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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之色:“這樣麼……。”
他見小寶盯著自己一臉‘你完蛋了’的表情,便索性轉開臉,微微抬起下巴,一臉矜傲地開口:“她敢不理本尊?!”
卻也不知道是說給小寶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小寶搖了搖頭,一臉憐憫地道:“大個兒,說你傻,你還嘚瑟上了,你要不擔心,來問寶寶我幹個啥?”
琴笙淡漠地輕嗤了一聲:“哼!”
隨後,便要拂袖而去。
只是走了幾步,他頓住了腳步,轉身又走了回來,垂眸子居高臨下地睨著蹲在石頭上的小寶,淡淡地道:“本尊決定給你個說話的機會。”
小寶別開臉撅嘴:“大個兒以前可乖了,現在老那麼兇巴巴的,本寶寶不幫你了!”
“……。”琴笙眯起琥珀眸,忽然一抬手,徑自將小寶手裡的糖糕給搶了過來,隨後扔進了湖裡,微笑:“呵,本尊並不稀罕。”
小寶一呆,扯著嗓子嚎啕大哭:“嗷嗷嗷嗷嗷……大個兒又欺負人,我叫小魚姐姐打你……嗷嗷嗷嗷!”
火曜蹲在樹上,慢慢地轉過身去,低頭捂眼不忍直視——
當年誰告訴他一貫清冷、淡漠,如俯瞰人間的神祇一般琴神,會一言不合就欺負小孩子,他一定揍得對方連親孃都不認識。
但是現在……主子跟著那條鹹魚呆在一起以後,那畫風真是越來越……古怪!
……*……*……*……
“你這嘴……。”金姑姑看著楚瑜錐帽下的臉,忍不住愣了愣。
楚瑜放下了錐帽的面紗,含糊不清地道:“快別問了,金姑姑,總之這兩天我都得這麼戴著帽子。”
金姑姑想起方才瞥見楚瑜眼下的兩個大黑眼圈,忍不住有些好笑:“行,你這小丫頭若是遇上什麼麻煩與我說就是了,如今你可是個寶貝疙瘩,人人都盯著你呢,自己也要小心些,再不喜歡吃的東西也要用些,任性不得。”
說著,她選了一碗魚翅香米羹擱在楚瑜的面前。
楚瑜點點頭,隨後看了看桌上滿滿當當的點心早餐,也只得嘆了口氣,認命地接起她最不喜歡吃的黏糊糊的羹一點點地喝了起來。
誰讓她嘴被貓兒啃爛了呢?
金姑姑看著楚瑜呲牙咧嘴地一邊抽氣一邊把魚翅羹給喝完了,方才滿意地笑道:“是了,一會子加爾文就要回驛館了,他們要與廉親王商量一同進京的事宜,但是他使團裡商事行使若望大人帶著一批商人們會留下來與咱們商議這採買訂單之事,稍晚個把月再上京。”
楚瑜無所謂地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是了,姑姑,三爺如今這般模樣,咱們也不能總藏著他罷?”
琴三爺下南洋去採買了,這下去個一年半載的可以理解,若是下去久了,只怕也會人心浮動,各種猜測都會出來。
楚瑜話讓金姑姑臉上的笑容微微斂了一些,她頷首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自然會尋個合適的機會讓三爺露個面,儘量不讓三爺出問題的事兒傳出去。”
楚瑜點點頭,隨後低頭喝了口豆漿,狀似無意地問:“是了,我記得姑姑早前說過三爺如今的狀態彷彿有些像他十三歲之後的模樣?”
金姑姑也沒有多想,只輕嘆了一聲道:“是像三爺十四歲到十六歲之間性情,那時候的主上經歷了一場變故,再不復往昔年幼時溫柔靜雅的模樣,那是他少年風華漸盛之時,卻也是他少年性情最乖戾暴烈、行事手段最狠辣外露之時。”
“怎麼個性情乖戾暴烈?”楚瑜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見金姑姑狹長眸子似笑非笑地望過來。
楚瑜立刻舉手,一臉無辜地道:“我明白的,不能問的話,我便不問。”
金姑姑看了看她,見她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便輕笑了起來:“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既你已經進了曜司,這些事兒遲早知道的,我便隨便撿幾件與你說說罷,省得你這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就觸了主上的逆鱗。”
她頓了頓,抬起茶盞溫聲道:“當初主上十四那年他孤身一人,闖入江湖聖地天機閣,整整三個月,破盡天機閣千重機關,終得閣主之允,閱盡閣內所藏天下武功秘籍,隨他歡喜取走他想要的任何絕世神兵,名震江湖,卻並無一人知他真實身份。”
“十五那年一人之力以計挑得當時江湖第一大槽幫內亂,蕩平了整個江南槽幫的勢力,只為打通繡坊商路。”
“十六那年,商船被劫,他率七曜星君和曜司武衛血洗海外數島,那年海上鯊魚足足遊弋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