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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每年春日寒潮時分有些不舒服,沒有什麼大礙。”
“正是,三爺每年都還要出海巡查產業,海上的潮氣更重,總不能因噎廢食罷。”老金笑了笑,隨後將琴笙手腕上的針給慢慢地拔出來。
“總之老頭子我在這裡,三爺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楚瑜見他們都不太願意說,便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正那個危險的男人總是看起來揹負著許多秘密,忠心他的人卻永遠不肯吐露一個字。
反正那個男人八年、十年都沒有機會醒了,她也不必再去探詢。
她只要她的這隻貓兒。
楚瑜垂下大大的眼兒,靜靜地看著床上躺著的白衣睡美人,神情慢慢地變得溫柔。
……
她看琴笙的表情,自然讓金姑姑和老金都收在了眼底。
老金診治完畢,便和金姑姑一同離開了楚瑜和琴笙住著的小樓。
在往他們居處而去的路上,兩人之間莫名地沉默地走了一段,老金方才忽然神色有些異樣地開口:“老太婆,你說咱們主上這般天人之姿,若是尋常人家的公子爺,只怕早已孩兒滿地走了罷了。”
但是琴笙身邊乾乾淨淨,冷冷清清。
金姑姑抬起細長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麼?”
老金頓了頓,才有些遲疑地開口:“你我兩個都已經老了,就是其他金輩的那些老東西也和咱們一樣,也不知道能陪著主上還有多少年,但是主上身邊不能沒有一個貼心的人,我看小魚……。”
“你看小魚那丫頭膽大心細,又聰明機靈,所以你想將她配給主上?”金姑姑淡淡地打斷了她的話。
老金眸光微涼:“怎麼,你覺得不好麼,主上何等人物,便是公主都配不上,小魚……。”
“小魚一介民女,讓她配主上也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是麼?”
金姑姑嘆息了一聲,轉臉看向湖上那一點點流光溢彩的畫舫紅燈:“可你應該記得主上說過他此生不會娶妻,你我也知道為何他不願娶妻,他身上的血脈是個禁忌,我們不能為了主上,就犧牲一個無辜的少女。”
她頓了頓,垂下眸子,輕聲道:“你不明白的,一個像小魚這般大女孩子,總會憧憬此生在杏花開滿頭的季節,細雨微雨裡,遇見一個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良人……。”
老金看著她的模樣,沉默了下去:“那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放不下過去的人和事麼?”
金姑姑垂下眸子,許久,才慢慢地笑了,笑容裡似有淚光:“你我,還有主上,我們所有人,誰能放得下呢?”
“所以,主上如今這般樣子,也許未必不好,他還那麼年輕,遺忘了所有和那些所謂的責任,重新開始。”老金變得有些激動:“重新擁有像正常人那樣的日子,就像他可以找個女孩兒……!”
“夠了,老金,我知道你是為了主上好,但是小魚現在只將主上當成她最疼愛的親人、弟弟,我不贊成你這次的想法!”
金姑姑冷冷地轉身看著老金,原先那些稱之為傷感的情緒彷彿從來不曾在她沉穩的面容上出現過:“何況能陪伴在主上身邊的女子必須擁有足夠的勇氣去承擔一切,包括主上的過去與未來,包括曜司,所有的黑暗與光明,否則若有一日她無法承擔一切,你就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後果麼,你還想再現一次當年的慘烈?!”
老金聞言,一咬牙卻說不出話來:“我……。”
“算了,忘了此事罷,我們現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討。”金姑姑淡淡地道。
“什麼事?”老金三角眼裡閃過不甘心,但最後還是強迫自己先靜下心來。
金姑姑目光銳利地看著他:“廉親王,終於願意交出他手上的那一份藏海圖了。”
“什麼?”老金瞬間一驚,忍不住異道:“他不是說那圖是個禍害,早就燒了麼?”
金姑姑輕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樣子:“殿下的性子,你不還不知道麼,從來就是又灑脫不羈混不吝的,所以當年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燒了那圖,才騙了那麼多人,我雖然懷疑他偷天換日了,但是既然主上不讓咱們去強取,咱也就不動了,先集齊了其他的圖再計後事。”
“怎麼廉親王那老小子忽然開竅了?”老金不禁奇道。
金姑姑頓了頓了,神色有些陰冷:“因為,他怕他自己守不住那圖了,除了上次風煙山遇襲,最近已經幾波人都找到他的府上去了,並且他身邊出現了隱藏的竊圖者還是他的親信,雖然這一次僥倖沒有被偷走,誰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