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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她輕笑一聲,聲音喑啞地道:“是麼……那真是委屈你了,琴貓貓。”
琴笙抱著懷裡的人兒,眉目一冷:“放肆,不準……。”
“不準叫你……那愚蠢的名兒,我……知道了,琴貓貓。”楚瑜懶洋洋地笑了笑,臉也順勢在他胸前蹭了蹭。
既然這貓兒自己跑回來了,不嫌她出汗和臉上的胭脂弄髒他的衣袍,她也不必客氣。
琴笙抬手取了紅袖留下的帕子一邊幫懷裡的人兒笨拙地擦了擦汗,一邊冷冷地道:“魚,你不要得寸進尺。”
楚瑜輕笑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涼茶,卻不再搭理他,身上的熱勁和難受讓她怕自己一張口便是輕吟,嚇跑了她驕傲又單純的小貓兒。
她得專心散藥性。
但琴笙冰涼指尖無意的觸碰還是讓她忍不住不可控地輕吟了一聲,又往他懷裡縮了縮,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他的衣襟。
琴笙握著帕子的手便頓在半空中,眼底眸光微轉,最後他收了手微微緊了緊抱著楚瑜的手臂,目光卻飄向另外一處——發怔。
空氣裡陡然安靜下來,只有楚瑜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和強行壓抑的低吟、
琴笙靜靜地看著慘白的牆角,卻覺得少女那細微的輕吟彷彿一隻蠱蟲,一點點地從她聲音裡凝氣成形,隨後慢慢顫動著濡溼的翅膀輕輕地飛起,隨後輕輕地爬上自己的衣袖。
他厭惡地微微振袖,卻發現自己似動彈不得,便只能看著它拖著那潮溼的翅膀,一點點地爬過他的手背,再慢慢地鑽進面板裡,瘙癢……帶來詭異的麻痺感,一路順著肌膚爬進了心臟。
琴笙轉回臉,垂下眸,丹田無聲無息地運氣,試圖將這種不可理喻的令人心慌煩躁的感覺平復下去。
卻無意間瞥見一抹粉嫩雪白——楚瑜的衣襟不知什麼時候又在挨挨蹭蹭間又敞開來了。
琴笙的目光瞬間定在那雪潤小桃之上,下意識地想要學著紅袖伸手幫著她把衣襟蓋回去。
誰知他抬手間,卻無意地觸到那一點細膩的軟處,那一點軟熱瞬間就這麼從他的指尖爬上來,暖了冰冷的血脈,也勾得那隻爬進身體裡的“蠱蟲”梭然膨脹,竟似有些瘋狂地在血脈裡爬動,燃得他都有些難受地忍不住伸手輕扯了下自己的高領釦。
但那種新奇的感受讓他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手,任由她那一方衣襟敞開著,明知非禮勿視,目光卻只定定地落在懷中少女的胸口,只覺得那一抹粉白一點點地徹底佔據了自己整個視線。
直到那一團雪白似火星一般點了身體某一處的火,開始慢慢燎燒,而懷裡那些溫香軟玉和楚瑜壓抑的輕吟、甚至她的顫抖,都如細火添柴一般,燃了溫火開始煎熬著他的冷靜。
“嗯……。”他忍不住閉上眼,低低地輕喘了一聲。
……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若有所覺一般,梭然睜眼,徑自對上楚瑜清亮的秋水明眸。
她分明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正定定地看著他,眼裡的神色帶著一種奇異複雜的審視和探詢。
琴笙瞬間一僵,瞬間別開臉,淡淡地道:“你……可好了?”
她是什麼時候清醒的,可看見自己方才的樣子了?
他下意識地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如今不正常的樣子,尤其是……他甚至不知自己怎麼會忽然變成那般奇怪的模。
楚瑜慢慢地伸手扣好自己的衣襟,坐了起來,她看著琴笙看似淡漠卻掩不住一絲窘迫,強自鎮定的模樣,心情生出一點詭異的複雜來。
沒錯,她其實藥性已經散了好一會,何況這紅花醉也不是什麼好藥,她神智雖然有些離散,卻還算清醒,自將琴笙的模樣都看在了眼底。
包括他緊緊地抱著她,她自然也能感覺他身體的某些變化——
嗯,她的琴貓貓長大了,居然對著她都有了生理反應。
不過方才她那情形,也難怪他會那樣……
而很顯然,這隻貓兒如今並不瞭解他的異常所代表的意義。
所以才會這般手足無措和窘迫。
那麼以後,要怎麼辦呢?
孩子大了,就要分床,不能抱著他睡了罷?
楚瑜暗自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惱,伸手取了被他扔在一邊水盆裡的帕子,洗乾淨了擰乾,為他擦頭上浸出來的汗。
“別碰……我……。”琴笙身形微僵,下意識地想要抬手推開她的觸碰,但抬起的手卻最終還是在半空中頓了頓,轉手擱在她纖細的腰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