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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竟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向門外走去,冷冷地道:“本尊來送人。”
楚瑜怔怔然然地看著琴笙的側臉,卻見他雖然清冷如謫仙的容顏上沒有任何表情,便去看他的耳朵,果然見著他的耳垂開始泛起淡淡的微紅,連他抱著自己的動作極都極輕盈和小心。
楚瑜忍不住心頭一甜,竟忽略了那些身體的不適,忽然生出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滿足感來。
這貓兒再傲嬌,再容易炸毛,卻還是會在乎她的。
少年再叛逆和冷酷,卻依然心中有她一方溫柔天地。
她就知道她的仙仙……
遲早會回來的。
楚瑜唇角彎起一點暖暖的笑意,順勢自己的身子輕窩進了他的懷裡。
琴笙一身清冷的氣息似都能緩解了她身上那煩躁的慾念之火焰。
……
琴笙只覺得懷裡的人兒,柔軟而沉手,那種那感覺像是抱著一團暖香軟玉,那種觸感讓他莫名地覺得原本冷酷幽暗的心境,竟漸漸地泛起一點融凍的暖意。
他無意識微微收緊了手臂,彷彿要從懷裡人兒的身上汲取一點暖意。
金姑姑站在原地,看著琴笙抱著楚瑜離開,心情莫名地生出一點異樣來。
她挑了挑眉,示意紅袖及水曜等人一齊跟了上去。
楚瑜在紅袖恭謹的指引下,抱著楚瑜進了附近一處小樓,將她安頓在新的暖榻上之後。
不知為何,他忽然有些不想放下懷裡這暖香柔軟來。
楚瑜只以為他擔心自己,便伸手輕撫了下他的臉頰,溫聲道:“乖,出去等等,小姑姑很快就好了,別擔心。”
琴笙微微一頓,鬆手將她放了下來,卻低柔地輕哼一聲:“自作多情。”
說罷,他起身拂袖而去。
只是那愈發紅豔的白嫩耳垂卻透露出了他的情緒。
楚瑜失笑,只覺得那隻嬌氣貓兒越發傲嬌可愛了。
紅袖端了一碗薄荷茶過來,喂到楚瑜唇邊,輕聲寬慰:“喝一點薄荷茶,會舒服些。”
楚瑜此時額頭上已經浸出細細的汗珠,臉頰酡紅,她忍不住低低輕哼了一聲:“好……謝謝紅袖姐。”
紅袖看著她那強忍難受的勁,只忍不住恨聲道:“看著你這般模樣,早知我晚點領人進來,讓主上剁碎那瘋女人算了。”
一口一個自稱哥,真以為她自己是男人麼?
輕薄小魚,還敢對主上出言不遜。
楚瑜失笑:“你怎知你不是來晚點,那霍珊兒就真把我給扒光了?”
紅袖氣哼哼地冷笑一聲:“她若敢如此,我就把她扒光了吊城門之上。”
楚瑜想要笑,小腹燃燒的邪火兒卻還是讓她忍不住難受地輕吟出了口:“唔……嗯……。”
……
“嗯……啊……。”
窗外的修白優雅的人影聽著房間裡傳來少女低低的、破碎的輕吟,身形莫名地僵了僵。
琴笙微微顰眉,並不能理解為何自己血脈裡那些隨之而生的異樣波動,便索性對著一邊同樣站著的金姑姑冷冷問:“春藥,能令人慾動念起,失卻理智,那東西既是母的,為何要對魚下藥?”
金姑姑神色也有些冷然:“霍珊兒,原是江安知府的獨生女兒,也是當今的南國舅有點八竿子的親戚關係,她母親只得這麼一個獨生女兒,為了穩固在府裡地位,其母將她冒了男兒身養到了十三歲。”
說罷,她頓了頓,復又冷笑:“這霍珊兒是去青樓嫖娼被卻被發現了真實身份,才改回女兒身,但是自幼寵溺得她恣意妄為,走雞鬥狗,男女不分,見著好看的便想要弄到手的性子卻是改不過來了,才會做下這等荒唐事,江安知府已經在您書房外跪了半個時辰了。”
那長歪的瘋少女真以為大雲州是她那小小江安由得她父親一手遮天。
琴笙冷嗤了一聲:“是麼,那就繼續跪到死罷。”
金姑姑沉默了一會,忽然對著琴笙福了福:“主上,奴婢敢問您現在可曾記起了與曜司相關的隻言片語,如今霍珊兒既未死,那麼很快您在雲州的訊息便會走漏。”
要麼現在就解決了霍珊兒,要麼就將琴三爺已經“回”了雲州的訊息公佈出去。
琴笙沉默了片刻,隨後淡淡地道:“本尊雖記不得你們,但卻似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所有的一切都似本能。”
他也許記不得那些出現在自己面前之人是誰,卻能輕易地吩咐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