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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三娘有些奇道,居然全都要上小船。
土曜淡淡地一笑:“這裡的海灘很險,周圍都是暗流,還有專門打下的尖石樁子,為的就是保護養殖蝶貝的海田,怎麼能讓大船有機會隨便靠近,說來當初,這利用此地設防的陣勢還是三爺助老島主所設。”
說罷,土曜足尖一點,已經輕巧地躍過了船舷跳上了接駁小船。
霍三娘和霍二孃聞言不禁一愣:“啊?”
……
“琴三爺,多年不見,您依然還是這般風采卓絕,姿容熠熠如謫仙臨凡。”海灘邊,早已有許多穿著深紫短打,戴著菱形小帽的勁裝侍衛簇擁著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和一群幕僚模樣的人等候著琴笙的駕臨。
琴笙的小船一停,他白色的寬袖一掠,便領著曜司眾人如白鶴一般輕盈優雅地飛掠而落在海灘上。
“穆先生,多年不見,別來無恙。”琴笙看向老者,微微一笑。
那被喚作穆先生的老者笑了笑,也抱拳一嘆:“三爺,只怕您再晚幾年來,也見不到我這把老骨頭了。”
琴笙的目光一頓,在他腰上的白色腰帶一停,忽然眯起眸子:“諸位腰掛白帶,這是……。”
穆先生神色有些發沉,苦笑道:“老島主……一個月前過世了。”
琴笙琥珀色的妙目裡閃過一絲幽光:“什麼,老島主已經過世了?”
穆先生嘆了一聲,周圍的琉島眾人都齊齊地低下了頭,人人彷彿都陷入了一種低沉而悲傷的氣氛裡。
這種氣氛是裝不出來的。
琴笙看了遠處那飄蕩的白色靈幡,隨後輕嘆了一聲:“多年前,駕船路過琉島,也曾與老島主有過忘年之交,把酒言歡,卻不想轉眼已是天人永隔。”
穆先生老眼裡染了淚:“正是,老島主知道您要來,也不知多高興……可惜到底沒有等到您。”
琴笙淡淡地頷首:“節哀,本尊一會親自去靈前給老島主上一炷香,這次原本帶了些好酒,想與老島主同飲,然而如今看來也只能在靈前祭他老人家了。”
他頓了頓,話音一轉:“只是不知既然老島主過世,為人子女者當是要守孝三年,怎麼便傳出來公主要招親之事?”
穆先生一頓,隨後搖搖頭:“老島主過身,他一直最放不下的就是島上兩位公主的婚事,他哪裡能捨得自己疼愛的女兒守孝三年……。”
“等等,本尊記得老島主應該只一位獨生女兒,如何來了兩位?”琴笙挑眉,微微眯起琥珀眸。
穆先生一頓,原本傷感的老臉上浮現出一抹感慨的笑來:“三爺,您是有所不知,這位小公主乃是島主遺落在外的女兒,這是島主額傷心事,也是最近這兩年才尋回來的,可惜父女團聚未久……依然天人永隔,老島主病故前特地吩咐了大公主要替小公主尋一個好歸宿。”
琴笙一頓,看著穆先生,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是麼?”
琴笙那看似平靜的目光,卻銳利得彷彿能看透人心,讓人不寒而慄。
穆先生卻也只迎視,一副坦然模樣:“沒錯,是的。”
只是袖子裡的手微微地扣緊,卻讓人看不出來。
琴笙漫不經心地頷首:“那麼不知大公主是嫁了哪位青年才俊,本尊自詡在海上訊息還算通暢,卻不想還是有這許多訊息是不知道的。”
穆先生笑了笑,客氣而恭敬地道:“三爺,咱們何必站在這海灘上吹風說話,島上早已為諸位備下客房了,請。”
琴笙不可置否地轉身,由穆先生等人一路領著向島上而去。
……
唐瑟瑟跟在霍二孃和霍三娘身邊,三人夾在曜司武衛間走著。
小姑娘四下看了看,目光停在那些琉島的侍衛身上,她忍不住勾了勾霍二孃的衣袖,壓低了聲音有些古怪地問:“這些琉島侍衛怎麼看起來像東瀛人?”
那身衣服、束腰、束腿,還有穿著木屐,腰上彆著的細長東瀛刀的樣子,都像她在雲州城看過的那些東瀛浪人。
霍二孃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邊嚼,一邊四周打量,也壓低了聲音道:“也不完全像,你看他們這些打扮也有中原人短打的樣子……還有穿鯊魚皮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起穿什麼的人都有。”
“那是因為琉島原本就是四面八方,哪裡的勢力都有滲過一腳。”土曜不知什麼時候又跟在她們的左右,笑眯眯地道。
唐瑟瑟一看見他,原本還有點靈動的小臉此刻板正至極:“是麼?”
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