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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明那麼久都沒有孩子,為什麼他竟然……。”楚瑜忍不住咬牙嘀咕。
“很簡單,那個男人早在他離開宮廷前往律方前三年一直在給長卿御君下了絕子藥,長卿御君當時經常教導和指點他的武藝,對這麼個十一歲的孩子並不設防,所以長卿御君是不可能令明烈有孕的。”琴笙譏誚地勾起唇角。
楚瑜聞言,簡直從心底一路發涼到頭皮,瞠目結舌:“你是說……秋玉之十一歲就會對自己的師傅下斷子絕孫的藥,一下三年?”
這是何等涼薄自私又惡毒的人!
不怕人是瘋子,就是怕瘋子太聰明,聰明到殘忍!
“而且萬一……萬一生出來孩子有問題怎麼辦!”楚瑜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嘀咕。
這種血緣關係太近,生出來的孩子太容易出一些可怕的問題了,這是後世人人都知道的。
“那個男人並不在乎明烈會不會生出來個怪物,他要的不過是一個‘籌碼’罷了。”琴笙淡淡地道。
楚瑜聽著,心中一顫,忍不住捏著他手的手指又緊了緊:“不是怪物的……。”
“嗯,至少那個嬰兒看起來四肢健全,五官齊整,看著並不像個怪物,秋玉之很滿意。”琴笙輕嗤了一聲,漫不經心地道。
“但是誰說怪物看起來一定面目猙獰,那個男人少年時看起來不也人畜無害,甚至被欽天監宣佈為吉兆麼?”
楚瑜啞然,卻只會定定地看著大海孿一字一頓地道:“他、不、是、怪、物!”
那樣溫柔執著的仙仙,怎麼可能是怪物!
琴笙看著懷裡少女有些激動而發僵的背影,他輕笑一聲,眸光幽幽莫測,俯下臉來,溫柔地在她光潔雪膩的小肩膀上輕吮:“嗯……。”
楚瑜一顫,肩膀有些發酥,卻沒有推開他,只任由他在自己肩膀和脖子上有一下,沒有一下地輕吮和撩撥。
“他一開始甚至並沒有想過要得到帝位,只是用帝位在威脅明烈,直到後來他發現,若是他擁有了帝位,那麼不光是明烈,他想要做什麼,都沒有人能阻止。”
楚瑜一愣:“可是,若是明烈不能登上帝位,豈不是也沒有好下場……。”
“因為那個男人發現,他的長姐比他想象中要難對付多了,明烈即使在生下那個孩子之後,依然並不願意屈服,不斷地運用她的手腕試圖逃離,而明烈一有機會接觸到那個孩子便會動手試圖弄死他,這讓他明白若是他的長姐擁有了帝王的權力,他根本不可能掌控得了她。”琴笙輕笑了起來,彷彿在說一件極為有趣的事兒。
聽得楚瑜心頭一陣涼,一陣緊,她忽然想起琴園大火之夜,琴笙被她砸傷了頭以後,他睜開眼後的那一幕——
他似疲倦至極地閉上眼,喑啞著道:“娘……。”
他頓了頓,聲音輕如飛煙:“你動手吧,笙兒不逃了。”
細絨如鳳羽的長睫覆在他如玉一般細白的臉上,烙印下淡淡的陰影。
身後火焰跳躍如鬼影,身下美人平靜而絕望,似一生悲歡都盡付。
……
楚瑜忽然忍不住紅了眼眶,強行忍著自己不要掉下淚來,無意識地抬手反覆搓著他的手指,喃喃自語:“琴笙……琴笙……算了,算了……不要說了。”
琴笙一愣,看著手背上那一滴剔透的水珠,微微地、還帶著她體溫的熱度的水珠卻似灼熱得像能在他的面板上燒灼出火焰,那熱度慢慢地融進血管和皮肉裡,一點點地順著血液慢慢地流淌進他的心臟。
那沉積著千萬年冰雪的黑暗荒原之地,孤城邊的冰似鬆動漸漸有流水潺潺,有奇異的芬芳慢慢泛起。
他抬手慢慢地一動,裹在楚瑜的左胸心房之上,溫柔地低聲誘惑道:“若這次不說,以後我未必還有想要說故事的興致,你確定不要聽麼……魚。”
楚瑜只覺得他擱在自己心臟上方的手,冰涼異常,卻又像捧著她的心臟一般。
她抿了抿唇,好半晌,才有些無力地靠進他懷裡,輕聲道:“好,你說,我聽。”
琴笙淡淡地道:“不過那個男人又怎麼可能讓明烈毀滅了‘孩子’這樣一個重要的籌碼,那個孽種的存在既是他玷汙了那道帝國之光的證明,也是逼迫對方跪在腳下臣服很有用的工具,只要這個孽種存在就是明烈最大的汙點,他想要毀了明烈易如反掌。”
聽著他平靜聲音,彷彿在述說別的人故事,楚瑜的心中卻莫名地一窒,心中震撼而悲涼。
從自己出生的那一刻就帶著血緣的原罪,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