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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忽然想起霍二孃說的魔門中人無真心的規矩,便硬生生地將那話給嚥了回去。
若是這倆真有什麼事兒,只怕也是一樁剪不斷理還亂的麻煩事兒。
楚瑜暗自嘆了一口氣,起了身,扶著霍二孃的肩膀讓她將自己帶著飛到院子中,這才站好,她忽然就大眼一眯,冷冷地喚住前面那個見了她就想溜走的影子:“前面那個,站住!”
霍二孃指尖銳氣一彈,瞬間一道寒光閃過。
那人瞬間就膝蓋一軟,痛呼一聲,隨後噗通一聲跌在地上。
楚瑜走了過去,藉著燈光低頭一看,挑眉:“你是……五當家的?”
那摔在地上的不是刀疤臉,又是誰。
刀疤臉乾笑一聲:“祖宗,這都二更天了,您啷個還不睡呢?”
楚瑜垂眸睨而來他好一會,忽然問:“你把大當家領到哪裡去了?”
刀疤臉一愣,隨後一臉茫然地道:“大當家,您找不到人麼,許是下山了?”
沒有哪家當孃的會喜歡看見兒子在外頭泡花娘的,尤其是這位老祖宗一看就是管著兒子管得極嚴的,要不就大當家那模樣,他不沾葷腥,都會有大把女人撲上來要沾他。
他雖然想討好大當家吧,卻不想得罪這位老祖宗。
楚瑜打量了他一回,笑了笑:“二孃,我記得你這裡有些讓人不舉的藥,來喂咱們五當家試試藥力可好。”
這傢伙一見她就跑,肯定有事兒。
今兒就是他來招白白去喝花酒。
如今白白人不見了,她總懷疑和這傢伙有關。
霍二孃媚眼裡閃過妖嬈寒光:“好啊!”
說著,她抬手就捏住了刀疤臉的下巴,纖指翻轉間數根藍色的長針泛著陰森的詭光。
刀疤臉發現自己在對方的手裡動彈不得,瞬間就面如土色,哭喪著臉連連告饒:“老祖宗,老祖宗饒了我,我這就帶著您去。”
楚瑜和霍二孃互看一眼,交換了一個——果然如此的眼神。
……
刀疤臉一邊帶著楚瑜往內間走,一邊在那兒賠笑:“老祖宗,您也別惱,大當家這都多大年紀了,可不能光顧著習武,真成了個武痴,您說啥時候您啥時候才能抱上大孫子?”
楚瑜斜睨了他一眼,冷笑:“你閉嘴。”
確認了琴笙真是出來喝花酒了,她心裡既擔心,又有點冒火和失落——
他居然真對她陽奉陰違了,他那樣驕傲的人,若是真不願意從來也都當面與她說,何曾會這樣?
刀疤臉看著楚瑜一臉冷氣,也不敢多言,直領著她到了一扇門外。
“就這?”楚瑜冷冷地睨著他。
刀疤臉點頭如搗蒜:“就這。”
“行了,你滾吧。”楚瑜心情不太好地擺擺手。
刀疤臉遲疑了一會,還是轉頭就溜了。
一會讓那屋子裡的魔頭髮現是他出賣了他,只怕他當下就得被扔到外山去喂蛇。
楚瑜遲疑了片刻,還是沒有推開門,而是左右看看無人,隨後就將耳朵貼在大門之上。
霍二孃看著她那賊兮兮的模樣,眼角抽了抽,有些無語地別開臉。
楚瑜聽著裡頭傳來女子的嬌笑聲,也不知在說什麼,彷彿壓低了聲音一般地嬌笑媚喘。
她微微皺眉,卻又忽然聽見裡頭一聲淡淡的男音輕嗤了一聲。
她陡然一僵,那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除了她的白白還有誰?
彷彿一盆涼水當頭澆下,楚瑜心情忽然一片冰涼,那些冰涼裡竟莫名地生出一股子詭異的火氣。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火大,卻抬手猛地要拍門:“白白……。”
只是她手還沒有拍到門,大門邊忽然‘吱呀’一聲梭然開啟,她一個用力過度就‘呼’地一聲跌進了門內,直接撞上了一副寬闊的胸膛。
“你來這裡做什麼?”
頭頂傳來男子低柔幽涼的熟悉嗓音。
楚瑜抬頭便看見他正微微蹙眉看著自己。
而與此同時,她也聞見了他身上傳來的那一股子與他清冽水香截然不同的脂粉味。
楚瑜心頭驀然一緊,隨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穩住身形站好,目光冷冷掃過那頭妖嬈的桃紅身影,怒笑:“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就在這裡過夜了,嗯,你今日中午是怎麼答應我的?”
他居然真的騙了她!
琴笙垂眸看著她,挑眉:“我答應了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