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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曜覺得自己又手癢了,又開始幻想掐斷面前少女纖細小脖子的快感。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站了起來,轉身向門外大步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扔給楚瑜一隻瓶子,冷冷地道:“收拾收拾你的嘴臉,明日裡,我不想聽見任何對主上不利的流言。”
說罷,他轉身拂袖而去。
楚瑜輕哼一聲:“好滾,不送!”
隨後,她瞅瞅自己懷裡的水晶瓶子,用兩隻手指夾了起來,開啟嗅了嗅,一股子好聞清香藥味飄來。
這東西能用麼?
金曜這貨不會打算毒死她吧?
畢竟是用在嘴上的東西,楚瑜想了想,還是忍著疼向門口走去,拉開門縫對外面喊了一嗓子:“二孃、三娘,睡了沒,沒睡的話來幫我瞅瞅金曜送的藥裡有毒不?”
她話音剛落,連院門都還沒出的金曜瞬間一個踉蹌,隨後幾個快步踏出了院子。
他走過的堅硬青磚石,片片……開裂,碎成齏粉。
……*……*……
霍二孃聞了聞瓶子裡的藥,又嚐了嚐,隨後點點頭,遞給霍三娘:“這是上好的金瘡藥,去腐生肌,養顏美容,可內服外用。”
霍三娘接過來,挑著楚瑜的嘴就往上頭倒:“瞧你這嘴,知道的是啃男人去了,不知道的以為你餓地慌,啃豪豬刺蝟去了。”
楚瑜瞬間眼淚都飆出來了,顫抖著慘聲道:“嗷嗷嗷——痛七偶啦——精——精——點!”
聽著楚瑜聲音都變形了,霍三娘一點都不同情她,手上死箍著她下巴,不讓她逃,娃娃臉上老氣橫秋地道:“痛麼,就是要痛你一回,才知道啃男人不能那麼下死嘴,這才啃上,還沒辦事兒就傷這樣了,你還採陽補陰個啥,沒被人把你剁吧、剁吧吃了就不錯了。”
楚瑜一邊飆淚,一邊顫著淚流滿面,卻出不得聲了——
她才沒有採陰補陽!
她也就救只野貓,招誰惹誰了?
啊?
誰都跑來埋汰她!
好容易給楚瑜整張嘴兒都上好了藥,霍三娘這才放開她,拍了拍手:“行了。”
楚瑜立刻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趕緊去抓了面手鏡對著自己看,這一瞅,她死的心都有了,再次淚流滿面:“嗚嗚……。”
她臉上這什麼玩意兒?
這是嘴麼?
加粗版超級熱狗大香腸?
還是破的!
霍二孃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別傷心,小姐,你這嘴啊幾天就好了,暫時破相就忍一忍罷,吃食清淡點就好了,以後教你啃男人的本事,就包在咱們姐兩身上了。”
說罷,她轉眼偷偷地瞥了眼躺在外間的琴笙,笑得一臉詭異曖昧:“我瞅著你那大侄兒看著沒事人似地睡得呼呼地豬一樣,你這嘴誰啃的,你爬牆了?”
楚瑜又淚了:“……。”
啃人的當然沒事兒,被啃她的就慘了。
霍二孃似忽然醒悟了一般,笑嘻嘻地道:“我懂了,是剛才出去的桃花眼冰塊臉啃的你罷,行啊你,我還沒撲倒那風騷的小騷包,你就弄到手了,這貨平日裡看著擰巴得不行,還挺熱情啊?!”
楚瑜唇角一抽,推開霍二孃湊過來的臉,動作一大,就疼得她倒抽氣:“臉……盲……死……嘶嘶。”
還是霍三娘一臉習以為常地一把拉開霍二孃:“你瞎說啥呢,那桃花眼冰塊臉的叫金曜,你就沒能捱上邊兒過,和你經常廝打的那個小騷包叫水曜。”
霍二孃一臉茫然地摸摸腦袋,隨後大手一揮,大喇喇地道:“嗨,老孃從來只認腿間的那張臉,不認上面的,管他呢,反正都生得能下嘴就行。”
楚瑜了無生趣地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地去打量自己的嘴巴去了,她的小心臟實在對霍二孃這比後世洋人還狂放的畫風消受不起。
而且這貨的臉盲症是絕對沒救了,但願她別把人上了,還認錯人,否則遲早被武藝高強又睡錯的那個撕了!
霍三娘瞅了瞅她那嘴,蹲在凳子上搖搖頭:“別看了,再看你的嘴也是爛的,你消停些,都是處子初哥兒,何苦相姦相殺得如此激烈,日子漫漫長,相姦何太急。”
楚瑜忍無可忍地地一腳踢翻她的凳子,忍痛從紅腫的嘴裡狠狠地噴出飽含充沛感情的一個詞兒:“滾—出—去!”
奸?她還蒸煮炒呢!
……*……*……*……*……
第二日一早。
楚瑜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