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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和長姐開始並不同意,因為秋玉之真是太瘦弱了,看起來像一種豔麗卻纖弱的植物,就算是二哥哥,看起來也比他告壯,所有人都認為他受不了風沙的摧折。
只有我,在心裡拼命地吶喊——去吧,去吧,去律方吧,讓那風沙將你掩埋,你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那是我第一次,有了讓人去死的念頭!
而物件是我的孿生哥哥。
與其說是憎惡,不如說是恐慌。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念頭,畢竟我們是雙生子,他對我露出詭異的微笑,只對我無聲地說了四個字:“如你所願。”
是的,如我所願,他的固執和堅持是長姐都勸服不了的。
他的舌纏蓮花和善於演戲的特質,讓父皇都欣慰於他有這麼一個“英勇堅強而驕傲”的兒子。
……
只是長姐看著他的目光,才讓他微微迴避了一下。
十九歲的長姐看著他,深深地嘆息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十餘年後,我曾經問過被圈禁的長姐,她當年是不是看出來了什麼?
長姐坐在華麗的椅子上,腳上戴著黃金鐐銬,臉色蒼白如紙,神情平靜地道——“往事不必再提”。
那是一個秘密。
在歲月裡沉寂消失。
直到如今,我容顏蒼老,不復年華,依然不明白長姐到底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只是她依然和我一樣,對那個惡魔心存幻想?
畢竟,她是那樣明睿沉穩卻擁有一顆溫柔的心臟的——人。
而我天真的以為秋玉之離開了皇宮,離開了我們的家,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至少,他也許會變成一個正常人?
秋玉之離開的那一天,長姐親自宣讀了父皇冊封他為宸親王的聖旨。
所有的兄弟們都忍不住嫉妒,除了么弟在那次被他推落水,差點夭折,南後親自請來冊封么弟為廉親王的聖旨,盼望貴重的封號能壓一壓么弟過輕的八字。
其實南後哪裡知道么弟三番兩次出意外,和他八字無關,若是有關,也是因為他八字裡有了秋玉之這個惡鬼討債的惡毒哥哥。
而秋玉之這道請封的聖旨,是長姐給他求來的。
我的哥哥們怎麼能不嫉妒呢?
連我都嫉妒啊。
秋玉之比誰都裝得乖巧,憑藉著他的一張欺騙世人的臉,和他那張嘴,還有過分好使的頭腦連南後那樣經歷了無數風浪的女人都瞞哄了過去,也騙得了長姐對他最多的關愛。
從小吃飯要喂、洗澡要長姐抱、睡不著要長姐陪著講故事,再大點,學文習武,都是長姐親自教導。
而我只能跟在他屁股後面,眼巴巴地分得長姐的關愛,還自以為自己要多照顧這個瘦小的哥哥一點。
就因為他看起來漂亮又孱弱,像昂貴的瓷器,需要長姐呵護,需要我的呵護。
直到十四歲我們生辰的這一天,他再不掩飾他的惡毒真面目。
……
可他依然是長姐最疼愛的弟弟,連么弟都不如他。
就要離開皇宮,還得到長姐的照拂。
我看著他就要離開了,心中雀躍無人能知,因為太過興奮開懷於長姐以後溫柔的目光會更多地落在我的身上,以至於我忽略他看向長姐,或者說太女御君的眼光裡,滿滿的——惡毒。
是的,在長姐十六歲那年,東宮迎來了它的男主人——定國公家的嫡出長公子,當朝狀元郎,天下聞名的才子甘長卿,長卿御君文武雙全,是長姐的侍讀,兩人自幼青梅竹馬。
父皇早早和定國公就定了他們的婚事,長姐嫁給長青君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也是天作之合。
長卿君還指點過我們武藝。
雖然長姐和長卿君成親之後,對我們稍疏淡了一點,看著月下長姐看著長卿君在別樣溫柔的笑顏,我心中雖然依然不舒服,可是隻要長姐是快樂的,我就是快樂的。
……
長姐說,她也許會有一個小寶寶,我這個小姨會帶著他或者她一起玩兒。
雖然我並不那麼期待再有一個小孩兒分走長姐的注意力,可是我知道長姐的身份必須有一個孩子。
她是皇太女,皇太女怎麼能沒有繼承人?
所以我還是笑著答應會帶小孩兒玩兒。
可是,長姐和長卿御君成親三年有餘,我都已經及笄了,十九歲的長姐的肚子裡依然沒有任何訊息,到我十四歲那年,朝中開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