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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柔聲柔氣地開口:“小女是清河陸家的陸雲輕,雲輕仙子是同窗玩笑取的個諢號罷了,想來這位姑娘是我們新來的同窗,雲輕先向姑娘說聲抱歉,這紫雲居是去年我贏了學試的獎賞,雲輕常常邀學友們來此賞景吟詩品畫,如今既是琴家親眷要用也是情理之中。”
她一番話溫柔優雅又得體,聲音如珠玉落盤,黃鶯婉轉,極為動人婉轉,如清風撫過耳邊心房,尋常人有天大的氣性也都消了。
楚瑜也有點能理解她為啥得了雲輕仙子的雅號了——陸雲輕這把聲音也算是極品,可惜有琴笙那上可高貴出塵,下可撩人腿軟的聲音珠玉在前,她如今只覺得陸雲輕的聲音也算是極悅耳罷了。
陸雲輕頓了頓,看著楚瑜,秀氣的眉間似有擔憂:“但有同窗學友一時間意氣用事惡作劇,姑娘及貴侄兒未傷著罷?”
楚瑜卻並不答她,只摸了摸下巴笑道:“不錯,不錯,仙子姑娘說話這般巧言令色,不當個訟棍,真是浪費人才!”
這陸雲輕不就是想說紫雲居是能者得之,原本屬於她雲輕,如今卻被楚瑜這個“琴家親戚”強行霸佔了,所以有學友打抱不平來找麻煩也是活該,與她陸雲輕沒有任何關係嗎?
楚瑜在乾坤院受了一肚子氣,來琴學本就是蟄伏待逃,更沒太多耐心去應付這些文縐縐的公子小姐,這一番毫不客氣的譏諷直讓自詡斯文的琴學學生們都呆了呆。
陸雲輕一貫無往不利,男女通殺,何曾想過今日踢上楚瑜這塊鐵板。
她一時溫柔笑顏都僵在臉上,但下一刻她便垂了長長睫羽,杏眼裡似含著無奈:“姑娘誤會雲輕了。”
“惡人!惡人……先告狀!”大元頓時大惱,哪裡能看得自己心上人被譏諷,只忍痛尖叫:“明明是你打了人!”
二元、三元兩隻跌得眼冒金星的胖子似乎也清醒了過來,也不顧身上的傷,跟著一聳一聳地尖叫:“你打人,打人!”
琴學的學生們聞得“打人”二字,皆詭異地互看一眼,又低聲竊竊私語起來。
陸雲輕抬起杏眼,看著楚瑜柔聲細氣地道:“且不說其他,只說王大元公子的傷,是姑娘你造成的罷?”
楚瑜踹人的時候,也早有人看在眼裡,那帶頭尖叫的少女也站出來,指著楚瑜,一副義憤填膺地模樣:“就是她,我看見她踹了二元!”
楚瑜心裡覺得這問的話有點不對勁,但也並沒有打算否認,她只對陸雲輕挑了挑眉:“怎麼,琴學的規矩是隻能允許別人打我,我不能還手?”
陸雲輕看了眼方才那帶頭尖叫又出來指證楚瑜的少女,疑道:“冬紗,你可見到大元他們先動手了?”
那喚作冬紗的少女狠狠瞪著楚瑜,乾脆地回答:“沒有!”
這回答倒是早在楚瑜的預料之中,她譏誚地勾了勾唇角,也不再說什麼,只等著看這位雲輕仙子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那又怎麼樣?”
“這位姑娘初來乍到,大概是有所不知。”陸雲輕嘆了一聲,似有些遺憾的模樣:“在琴學妄動干戈與作弊一樣是唯二兩條會被開除學籍的錯誤。”
說罷,她忽然一轉身對著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蒼鷺先生微微躬身行了弟子禮,嘆道:“先生治學一向嚴謹,公平,當初連動手打忍的秦王府小王爺都趕出了琴學,想必也絕對不會因為這位小姐是琴家親眷而有所偏頗罷。”
琴學的學生們越聚越多,竊竊私語之聲漸漸大了起來,皆幸災樂禍地看著楚瑜。
而楚瑜這也算是看明白了,這雲輕估摸一開始挑唆著追隨者來找她麻煩,是想要逼她將紫雲居還回去,若是她識時務,也許就罷了。
如今大元欺負人不成,反而被她揍了個半死,這位琴學第一才女索性出手就要趕她出琴學——只要坐實她“妄動干戈”“出手打人”的罪名,就能逼琴學和蒼鷺先生懲她滾出琴學。
楚瑜挑了下眉,這雲輕仙子聲音很仙,出手倒是又狠又毒。
若她真是尋常大家閨秀,一來就扣了這麼大的帽子被趕出琴學,名聲立刻就壞了,怕是連好婆家都找不到。
可惜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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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最後一天了,這一年經歷太多,有好有壞,好在不管如何,有你們陪在我身邊,就是我得到最好的禮物,明年見,愛你們,大家趁著最後一天在留言區許個願吧,麼麼噠。
琴笙寶寶:嗯,明年見,我的心願希望姐姐俱樂部裡的飼養員姐姐會越來越多。