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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一愣:“哦……那什麼……我穿個肚兜和褲子先?”
她剛一動,就被琴笙按住了腿兒,他冰冷細膩的手指就牢牢地按在她腿上。
琴笙抬起蘸滿了墨汁的筆尖對著她溫淡柔和地一笑:“不必,仔細弄髒了衣衫,躺下來罷,乖。”
可楚瑜看著他那仙氣飄飄,清心寡慾的笑,她想了想,還是順從地躺在回了桌面上。
不過這麼一趴,待琴笙站在她身後的時候,她瞬間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瞬間一窘——這姿勢怎麼那麼像在地宮的時候……呃……“靜心寡慾,畫者與畫布都要專心,方能出真作。”琴笙淡淡地道,筆管一點不客氣地在她脊背上敲了一記。
嬌嫩面板上傳來的細微疼痛帶來詭異的酥麻讓她忍不住紅了臉,忽然有點心猿意馬,但楚瑜瞬間慚愧,暗自見檢討了一下自己真是思想齷齪,於是乖乖地將半身躺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地當‘畫布’。
畢竟到時候琴笙是要下針的,若是他沒有畫好,受罪的可是自己,當畫布多練習一下就練習一下,至於羞恥什麼的。
她就克服一下罷。
何況琴笙是書畫大師,聽他的,總沒錯。
只是楚瑜哪裡知道自己長髮披散,嬌軀橫陳在古樸的木桌,彷彿任人宰割和擺佈的初生嬌嫩天真羔羊一般,襯著周邊都是文房墨寶,書冊、鎮紙,是何等的——誘人。
更沒有看見身後大神精緻的妙目裡漸漸泛起冰冷又灼烈的金光,幾乎能將她烤熟。
不過片刻之後,他依然淡然地在她背上落墨。
冰涼柔軟,微微帶著粗糙感的毛筆掠過脊背細膩的面板,楚瑜忍不住顫了顫,隨後乖巧地默唸:“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切有為法。”
可惜,她很快體會到了,一切有為法,佛法難抵擋惡神有心誘惑與作惡。
某大神在懸崖上說的那些折磨她,弄得她哭得悽慘求饒,果然是,或者——貨真價實的真心話,與他無與倫比的惡趣味。
……
“琴笙……你在幹嘛?”
“作畫。”
“琴……琴……琴……!”
“身為畫布,便要有畫布的自覺。”
“可是……。”
“沒有可是。”
“嗚……嗚……我不幹了行麼”
“嗯。”
“琴笙,我說我不幹了!”
“是麼?”
“嗚嗚——滾開!”
“孃的,你給我記著,老子再信你個死變態,老子跟你姓,死變態……嗚嗚!”
“乖。”
“……。”
風和日麗,波濤起伏,有魚在慘叫……不,有魚兒在奮力蹦躂,然而並不能逃脫被宰割刷油烤了吃幹抹淨的下場。
……*……*……*……
第二日中午。
“這是三爺給你畫的?”霍二孃舉著大鏡子,震驚地看著楚瑜的背。
楚瑜舉著手鏡努力地調整角度,沒好氣地冷哼:“不是那個死變態,還能有誰?!”
“太……太美了。”霍二孃有些結巴地道。
楚瑜一愣:“太美?”
昨晚那大仙兒藉著畫畫之名行極其猥瑣變天之實,到最後他們都滾一塊去了,那個混賬還能畫出個什麼屁來?
只是當楚瑜看清楚自己背上的圖之後,亦徹底震驚了。
原本只是線稿的華麗白描,如今上了一半的色,卻已經美得令人窒息。
遠處海波連天,飛魚躍起,近處白浪撞在絕壁崖上,如碎玉飛濺,朱陽斜掛,蒼雲飛,山崖上繁花盛放,飛花落瓣漫起,彷彿依稀能聞見淡淡的香氣與海潮之息。
所有的墨色與線條都融入了楚瑜的肌膚裡一般,卻栩栩如生,細膩卻又大氣磅礴。
“真的很美……。”楚瑜都忍不住無意識地呢喃出聲。
她看著那畫,忽然覺得若是此生都揹著這樣一幅圖,彷彿也不是一件不能忍受的事情,這樣的畫比任何華服穿在人的身上都要美與大氣。
“奇怪了,既然可以畫出來,為什麼一定要刺青呢?”霍二孃有些不明所以地摸了摸頭。
楚瑜看著那畫,神情有些複雜:“他一定有原因,若是隨便都能畫出個所以然,就不是能令琴三爺這麼些日子都解不開謎題的溫刺圖了。”
如今她背上這圖的秘密,她已經不瞞霍家姐妹和唐瑟瑟了,至於七曜應該是人人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