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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著頭想了想,轉身就還劍湖邊跑,果然看見一道熟悉的白影坐在湖邊的小亭子裡打坐,如玉長指結著蓮花印擱在自己膝頭,長長的烏髮和白衣在風中輕舞,霧氣繚繞裡,清冷而出塵。
金曜和火曜兩人抱著劍在邊上護法。
她匆匆忙忙地就跑了過去:“白白!”
金曜抬手就乾脆地擋住她,冷冷地道:“主上正在練功。”
楚瑜挑挑眉,懶得理會他,只扒拉著他的手臂,衝琴笙又喊了一聲:“白白,忙麼,忙就算了,不忙來幫小姑姑一把。”
金曜桃花眼裡閃過冷光,強忍著把她扔出去的衝動,冷哼一聲:“若擾了主上走火入魔,有你受的!”
琴笙擱在膝頭的玉手手勢一收,隨後緩緩地睜開了眸子。
楚瑜朝著金曜做了個得意的鬼臉:“你真當我傻啊,真運功三十六週天,外頭人這麼叫他根本聽不見,聽見了就已經是收了內力,氣沉丹田了。”
她的武藝雖然平平,可好歹也得了木曜的指點,基本常識還是知道的。
“走。”琴笙看了她一眼,回話乾脆非常,徑自抱住她,足尖一點飛身離開。
楚瑜趕緊抓住他的肩膀,探出頭對著火曜和金曜兩個人嚎了一句:“你們兩個,不準跟來。”
金曜看著楚瑜從琴笙肩頭探出的俏臉上那一副得意的小模樣,桃花眼裡流光微閃,隨後慢慢地垂下眸去,又冷哼一聲。
“首領,你怎麼像是總對那條鹹魚抱有敵意?”火曜嘴裡叼著一支青草,挑眉有些異樣地問金曜。
金曜沉默了一會,才淡淡地道:“我對她沒有敵意,但是我總覺得她心不在曜司,而且……有些事,她沒有對咱們盡吐實話,她身上有秘密。”
火曜聞言一愣,失笑:“那條魚能有什麼秘密,難不成她是男人?”
金曜看了他一眼,看著楚瑜離開的方向微微眯起桃花眼,不再多言。
……
“這裡,這裡,悄悄地聽,不要被發現了!”楚瑜窩在琴笙懷裡,悄悄地向屋簷下探出頭,伸直了耳朵。
全屋子上下武功最高就是她家這隻白貓兒,必定不會被發現。
琴笙看著懷裡的少女那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莫名其妙地便覺得有點心虛,他微微蹙眉,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低聲問:“魚,你做什麼?”
楚瑜朝著他比了“噓”的手勢,便不再搭理他,徑自專心用一種近乎詭異的姿勢從琴笙懷裡半吊著身子偷聽。
琴笙挑了挑眉,看著她那彆扭的姿勢,索性直接大手一勾,將她勾回了自己懷裡,足尖一點,飛掠到了小樓邊上的花園小石臺邊坐下。
“哎呀,你幹什麼呢?”楚瑜趕緊抓住他的手撓了一把:“回去,回去,聽訊息啊!”
琴笙輕哼了一聲:“蠢魚。”
語畢,抬手結了個指印,就在她耳後和額頭彈了幾下。
“你這貓兒,別鬧!”楚瑜正抱著頭想要拍他,卻忽然聽見一道清晰又熟悉的沉穩女音傳來——
“紅袖你所言可屬實?”
另外一道女子的聲音隨後跟著道:“屬下所言句句屬實,這裡是剛剛接到的訊息,這紙條綁在箭上。”
楚瑜一愣,這不是金姑姑和紅袖的聲音麼,她有些茫然地看著旁邊那屋子的高牆——
雖然他們之間坐著的距離頗近,但是怎麼說都隔著一堵厚厚的高牆和封閉的屋簷啊?!
楚瑜忽然想起,什麼,趕緊轉頭看了眼琴笙,正見他淡淡地看著自己,一臉矜傲的樣子。
她忽然明白剛才他戳自己那幾下,分明是不知戳通了她哪裡的穴道,讓她‘耳聰目明’起來。
楚瑜笑眯眯地朝他比了個大拇指——高!
坐在這院子裡光明正大的聽牆角,還不怕被抓到!
“不聽麼?”琴笙淡淡地挑眉,一臉看白痴的模樣看著楚瑜。
像她這樣心不在焉地,能聽出個什麼來?
楚瑜趕緊點頭,立刻側耳細聽。
果然又清楚地聽見老金的聲音響起——
“沒錯,這箭確實是唐門的飛魚連珠箭,上面用的紙墨也是唐門所用,能用唐門飛魚連珠箭的必定是唐門弟子。”
金大姑姑蹙眉:“但你不是說唐門上下已經被滅了門麼,老掌門的頭都被割掉掛在唐家堡的門上,難道是倖存者?”
老金神色沉鬱:“未必就一定是倖存者,很可能是唐門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