容易褪色,若是稍不注意洗滌,洗了幾水再一曬便都褪了色,再好的繡也顯不出好來,但是吳家染的繡絲固色極牢,極耐洗曬。”年大管事輕嘆了一聲。
楚瑜此生雖然穿不起真絲,但前生卻是穿過的,知道這真絲一怕洗,二怕曬,確實易皺又愛褪色,價格在那個生產力爆發的年代都不低,所以並不算好銷。
年大管事又道:“當年的吳家論繡技算不得一絕,但他們便是憑藉這獨門染繡絲的絕技,得了江南織造的眷顧,成為皇商,宮中的娘娘們都喜穿他們奉上之物,而天工繡坊還是先帝御賜的牌匾。”
“後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見那老丈很是潦倒。”楚瑜託著腮,看著那些絲線若有所思地問。
既然是好東西,那麼確實對她贏得大比極有幫助。
年大管事點點頭,神色有些感慨:“人間世事多無常,那吳老兒奉上的織繡之物被皇后娘娘選做大祭時所用,卻不知怎麼忽然在大祭前一日忽然被雨水淋了,竟然褪色褪得一塌糊塗,連娘娘的鳳袍都染了。”
年大管事頓了頓:“最後查出是吳老兒暗中貪墨,送上之物以次充好,皇后娘娘勃然大怒,吳家被打下天牢,抄家查辦,流放三千里,吳家從此便徹底沒落了,這吳老兒也是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才得以放還原籍。”
楚瑜一愣,隨後輕嗤一聲:“什麼以次充好,我看吳家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御用之物上動手腳,只怕是得罪了什麼人。”
年大管事點點頭,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皇商豈能是好做的,何況吳家這獨步天下的染色之技不知多少人願意傾家蕩產以求去,吳老兒回來以後,不少人威逼利誘,但他寧願被打斷腿,死無葬身之地也不肯交出這技法,只道是他什麼都不記得,反倒是讓人拿他無法。”
說罷,她看了著那些燦爛非常的繡絲,又看了看楚瑜,有些感慨地笑道:“這繡絲多少年都沒有看見過了,想不到還是楚姑娘有這等機緣。”
楚瑜聞言,一愣,挑眉笑道:“是啊,機緣呢。”
她也不多說,只岔開了話題徑自對年大管事道:“既然有了這麼好的繡絲,我想您撥出一間繡房給我做改造,不知可否?”
年大管事一愣,隨後有些為難地道:“雖然說金姑姑說了要我們盡力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