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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笙看了眼楚瑜,隨後一邊繼續批閱著書簡,一邊淡淡地道。
楚瑜一僵,轉臉去看琴笙,見他神色平靜無波,心中不免愈發地打鼓。
她猶豫了片刻,想要從他身上下去,但是那條擱在她細腰上的胳膊卻堅硬得跟個鐵箍似的。
楚瑜嘆了一口氣,扯了扯他的衣襟:“琴笙,你別寫了,先聽我說。”
琴笙繼續看著書簡,漫不經心地道:“你說,我聽。”
楚瑜看著他那模樣,忍不住嘀咕:“你看都不看我,怎麼聽我說,我們大家都要點誠意好不好。”
她看不清楚他的眼睛,怎麼判斷他的心情如何!
琴笙聞言,徑自抬起臉,看向懷中的少女,微微一笑:“這樣可算有誠意了?”
楚瑜一呆,發現他手裡的筆還是沒有停,只是那雙莫測的琥珀眸正表現得無比專注地‘盯著’自己,那晦暗不明的目光直盯得楚瑜背脊發麻。
她強自鎮定下來,沉默了一回,嘆氣兒道:“這事兒其實我跟金大姑姑說過的,只是那時候我和你的關係是在算不得琴瑟和鳴,又怕你誤會……。”
說著,楚瑜便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她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琴笙的表情,雖然他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溫淡出塵的笑容,但她此刻坐在他腿上。
所以她能感覺到他身體肌肉在聽到她將事情告訴過金大姑姑之後,略有些變化,至少不再那板直得磕她的軟肉。
但隨後,楚瑜發現他一邊看著自己,而手上的筆……居然一直沒有停,沒有看那摺子,就在那摺子上一直寫著字,洩露了他的心情並不那麼好。
楚瑜又暗自嘆了一聲,隨後正色道:“我帶著這個珠子,是不知道他到底給我這個珠子是個什麼打算,金大姑姑也建議我一直帶著。”
她頓了頓,目光又飄到琴笙那晃動著的筆桿上,見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一顆心也跟著懸了起來,但還是補充道:“你若是不信,自管問一問金大姑姑。”
她知道他心眼兒小起來的時候比針尖還小,白白那種激進的性情,從未曾改變,只是如今成熟的三爺藏得更深。
事關宮少宸,她知道他必然介意非常。
所以她一開始選擇告訴金大姑姑就是怕他多想,可若是多想了,她報備過金大姑姑也能有個退路,至少她並非懷了其他心思,總能解釋個清楚。
琴笙看了她半晌,楚瑜也正色直視他幽深莫測的眸子,不閃不避。
半晌之後,琴笙忽然一抬手將她按在桌面上,長腿頂在她腿兒間,慢慢地俯下身子去,鼻尖對著鼻尖,淡淡地道:“小魚,我有沒有說過你是我的?”
楚瑜看著垂在自己鼻尖上男人精緻的面孔,他逼近的過分放大的出塵容顏此刻看起來有一種陰鬱而驚悚的冶豔。
“重複一遍。”
楚瑜抿了抿嘴兒,想要別開眼,避開這種過分刺激的視覺的衝擊:“嗯……我是你的,唔。”
但是下一刻,她便被鉗制住了下巴,他修長的五指輕輕地固定著她的下頜,一隻修長的帶著蟬翼一般透明的手套輕輕按在她嘴唇上,慢慢地摩挲著。
“只要你說的,我都信的,小魚。”琴笙慢條斯理地笑了笑,溫柔到陰鬱:“可是我現在依然不高興,很不高興,怎麼辦?”
楚瑜一愣,被他身上的冷香和他摩挲自己嘴唇的手指弄得呼吸有些紊亂,輕喘著:“三爺,你要怎麼做才會高興呢……。”
琴笙卻忽然抬手在了她左心口,眯起眸子,溫文爾雅地道:“這都是你的錯,小魚,在我還沒有想出來是要把你剝皮去鱗在先,還是先把那條野狗給宰了在前,別讓我再聽到那條野狗的名字從你嘴裡吐出來。”
楚瑜被胸口那冰冷的玉骨手冷得一個激靈:“……。”
好嘛,這是白白傲嬌不講理的屬性出來了!
可偏她就好他這一口,就拿他沒轍。
深沉如海的三爺這副陰鬱暴戾到冶豔的樣子雖然很懾人心魂,讓她看得腿發軟,但這逆鱗果然摸不得。
楚瑜嘆了一口氣,乖巧地不做聲,只伸手習慣性摸上他的後腰摩挲,安撫。
隨後,琴笙並沒有對她再做什麼,只是鬆開了她,坐回了八仙椅上。
楚瑜俏臉帶著紅暈,攏了攏衣襟爬起來,乖乖地坐回他大腿上,當個他溫存的小夫人:“我發誓,以後有事兒一定先告訴你,絕對沒有下次。”
很明顯,她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