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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大爺,我光日你就夠我受的了,三爺!”他們話音未落瞬間便被一聲少女幽怨的聲音打斷。
楚瑜聲音不高,卻令眾人齊齊虎軀一震地看著琴笙,隨後目光又從他肩頭的楚瑜身上掠過,最後自動地移向兩側,但神情詭譎非常,彷彿聽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或者出現了幻聽。
琴笙渾身一僵,唇角淡然的笑容瞬間出現一絲扭曲的弧度,隨後神情平靜地道:“讓他們候著。”
隨後,他就大步流星地扛著楚瑜直接往內艙而去,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一片靜默。
片刻之後,土曜忽然“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片刻之後,他便肆無忌憚地無聲地笑得軟倒在一邊船舷上,渾身顫抖。
火曜眼角跳了跳,彷彿在強忍耐這什麼,隨後看了眼土曜,一腳踢過去:“笑什麼笑,主上的事情也是你們笑得的?!”
土曜撐在船舷邊,託著額頭笑眼兒彎彎:“我只是癲癇發作,抽搐罷了,誰人看見我在笑,嗯?”
火曜冷哼一聲,掃了一眼臉色各異,詭譎非常,彷彿在憋什麼憋得很辛苦的眾人:“不想找揍的,都滾,都滾!”
眾人頓時做了鳥獸散,沒有多久,各個船艙的見不得人的角落都發出詭異的“噗嗤、噗嗤”之聲。
土曜繼續伏在船舷上笑成一灘軟體動物。
唐瑟瑟捧著一隻藥盒子鄙夷地瞥了一眼土曜,隨後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成何體統。”
土曜:“……。”
隨後,他笑得更厲害了,花枝亂顫得讓火曜想起了被留在內陸的水曜。
隨後,火曜冷冷地白了他一眼,飛身離開,向自己船艙而去,只是進了船艙之後,他瞬間就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兒。
“……噗……呵呵。”
但是下一刻,一隻小手忽然從他背後摸上他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摸上他的胸膛:“小火兒,看你主子的笑話很有趣罷?”
火曜瞬間一僵,低頭看了眼自己胸膛和腰肢上的小手,冷淡地道:“你是什麼時候摸進來的,為什麼我沒有發現?”
“我是什麼時候摸進來的不重要,若是讓你那麼輕易察覺,我霍三娘還枉稱什麼天山魔女。”霍三娘慢悠悠地從他身後轉了出來。
她抬手從他的衣襟裡探了進去,娃娃臉上笑容溫柔到奸詐:“重要的是,我家小姐既然已經平安無事了,你家主子爺也無事,天下太平,皆大歡喜,也該輪到你我來算算賬了,你在唐門就欠我欠到了海上,這利息要怎麼記?”
火曜看著她看似天真可愛,實則詭譎莫測的大眼,還有裡面毫不掩飾的火熱,他莫名其妙地身上就有些發熱,可他如今莫名其妙地動彈不得。
火曜微微眯起眸子掩掉眼底的冷光,柔了聲音:“三娘,我沒有打算欠債不還,只是你我總要有些瞭解,方才能長長久久。”
霍三娘聞言,深邃的大眼兒一彎,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哦,是麼,你打算要和我長長久久,所以才不認賬?”
火曜剛要頷首,卻見霍三娘輕蔑地嗤了一聲,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笑道:“但是你怎麼不問一下,誰要和你長長久久!”
火曜被搶白,瞬間一僵,隨後有些抑制不住地拔高了聲音嗎,隱著火氣:“那你打算和誰長長久久!”
霍三娘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譏誚地笑道:“你以為我是你們那些愚蠢又保守的中原女人麼,會信你們這些中原道貌岸然的男人的什麼天長地久的誓言,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我的,不就嫌我髒麼,但你我何況不過一夕之歡罷了,何須講究這些東西。”
火曜一僵,目光有些陰晴不定。
他不是不能接受中原江湖女兒的豪放與恣意,但是縱情縱性得彷彿採花大盜一般的天山魔女,以吸人陽氣練習魔功的西域女子,他確實沒有法子像水曜那般無所顧忌,心無芥蒂……
霍三娘輕笑了起來,抬手扯掉自己戴著的髮飾,隨後慢條斯理地寬衣解帶:“你放心,我身上沒有病,我們魔門中人有特殊的藥與法子維持身體的安康,你可以看。”
火曜瞬間僵木看著面前站著的袒露出瑩白身軀的女子。
霍三孃的面板很白,與琴笙那種透明的白不同,她的白是瓷白,或者如同牛乳一般的色澤,看起來像未成年的少女的嬌嫩身軀,襯著她一頭曲捲的長髮和她深邃的眸子、藍色的眼眸,卻異常的誘人,讓火曜忽然想起一種西洋製作的偶人娃娃。
他的呼吸卻忍不住變得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