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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一地。
土曜道:“這些傢伙呢,根本不是什麼西洋使團和商團的人,是偷偷跟著使團和商團的洋海盜罷了,前些日子避開了咱們曜司的船隊藏在附近的島上,後來被人用船隊偷偷摸摸地運上了咱們陸地,今日來據說是打算趁著主上大婚,來打劫一筆的。”
琴家是中原首富,財富龐大不可計,尤其是今日琴家家主大婚,那百里紅妝早紅了不知多少人的眼,何況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洋人海盜。
尋常人的婚禮之上,確實容易戒備鬆懈,又是城裡,雲州勢力衍射附近八州,黑白兩道誰敢得罪琴家,聽聞家主大婚,連被琴笙差點滅了的槽幫都屁顛屁顛地送來了賀禮,卻連入席的資格都沒有,他們也只得在客棧裡分了點酒宴。
也就是這些不長眼的洋海盜,真以為琴家是個軟柿子,太歲頭上動土。
琴笙聽了土曜的稟報,豔烈的容貌此刻在幽暗不明的光線裡,似籠了一層縹緲的霧氣,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只優雅地示意金曜替他戴上手套,言簡意賅地問:“主使之人?”
土曜沉默了一會,目光不動聲色地掠過楚瑜的面容,隨後還是輕咳了一聲:“看起來像是宮家少主。”
其實不是看起來像,分明就是宮少宸。
“看來宮家少主對本尊的婚禮很是不滿意,所以才送上這兩份大禮,又是飛火流星炸筵席,又是安排了海盜來光顧。”琴笙微微彎起精緻的唇角,輕笑了起來,讓人揣摩不出他的想法。
此刻堂內只有曜司眾人,老金、金大姑姑和紅袖等人都忙著去安撫客人們去了,無人敢應,也不知該如何應。
堂內一片沉寂。
只是楚瑜靜靜地在一邊坐著,忍不住閉了閉眼,也沒有說話。
任由誰被毀了盛大的婚儀,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主上,這些西洋海盜如何處置?”土曜還是問了一句。
琴笙曲指輕敲了敲椅子把手,聲音溫柔幽涼:“割喉放血,吊在城門口就是了,大婚見紅,是大喜呢。”
楚瑜聽他說話,莫名地有點骨子裡發寒。
她是第一次聽到這般可怖的‘大喜之事’。
土曜卻笑嘻嘻地應了,隱約裡竟還有點興奮愉悅的的樣子。
楚瑜忍不住想,這一屋子……都是變態麼?
……
琴笙卻忽然抬手握住了楚瑜的手,微笑:“小魚,咱們這堂可是要繼續拜下去?”
楚瑜一愣,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他的手有點莫名地冰涼,隔著手套滲進她柔荑的面板裡。
他的笑容溫柔清雅,他眉宇之間的澄淨溫柔與對自己的專注,莫名地有一種蠱惑人心的氣息。
楚瑜怔怔然地看著他,心中莫名地有一點子近乎不安的情緒,但隨後她只將之歸咎為琴笙也許是有些生氣了。
不管是仙仙還是白白,對於她的獨佔欲,容不得他人覬覦半分,何況是他精心籌劃的婚禮被毀成這個樣子。
楚瑜愧疚地反手握住他的手,想了想,還是咬著唇說了實話:“笙兒,是我大意了,若是我早點告訴你昨日宮少宸挾持了三娘來過繡坊,也許還能早作防備。”
她欠了他一個解釋。
“哦,他昨日來過,來做什麼?”琴笙挑了挑眉,卻並沒有生氣的絲毫預兆,依舊是淡雅溫和的模樣。
楚瑜嘆了一口氣,道:“你信我,他只是送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過來添堵,我已經給了瑟瑟,若是你要查查,我就讓她拿過來。”
琴笙看著她歉疚的小臉,幽幽琥珀眸裡夜霧濃重,溫柔地彎了唇角,指尖輕輕地搓著她細膩滑嫩的手腕:“嗯,我總是信你的,是了,咱們還拜堂麼?”
他微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楚瑜袖子下的晧腕,指尖慢慢地順著她的手腕一路輕輕地撫上去,彷彿在享受什麼一般。
琴笙的手套是一種極為特殊的金蠶絲所制,水火不破,刀割不斷,細膩得近似面板。
楚瑜聽著琴笙的話一愣,隨後察覺他的動作有些詭異,他冰冷的指尖撫在她的小臂上,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要抽回手,又有些喪氣兒:“我倒是想拜堂,但如今這樣子……。”
怎麼拜呢?
廉親王身子本來就不好,剛才那一番驚嚇混亂,他支撐不住,都昏了過去。
如今真是不上不下,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那就不拜了,不過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