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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秦月忽然在某日接到飛鴿傳書之後,便立刻轉身就帶著他們前往雲州,正巧知悉了廉親王殿下重傷的訊息。
明月女史收到了一隻信鴿的訊息之後,就要求他們一起直奔了雲州知府的衙門,要求知府立刻知會當地遊擊將軍前往琴家繡坊拿下對廉親王下毒的犯人。
知府大人卻避而不見,但還是派了幾個小官吏出來陪著明月女史往琴家繡坊看看情況。
誰知道他們一行人聲勢浩大地趕過來,就遇上昏迷的廉親王甦醒了過來。
甦醒的廉親王居然力證此事與那叫楚瑜的女犯無關。
他們還被人給趕了出來。
南秦月慢慢地垂下了眸子,唇角勾起淡漠的笑:“怎麼辦,既然親王殿下力保那位楚姑娘不是害他之人,我們便等著宮裡的訊息好了。”
說罷,她便拍了拍自己的袖子,目光幽沉地看了眼那院落,隨後轉身離開。
宮廷侍衛們頓時面面相覷,這位女史大人這般風風火火地趕來,又這般拍拍屁股就離開了?
但是不離開又能如何?
他們遠在上京也聽聞過江南織造的大名,初時不過覺得是一介尋常商人。
但今日才見到了那位無冕的封疆大吏,他們尚且未曾從他天姿鳳華之中回過神來,就被一袖子掀翻出了院子,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宗師級別的武力碾壓。
官調不動,兵遣不得。
他們幾個區區宮廷侍衛又能奈何?
於是一干人等又灰溜溜地離開了。
……*……*……*……
南秦月才回到客棧,推開自己的房門,便看見門內坐著一道高挑清矍的背影正坐在她的桌邊喝酒。
坐在桌面的清俊年輕人見她進來,便微微地挑起劍眉:“怎麼,被趕出來了?”
南秦月的手一頓,冷冷地看著對方:“你來這裡做什麼,常少將軍。”
常聖黛擱下手裡的酒杯,輕嗤了一聲:“我若不來,如何見一見明月女史少見的吃癟狼狽模樣?”
南秦月轉身進了門,隨手關上門,在她面前坐下,也順手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沒完成老頭子交託的任務,便也想看其他人的笑話麼?”
她頓了頓,譏誚地道:“可惜我不是你,更不是南芝菁那種蠢貨,死了臨了還要拖累別人。”
提到南芝菁,南秦月清秀沉穩臉上一點都不掩飾厭惡之感。
常聖黛抬起頭淡淡地看著她:“南秦月,看在當初你我少年時算有點交情的份上,我只提醒你一句,南芝菁死在她的貪色之心上,你一向心高氣傲更甚於她,國舅爺不過是利用你想要得到南家家主之位的心理來為他真心疼愛的女兒復仇,你好不容易坐上女史之位,又何必捲入這趟渾水裡,好好做你的明月女史,自前途無量。”
南秦月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多謝常少將軍的勸誡,若是你說完了,冷洋送客。”
話音剛落,一名面目俊秀凌厲的侍衛便開啟了門:“請吧,常少將軍。”
常聖黛看了南秦月一眼,輕挑了下眉:“呵呵。”
隨後她徑自轉身離開。
那名面目俊秀的侍衛見她離開之後,便徑自進了門,順手拴上了房門,走到南秦月身邊坐下:“大人,常少將軍是……。”
“她本就是個蠢的,什麼都不懂。”南秦月輕哼一聲,隨手將常聖黛喝過的杯子擲在地上。
聽著那聲清脆的碎裂之音,她細長的眼裡閃過深沉銳利又充滿了野心的光芒:“世家之中勢力哪裡不是盤根錯節,豈有能獨善其身之理,我若是不出手替南芝菁那個蠢貨復仇,這些年我好容易才坐穩的女史之位,只怕敵不過我那父親在太后面前幾句讒言。”
冷洋微微蹙眉:“國舅爺不會這樣……。”
“他不會?”南秦月冷笑一聲,神色陰沉:“在我那父親心裡,大概只有南芝菁和我那弟弟是他的孩子,至於我……不過是個他並不想見到的意外而已。”
冷洋沉默了下去:“琴家不好對付。”
南秦月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琴家是不好對付,但是那個叫楚瑜的,卻不過是個出身低賤的丫頭罷了,真以為自己插了雞毛就變成了鳳凰,背靠大樹好乘涼。”
“女史大人是說楚瑜的身世有問題?”冷洋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挑眉。
他一進雲州打探訊息時,便聽說了那個喚作楚瑜的少女各種傳說,機敏慧黠,善工精巧,宅心仁厚,提及之人都不忘贊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