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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似曾相識。
她忽然抬手,竭盡全力一下子就死死地抱住了琴笙的脖子,將整張臉都埋進他的頸項間,深深地嗅了一口,笑哭出聲:“白白……白白……小姑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琴笙身形驀然一僵,楚瑜看不見的清冷精緻的面容上瞬間染了一抹詭異而妍麗的嫣紅。
他任由楚瑜抱著,整個人僵如木石,好一會卻才慢慢地抬起,卻不知是要將她拉離自己的懷抱,還是要環住她,遲疑了片刻之後,他幽幽琥珀眸微閃,手還是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嗯……。”
只是觸碰到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他便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緊緊地將懷裡的少女一把扣入自己懷裡,彷彿要用盡畢生的氣力一般。
兩人便這般擁抱了許久,直到門外傳來輕咳聲:“大當家的,老祖宗的藥好了,要趁熱用。”
琴笙這才如夢初醒一般,瞬間鬆開了楚瑜,一下子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楚瑜坐回床上,看著琴笙倉促的背影,瞥見他泛紅的耳根,只覺得她的白白好像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琴笙端了藥回來,坐在床邊,將藥遞給楚瑜:“先喝藥罷。”
楚瑜就著他的手喝完了藥,苦澀的藥讓她忍不住顰眉,才要去拿溫水,卻見他抬手將一顆乳糖果子抵在自己唇邊。
楚瑜笑了笑,啟唇含了那糖進去,順勢咬了咬他的指尖:“白白,你是怎麼成了這寨子裡的大當家兼壓寨夫人?”
剛才那情形,她如今回過味來,也猜了個幾分,此刻稍微有些精神便忍不住好笑地問。
琴笙看著她嫣紅的嘴唇和那一點粉嫩的舌尖擦過自己的指尖,他觸電一般,渾身又是一僵,隨後不動聲色地別開臉,淡淡地道:“我需要他們幫我找人。”
楚瑜聞言,若有所思地頷首,隨後又有些焦灼地道:“果然如此,逸哥兒、二孃、三娘她們可還好?”
琴笙微微頷首:“封逸被二孃救了,霍家姐妹的水性還不錯,跟在咱們後面踢翻了哨船上的水匪,雖然受了點傷,但奪了船撿回一條命。”
楚瑜這才徹徹底底地放鬆下來,忍不住笑了笑:“看起來,你們的運氣都不錯,只有我不太好啊。”
簡直可以用倒黴催的來形容。
九死一生才活下來。
“是了,小司呢?”楚瑜忽然又想起那個尖瘦瓜子臉卻長著大貓眼的稚弱少年。
琴笙淡漠地道:“不知道。”
楚瑜一愣,她發了一會呆,有些疲倦而惆悵地頷首:“但願他也無事。”
琴笙看著她那模樣,琥珀眸裡閃過他自己也未曾察覺的柔軟:“再睡一會罷。”
楚瑜點點頭,握住他的手躺了下來,卻還是忍不住嘀咕:“咱們這一磋磨又半個月了,老好人那邊要怎麼辦……。”
廉親王那毒不知能他能撐多久。
“他死不了。”琴笙淡淡地道,隨後垂眸看著她,輕嗤了一聲:“你問了一圈所有人,甚至問了宮少宸那東西,卻不見你問我。”
她可知他為了尋了她,費了多少心思,可知他在抓不住她袖子的那一瞬間,全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惶恐和暴怒,那種心頭空了一塊的感覺
不,她並不知道。
她和那個男人一起同生共死了那麼些日子……
一想要她昏迷前還拉著那妖貨的手。
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琴笙就控制不住心中那最黑暗的深處蔓延而出的陰沉怒意,如蔓藤荊棘一般生長,幾乎要吞噬他的理智,生出想要毀滅一切的*。
若非後來她在昏迷的夢裡,抱著他,嘀咕著自己的名字,還那抱著他的手那般……那般……那般模樣……
楚瑜聽著他聲音清清冷冷的,見他精緻清冷麵容一閃而過的譏誚和森然,她有些無奈——
這貓兒又開始亂吃飛醋了。
但再轉眼一看,又見他琥珀妙目裡一會子陰沉得令人心驚,一會又——又——羞窘?
楚瑜幾乎疑心自己眼花了。
這貓兒居然在那坐著,一會發怒,一會呆,一會眼波迷羞窘離又盪漾羞惱的模樣,彷彿完全陷入了他自己的世界,完全忘了她還在旁邊躺著。
這孩子是怎麼了?
楚瑜有點莫名其妙,她想了想,乾脆反手扯了一把琴笙:“白白,你……。”
卻不想,她這虛軟無力地一扯,琴笙修長的身子竟一下子就被她扯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