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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是真的一點不客氣地在吃她的嘴!
不是親吻,就是貨真價實地咬,吃肉一樣在啃她!
楚瑜使勁地掙扎,試圖救下自己的嘴,卻發現自己非但沒有掙扎開,反而身形一晃,徹底失去了平衡,她驚惶地瞪大了眼,只覺得眼前一景物花。
“噗通——!”
水花四濺, 她被他拽著一起掉進了溫泉池!
“嗚嗚嗚……。”楚瑜下意識地閉氣,驚惶地蹬腿就要往水面上浮,卻偏偏壓著自己的人兒一把將她按在水池底下,長腿一頂,膝蓋壓著她的小腹,竟不管不顧地啃著死死啃著她的嘴兒不放。
她甚至可以感覺嘴裡有了甜膩的血腥味,卻被他舌尖一卷舔入腹中,似意猶未盡地還要侵入得更深。
他烏黑披散的長髮披散開來,在水裡如海藻一般將她徹底包裹起來。
“嗚嗚嗚嗚……救……命……”楚瑜用盡了氣力,卻推不開身上的人,水中的缺氧和熱氣讓她只覺得眼前漸漸模糊,漸漸迷離,浮現光陸怪離的畫面。
不會就……這麼死在這裡吧?
她腦子裡冒出詭異的想法,這般死法,真是……香豔又纏綿。
但是——
不能因為白白髮酒瘋,她就這麼死在這裡啊!
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讓她用盡氣力地伸手去摸自己腰帶,一把翻出裡面藏著的細長針,正要動手,卻忽然聽見“砰!”一聲劇烈的水響。
壓制住自己的人忽然睜開那雙詭異冰冷的金眸,隨後壓住自己的力量瞬間消失。
她一呆,求生的本能讓她下意識不管不顧地趕緊往水面上掙扎。
“嘩啦!”一聲水響,她迅速掙出水面,狼狽地、大口地一邊咳嗽一邊大喘氣:“咳咳咳咳……呼呼呼呼……咳咳咳咳……娘呀,嗆死我了。”
一片黑影忽然當著楚瑜的頭上罩了下來。
楚瑜下意識地抬手一擋,觸手柔軟,她一愣:“帕子?”
隨後她一轉臉,便看見一雙描金皂靴,順著靴子往上是一雙男子勁瘦筆直的長腿。
“金曜?”她有些怔然地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人。
金曜懷裡打橫抱著裹著綢布床單長髮溼潤的那人,不是方才壓著自己啃的白白又是誰。
金曜抱著懷裡的美人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她:“誰讓你給主上喂酒的,你瘋了麼!”
楚瑜原就累了一整天,精神高度緊張和集中,方才一番好心照顧自己的貓兒,卻平白遭難一場,就算那“難”再香豔,也是差點枉送了性命。
此刻她算是大難不死,正是驚心初定,渾身虛脫的時候,陡然還被不分青紅皂白地質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眸怒笑:“你才瘋了呢,你身為武衛首領,分明知道三爺會進住小樓歇息,也知道他沾不得酒,卻沒有留意到婢女放了含酒的湯羹在桌面上,讓三爺無意飲用,沒問你個失職之罪就不錯了,還怪到他人頭上來,是何道理!”
金曜見水裡的少女一副劍拔弩張,隨時等著躥上來撓他一臉的潑辣臉孔,偏生一張小臉被肆虐得酡紅,看起來一副承歡之後的模樣。
他桃花眼底閃過一絲幽光異色,隨後冷笑一聲,轉身小心地抱著琴笙徑自離開,只留下冷冰冰地一句:“以後你若想死,便喂主上喝酒。”
楚瑜看著他抱著琴笙離開的背影,那動作間的仔細溫存與熟練,看得她都莫名其妙地生出一點詭異的羨慕來。
她一邊爬起來,一邊抓著帕子擦臉,忍不住暗自嘀咕,分明都是人,連金姑姑都看得出來她對仙仙也好,還是對白白也好都絕無壞心,金曜這貨有必要整天針對她麼,跟搶了他女人似的!
搶了他……
楚瑜擦頭髮的手一頓,梭然抬眼看著金曜的背影,心頭忍不住浮現出一個詭異的念頭——
莫非,是因為她搶了他的……“男人”,譬如——三爺?
她何曾見過他對誰這般仔細溫柔過?
哪怕仙仙當初差點殺了他,他卻渾似一點都不介意一般,也忠心過了頭。
琴三爺這麼多年不要說娶妻,甚至一直沒有和哪一家姑娘傳出過緋聞,不會就是因為金曜罷?
方才金曜一來,白白就鬆開了她,而且看著金曜抱著白白的姿勢的熟練,分明也不是第一次這麼抱著他了。
這對主僕之間莫非有什麼不為外人道也之情?
這個念頭讓楚瑜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隨後一陣冷風吹來,瞬間讓她連打幾個大噴嚏:“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