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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正在房間裡慢慢地溜達,腳步一頓,便向門外走去。
出了院子,她果然看見不遠處迎面而來一道的沉穩高大的男最人影和一道纖細飄逸過了頭的女子身影,那一晃三擺輕紗隨風舞的姿態,雖有弱柳扶風的嫋娜,卻分明是但是也總讓人為她捏了一把汗,擔心大風一吹,那女子就被吹跑了。
“小丫頭,你果然在這裡,琴家上下都急壞了,你怎麼也不說一聲就跑南風織造來了。”廉親王一見楚瑜那古靈精怪的慧黠模樣就喜歡,大老遠地就朝著楚瑜笑著招呼。
廉親王對楚瑜的親切,南芝菁身形一頓,細長的眉目裡閃過一絲寒意,她輕咳了一聲,柔聲細氣兒地道:“舅舅雖是為人親和,但是也莫要太過和善了,免得亂了尊卑呢,有些刁民您越是給她臉,她就越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僭越得過分。”
廉親王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渾不在意地擺了下手:“你們哪,哪裡來的那麼多講究,所以本王為何不喜歡回京城就是這樣。”
南芝菁還想要說什麼,但見廉親王眼裡已經有不耐的光芒閃現,她立刻識趣的閉嘴了,只柔聲細道:“舅舅原就是這般豪放不羈之人,所以才更讓姑祖母惦記呢。”
廉親王聽到自家母后,神色裡閃過一絲愧疚:“你姑祖母……是本王太過疏忽,不過這次本王選了最能讓她老人家歡顏的禮物呢,說來這點,還要多謝楚瑜那小丫頭的機巧心思呢。”
廉親王說到最後摸著自己的鬍子笑了起來,看向楚瑜的目光更親切了。
他們這時已經走到了楚瑜面前,楚瑜對著廉親王作了個揖,笑眯眯地道:“殿下謬讚。”
廉親王忍不住搖頭嗔怪地道:“你這小丫頭,雖好工技之事,卻也不能不和金大娘子他們打個招呼,就自己跑到南風織造來了,本王應菁娘之耀出門時看見金大娘子她們一臉冷色,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還是菁娘告訴本王才知道你這丫頭竟自告奮勇地跑到南風織造來了。”
南芝菁冷冷地看著廉親王和楚瑜相談甚歡的模樣,眼底的厭惡幾乎掩不住。
憑什麼呢,楚瑜這種靠著奇技淫巧手段上位的蠅營狗苟之徒,玷汙了琴三爺不夠,還奪走舅舅的關注,真是……
死不足惜!!!
楚瑜察覺到了南芝菁如刀的目光,她一點都不畏懼看向南芝菁:“哦,原來這是縉雲縣主告訴您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麼?”
南芝菁冷冷地看著她:“怎麼,難道不是麼?”
楚瑜看著她眼裡毫不掩飾的威脅,心中輕笑了起來,這位縣主是在威脅她不能說出真相麼?
廉親王看著南芝菁和楚瑜兩人目光相觸之時,神情異樣,不禁疑道:“怎麼了?”
她笑了笑,看著廉親王道:“這是我的疏忽了,不過這次既然已經來了,自然要把事情做完。”
南芝菁只以為楚瑜是畏懼自己的威勢,便冷淡地道:“殿下知道你有些能耐,你莫要讓殿下和本縣主失望,若是最後驗收成果不合格,你這江南織造商事會會長的職位便讓賢罷。”
廉親王一愣:“菁娘,何以如此苛刻?”
南芝菁看向廉親王神色又變得柔弱起來,她輕咳了幾聲,秀眉微顰:“非是菁娘苛刻,而是因為今年雪融沖斷了許多道路,生絲料運送遲滯,菁娘已經在想辦法督促底下人將生絲料趕緊送到江南,菁娘擔憂咱們南風若是不能按時交出絲料子會影響今年給朝廷的供給。”
廉親王聞言,也微微蹙眉:“已經嚴重到這等程度了麼,各地官員是怎麼理事的,絲料都運不出產地,此時正是青黃不接之時,民生大計當如何,豈非要出現餓死人的事,不行,此事我定要寫信上奏皇兄!”
楚瑜看著廉親王,目光柔和,心中也生出親切來,雖然皇家貴胄裡有南芝菁這種視平民如草芥的人,但也有像廉親王這樣關心民生之人,所以大元如今才能維持興盛和強大罷。
南芝菁一點不在乎到底會不會餓死人,那些賤民生死與身為九天鳳凰的她何干?
她只在乎廉親王是否相信自己說的話,很明顯廉親王沒有懷疑。
聽是她到廉親王要上書,心中微微一驚,但很快她又放鬆下來,大雪沖斷了道路之事是真的,只是沒有幾個人知道還有一條水路比陸路更近之事,所以她並不擔心會被拆穿。
她唇角彎起一絲冰冷的笑容看向楚瑜:“這位楚瑜大小姐自告奮勇地說她能幫著咱們南風改進抽絲織料的速度,菁娘也才應承將給其他製造坊的料子抽出來,保證江南織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